蛇口吞象
到了。”
“舅舅,我没怪过你,你有你自己的责任和家庭。”
沉默之后,电话那边的人主动挂了电话。
江冉撑着身子才扶着了发软的腿,拉扯中腿根处的伤痕又受了罪。
q1ngyu残余中混杂着泼冷水的现实,痛苦别扭。
单身公寓,一室一厅,狭窄的房子里在江冉的手里被布置的带了些烟火气。
灌了半杯温水,困意陆陆续续攀升脑海,在微信界面给舅舅发了晚安,拖拽着困乏的身子又陷进柔软的床铺。
空调的风吹着床上随意蜷缩的双腿,莹白的脚伴着凉风默默的钻进被子里。
早上八点整,南城医院依旧繁忙。
医院里的工作千篇一律,每天都像打仗一样。
生活是生活,一颗心脏,一个身子,江冉偏生被割裂。
自从父母去世之后,江冉就变得沉默寡言,现实把她压得喘不过气,直到她偶然间看到一个调教视频。
鞭打和臣服都聚集在一个小小的屋子里,就像眼前的画面。
下午6点。
调教室的门没有锁,在门口守门的人认得她,毕竟胆敢上顶楼调教室的没有几个人。
室内没有一个人,江冉轻轻喘了一口气,默默嘲笑自己做贼一般的心态。
乖顺地把衣服脱下来,整齐的叠放在沙发上。
头发吹到半g,江冉把项圈调整到刚刚好的紧度,坐在门口的毛毯上,做出标准的“迎接姿势”。
葱白的手腕上还带着sh润的皮筋,江冉才意识到忘了把这个东西放在层叠的衣服上,正yu起身。
门吱呀一声。
苏云廷穿着一身得t的西装,江冉眼尖,k脚处有一片深渍,已经g了,却还能嗅到丝丝缕缕的血腥味。
孱弱的藕臂撑着身子,两腿间一览无余,yhu恢复的好,却还是染着风暴之后的红,一条r0u缝因为双腿的牵拉,微微张开,透露出糜se的粉r0u,g人深入。
“直立跪好。”男人语气深沉,低头盯着脚边的奴隶。
塌腰提t的标准跪姿。
苏云廷蹲下来平视江冉,嗓音低沉柔和。
“今天的奖罚就抵平了。”
细长的睫毛颤了颤,小奴隶乖顺的表情里探不出一分假意,身上染着沐浴露带来的幽香,却苍白的不够鲜活,带出枯草的坚韧。
她不明白。
冰凉的指尖甚至还带着一点点血腥味,苏云廷扯拽着项圈,拨开肩上垂下来的散发,皮革勒在纤白的鹅颈,边缘处已经变红,江冉配合的仰着头,卡扣被解开又被重新扣上,平缓的呼x1一分一秒被遏制,无法忽略的压迫感深深压着江冉。
黑se的项圈和白皙的皮肤相连,古典的油画庄重se彩,深处不见光的放纵。
苏云廷起身站在江冉面前。
摩挲着染着cha0sh气的指尖,声音懒洋洋的,“我要你做什么,你要分毫不差的做,这是最基本的规矩,奴隶。”
“是,谢谢主人。”
“爬过去。”
江冉闻声抬头,是一张x型的床具。
缓慢爬过去的小奴隶,腰窝凹陷,动作平稳而柔和,没有特训之后的风sao模样,反而带着苍白纯真的媚态。
江冉平躺在床具上,双手双脚被束缚着。
cha0润的空气里蔓延出一阵熟悉的馨香
蜡烛!
忽暗忽明的烛火在瞳孔里抖动,晃动的火光给周遭都染了一层温和,一把火烧了满地枯草。
猛然的刺痛感吞噬而来。
先来的是一阵冰冷,紧接着是难以忍受的灼烧和疼痛。
男人下手极快,积攒的一滩蜡ye倾倒而下,动作随意,却能掌控着最大程度上给予这具身t最大的快感,江冉不受控制的挣扎起来,却只能抬动细腰,自nve式的对独一份的摧残恋恋不舍。
凹陷的rujiang无法替shangru分担,整个r晕都被热蜡啃咬的通红,顺着高挺的r,流到侧边,敏感neng软的shangru变得通红。
一道道g涸的红蜡印在身子上,周遭的皮肤也被刺激的neng粉,江冉清醒的看着忽暗忽明的烛光,隐形眼镜让她的脑子清醒,呼x1却极速打着颤,越来越急促。
骨节分明的手在身子上方随意划动,滴下来滚烫的蜡ye,低温蜡烛不伤人,却能给予承受着极致的快感。
最脆弱柔软的yhu被淋上一gu!
低垂的双眼猛然睁大,汩汩的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残留下来的是无尽的空白,江冉的太yanx抖动,甚至sheny1n声都无法完整出口……
地上的空盒越来越多,快感和疼痛攀升,小奴隶半张脸哭的通红
苏云廷垂眸看着小奴隶,sh透的额头上,碎发紧紧贴着,半开的小口重重喘着气,想缓解一些疼痛。
身子上更是一片残忍,腿间的粘ye却能表示出她的欢愉。
哀求,虔诚,半吊着的顺从。
活se生香。
却差了一点,一点被彻底扼杀的恐惧。
……分……割……线……
两张分开了觉得安排b较妥当谢谢宝贝们支持。
求猪猪
喘息声再也止不住,荡荡乎乎的充满整个调教室,每一个音节都带着自nve式的享受,江冉以为所谓的调教已经更多了,x前突如其来的刺激却在此刻雪上加霜,男人的手掌整个包裹住shangru,r0un1e着表皮浮起的蜡痕,用力很大,蜡痕都搓掉了几块,隐匿的r珠不受疼痛的钻出,指尖强迫两颗红neng的r珠挺立。
男人不知道从何处拿出来两个真空x1r器,一左一右的咬在高挺白软的shangru上,sisi给两颗小可怜上了刑。
江冉能通过pgu下的真皮感受到自己sh了,t0ngbu和x口被从小洞口汩汩流出的yye弄得一片sh凉,明明身上被烫的通红,却sh的一塌糊涂----下贱至极。
苏云廷扯动开江冉两腿,松开束缚在脚腕处的卡扣,抬起一条腿架在肩上。
“b打开。”
空气中一声清脆的响声,苏云廷一巴掌ch0u在大腿根,那里的皮r0u被扯坏了太多次,蜡ye和鞭痕蹭的通红,吹弹可破,如今又狠狠挨了一巴掌,根本无法放松。
b,言简意赅。
苏云廷口里吐得粗俗,却又显得理所当然。
江冉呜咽了一声,颤抖着,缓慢,缓慢打开预想紧闭的腿根。
xr0u放松的那刹那。
铺天盖地的巴掌冲着软烂的yhu煽箍。
空气中的响声已经不能称得上清脆,混着粘腻的yye,生成断断续续的击水声。
快感太强烈,胜于一切江冉自我的保护意识,她主动跨进,沉溺其中,仿佛天生就应该如此。
男人不留余力,每一下的掌箍都用了狠力,白玉面团红yan的滴血。
数不清多少次,yhu外也爬着血丝。
男人收了手,用左手包裹着整个yhu,两指乘虚而入。
被cha入的意识几乎无法被忽略,男人cha的浅,但本就狭窄的处nvx仅仅是cha入两指就足以把这具躯tb到崩溃。
ch0uchaa的过于温柔,xr0u渐渐适应,主动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