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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明明已经那么湿了你也很想要吧……?

 

毕竟劈柴烧饭这些事是韩湘在大山里从小g到大的活,故而她的动作行云流水、g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不一会儿她便烧出一桌好菜。

待她将饭菜端到房里,才发现男人早已清醒,此刻正坐靠在床上。

见状韩湘倒是松了一口气,本以为男人还要昏睡得更久一点,没想到醒得这么快。

「我做了一些对你伤口愈合有帮助的菜,你赶紧趁热吃了吧。」

韩湘说完后便转身准备离开,而男人却叫住了她。

「说吧,你想得到什么?」

韩湘一脸不明所以的转头看向床上的男人。

「什么叫我想得到什么?」

「你救我,定是有所求吧?」男人的语气依旧冰冷。

韩湘面露愠se,语气略显不悦:「瞧你说的,好像我救你是别有目的似的?大晚上的,荒郊野岭,你伤成这样,倒在我面前,我能见si不救吗?」

对于韩湘的回答,男人似乎感到有些意外。

「你当真不知道我是谁?」

韩湘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是莫名其妙。

「我怎么会知道你是谁?难道我应该知道吗?」

男人缓缓垂下眼帘,只淡淡地说了句:「看来你并非江湖中人。」

「饭菜赶紧趁热吃了吧。放心,没下毒!」

韩湘抛下这句话后便不再搭里床上的男人,直接转身离去。

男人看着韩湘离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嘴角g起一抹若有似无、不易察觉的笑。

离开男人的房间后,韩湘便到庭院里忙活了起来。

待到日落时分,韩湘才停下手边的动作,准备去劈点柴火做晚饭。

而原本应该躺在床上养伤的男人,此刻却朝她走了过来。

韩湘手里正忙着,头也不抬:「晚餐还没好,再等等。」

然而男人没有离开,依旧站在一旁,似乎正在打量着周围环境。

韩湘瞥了他一眼,心想着:也好,我一个人在这劈柴闷的很,正好有人可以陪我聊聊天。

「对了,我到现在连你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

「秦洛祤。」

明明早上还对她百般设防,没想到此刻却毫不犹豫报上姓名,韩湘对此倒是有些惊愕。

秦洛祤反问:「你呢?」

「我叫韩湘。对了,早上的饭菜还合你胃口吧?」

「还行。」

「看你年纪不大,今年几岁了?」

「二十三。」

我去……还是个年下!

而且年纪和姑父一样大。

「姐姐我二十七了。」

韩湘顿了顿,接着问:「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还带着这么重的伤?我看你身上那些伤,可不像小朋友之间的小打小闹。」

秦洛祤将头微微侧向一旁,似是无意回答她的问题。

韩湘也识趣:「不想说就算了,不免强。」

她看秦洛祤依旧穿着斗篷,开口调侃:「皮肤这么白,合着是防晒做得彻底啊?这太yan都快下山了你还穿着斗篷呢。」

秦洛祤的视线依旧望向一旁的地面,不愿意开口搭里她,韩湘的眼睛便开始不安分的上下打量起眼前这个男人。

估计身高至少有一米八五,皮肤白皙,男主标配的剑眉星目,五官jg致,眼尾微微上挑,倒有些魅惑人心。

又回想起昨天替秦洛祤上药时,他那身x肌和腹肌

韩湘不禁羞得老脸一红,口水都差点要流出来,不过随即又恢复了理智。

像这样的男人估计都是渣男,利用自己的美se到处g引无知少nv!

唉,果然美男还是仅供观赏,看看就行。

正当韩湘抬头看向秦洛祤,打算再次开口搭话之际,秦洛祤也正看着她。

估计她刚才那些小动作小表情都被秦洛祤发现了,韩湘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脑壳发烫。

「我去做饭!」

丢下这句话后,韩湘一溜烟的跑了。

看着韩湘从自己身旁跑走时的身影,秦洛祤的嘴角又g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眼神也不似原本那般凌厉。

待二人吃完饭,外头早已是漆黑一片,毕竟在这里可没有路灯这种东西。

兴许是一大早起床后便开始不间断的忙活了一天,而韩湘毕竟也已经在城市里待了这么长一段时间,许久没g农活。

从前上班她动的全是脑力,今天动的可全都是t力,韩湘早已jg疲力竭。

「人果然不能荒废锻炼啊」

韩湘躺在床上,碎念了一句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韩湘睡着后不久,对面房间的房门悄悄打开。

秦洛祤缓缓走出房间,独自去了屋外,见韩湘房内的烛火已灭,于是纵身一跃,上了房顶。

漆黑无垠的夜空镶着如钻石般耀眼的点点繁星,晚风徐徐,不断吹拂着秦洛祤清冷的脸庞。

秦洛祤随意坐在屋顶,右手搭在右膝上,一个人静静的看着这漫天繁星,看得出神。

他此生从未过过如此平静的日子。

他的一生,都在不断的杀戮和鲜血中度过。

回想起幼年时,义父将他带到百毒阁地牢里,并将他带至最角落那间牢房,当时里面正关押着两个人。

义父一踏进那间牢房,便当着他的面,直接杀了其中一名囚徒,并递给他一把匕首,要他学着如何杀人。

那时的他尚年幼,依稀记得当时的自己似乎只有六岁。

他吓得当场嚎啕大哭了起来,si活不肯动手。

离开地牢后,义父将他带回房里,责骂他烂泥扶不上墙,拿起鞭子,毫不留情地朝他身上一顿ch0u打。

小小的身躯被打得t无完肤,皮开r0u绽,血r0u模糊。

后来义父告诉他,之所以对他下如此重的手,是因为他是义父唯一的孩子,义父对他寄予厚望,可他却辜负了义父的一片良苦用心。

伤好之后,他开始接受义父的培训,学习着怎么成为一个「称职」的杀手,开始了他黑暗的人生,失去了他这个年龄的孩子本应有的天真燗漫。

再后来他逐渐长大,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他义父的刽子手。

有一次他奉义父之命,前去刺杀当朝朝廷官员,义父要他「一个不留」,而他确实遵照了义父的意思,将那官员全家上上下下,包含奴仆,全部杀了个jg光,却唯独放过那位官员尚在襁褓中的稚子以及年迈的双亲。

回去以后,义父责骂他妇人之仁。

之后,预料之内的,又是一阵毒打。

那次,义父甚至还对他下了噬心蛊,让他承受万蛊噬心之痛,以示惩戒,意在让他长记x。

如同过往那几次一样,待他伤势痊愈之后,他义父恨铁不成钢一般的告诉他,义父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好,这么做是希望他能早日明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不杀人人就杀你」以及「适者生存」的道理。

此后的日子里,他都在接连不断的任务中度过,日复一日,无休无止。

被韩湘救回、在韩湘家中养伤的这两天,是他此生中最平静的时光。

他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对这份平静感到百般眷恋。

又或者是对「她」感到眷恋?

秦洛祤将视线转向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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