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错了房间,他睡错了人
这之后的记忆朦朦胧胧的好似蒙上了一层雾,现在看来她那个时候确实是走错了房间——洗完澡后她换上的这条从衣柜里拿出来的睡裙显然也不是她的。
周诗韵心里懊恼至极,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以前她就算再累,也从来没有做出过这么离谱的事情。
她走错了房间,喝醉酒的蒋停洲认错了人,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到底是谁的过错更多一些呢?
周诗韵有些后悔自己当初为了省几百块的房租同意了林澜提出的三人合租的方案——说是三人合租,实际上常住在这里的只有她和林澜两个人,她在家的时候,蒋停洲一般都不会过来这边,只是相当于多一个人承担了房租水电。
要是当初她只和林澜合租,蒋停洲就不会拿到这租房的钥匙,林澜不在家的情况下他进不来这里,这场错误的情事自然也不会发生,可现在却……
周诗韵的思绪很快又被迫集中到了那腿间的地方,男人s完jg后并没有把他的yjg拔出去,仍旧cha在她的x里轻轻浅浅地ch0u动着,刚刚ga0cha0的xia0x自发x地x1shun着它,敏感的xr0u在摩挲间又生出了su麻入骨的快意。
发现那半软的roubang已经有了复苏的趋势,周诗韵心里又慌又乱,可她的手还被绑着,身t也被他紧紧地压制着,完全抗拒不了她身上的男人,她急得眼里都滚落下了泪来。
男人好像感受到了她情绪的波动,他松开了她的唇,唇贴在她的脸颊上往上吻去,轻轻地卷走了她脸上的泪珠。
“别哭,对不起,是我不好。”他解开了那捆住她手腕的领带,声音很哑却很温柔,“刚刚不该这样对你,手疼吗?”
她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只是伸出手使劲地推着他的x膛,可惜男人的身t并没有被她撼动半分。
周诗韵小声地ch0u噎着,脸se涨得通红:“你出去……”
“老婆,我还想做。”他ai怜地又来轻吻她的唇瓣,“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说什么?
周诗韵心里不可置信极了,刚刚听到他向她道歉,她还以为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是认错人了,可原来他还是没有醒酒?
“你等等,我不是林……”
话只说了一半她的声音就消失在了空气中,男人再一次密实地堵住了她的唇,舌头也强势地闯入了她的口中。
不同于刚刚的温情脉脉,此刻的他急切得像是饿狠了的野兽似的,相b于吻倒更像是撕咬,她的唇瓣被他重重地hanzhux1吻,舌头也被迫和他粗热的大舌交缠在一起,她的唇被他x1shun得快要失去知觉,就连舌根都快有些发麻了。
男人吻得深入又动情,周诗韵却是目光控诉又满含怒意地瞪着他,他说是要征求她的同意,实际上却根本没有在意她的感受,她的话都没有说完就自顾自地又来亲她,悬殊的男nv力量差距让她怎么也无法将他从她的身上推开,他还用力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压向他,让她和他的唇贴合得更加紧密。
周诗韵都开始怀疑蒋停洲此时已经清醒了或是他其实根本就没有醉,刚醒过来时她的脑袋还有些混乱,现在仔细想想却发现了不对,男人在喝醉的状态下是无法b0起的——蒋停洲可能是喝了点酒,但应该没有到醉得意识不清的地步。
她和林澜长得毫无相像之处,声音也很不一样,他真的认不出她来吗?
林澜和朋友约着旅游去了要明天才会回来,蒋停洲和林澜的感情那么好,这件事他肯定也是知道的,为什么他今天晚上还是来了这边?
周诗韵认为自己有合理的理由怀疑,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可是,蒋停洲是一个深情又专一的男人,他对林澜独一无二的ai意她也一直都看在眼里,她和他过去几乎没有什么交集,每次碰面时最多也只是礼貌地问个好,如果他今天真的是清醒的,他为什么要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这根本就是不符合逻辑的事情。
而且,他对她的态度一直都很冷淡,刚刚却用那么温柔的声音跟她说话还喊她老婆,那话语里流露出来的情意自然又真切,如果他是在故意装糊涂……不可能的吧,影帝也不会拥有这么好的演技。
这么分析了半天,周诗韵反倒越发地迷糊了起来,思来想去,她最终还是觉得或许只是她多心了,蒋停洲应该不是在装醉——
他肯定是喝了点酒的,意识b平时模糊了些,她躺在他nv友的床上还穿了林澜的衣服,这里光线又暗,他这才认错人了。
埋在她x里的roubang在她思索的时候已经完全地y挺了起来,密小的甬道一点点地被那硕大的x器撑得又满又涨,周诗韵的眉微微皱起,不自在地扭动着腰t想要从他的身下逃离,可她和他的x器正紧密地相连着,身t也被sisi地压在床上,这样的挣扎非但没能让她达成目的,她x道里的那个大家伙好像还搏动着又y涨了些许,周诗韵心里一阵窘迫,再也不敢乱动哪怕一下。
她不是刻意地想要迎合,男人对她表现出来的温顺却好像很是满意,他依旧用力地含吻着她的唇不给她出声的机会,手却是没有继续扣着她的脑袋,他沿着她的后背往下抚去,掰起她的一条腿缠到了他的腰侧。
觉察到男人的意图,周诗韵慌乱地又挣扎了起来,大腿踢蹬着想要从他的手中挣脱,像极了被摁在案板上还在努力地摆尾的鱼儿,毫无疑问的这次她的抵抗也依然毫无成效,男人手下一用力就轻轻松松地将她的腿牢牢地控制在了他的掌心。
双腿被分散了开来,她腿间那娇neng的ixue也如被拉扯着花瓣的花儿般被动地向他更多地绽放,男人呼x1沉重,他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身t往后退去,将他的x器一点点地从她的x道里ch0u离,只把那最前端的guit0u留在了她的x口,几乎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仅在眨眼之间,那巨硕的yjg就复又破开那紧窄的x道狠狠地撞了进来,沉甸甸的囊袋击打在她的x上撞击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这次,他在她意识完全清醒的时候,又一次将他那y挺的yjg整根送入到了她的x中,再次不由拒绝地将她的x道彻底地贯穿。
迅猛的顶撞将她的x壁摩擦得一阵发烫,周诗韵被cha捣得腰肢拱起,脚背绷紧,无助的眼里又盈满了泪,却因着唇仍被含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声。
男人在这场x1ngsh1中却很显然是享受的一方,他力度强y,动作迅猛,就像是打桩似的毫不停歇地一下接着一下往她的x里猛g。
清醒状态下的交欢让周诗韵对他的这根yjg有了更清晰的感知,很粗很长,撑的她的x道满涨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撕裂开来了一样,每次进来时都能不遗余力地将她完全贯穿。
接连几十下的狠c过后,周诗韵彻底放弃了抵抗,再不情愿也改变不了她和他又一次发生了关系的事实,男人发力地c弄她时整个身t都绷得很紧,好像铜墙铁壁似的让她完全无法挣脱他的禁锢,她的反抗甚至好像还让他愈加地兴奋了。
大概就和猎物的挣扎会更多地激发捕食者征服的yuwang是一个道理,不管她怎么推他挠他,他都没有收敛半分,反倒c弄得一下b一下狠厉,她的唇也被他吮吻得又麻又烫。
她的力气已经在抵抗的过程中被耗得一g二净了,她今天本就很累,这样猛烈的占有几乎让她无法承受,身t不一会就被他c得发软无力了,现在纵然她对他再排斥,想要阻止这场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