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届不到的夏至
大腿,“看看这腰,这腿,线条特别好看,绝佳。”
“别说我好看。”山姥切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用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nv孩的头发,“难得来一次海边,主上不是惦记了很久要游泳的吗?”
“话是这样讲……”nv孩蹲下撑着脸颊,“要是我溺水了怎么办呐。”
“有我在这里。”
山姥切坐在yan伞下看着nv孩和短刀们追逐泼水,正打算起身去准备饮料的时候nv孩突然向他奔来躲进披风下面。
“晒……”nv孩从背后抱住山姥切,打刀低头一看发现nv孩的手臂已经晒红了。
“走吧。”山姥切叹了一口气,“我去找防晒霜,顺便看看烛台切准备了什么。”
两人结伴走向临时支起的大帐篷,烛台切和小贞在忙着切水果准备冰沙。
“嘿小贞~啊,光忠还是一如既往地帅气,会做点心的男人最帅了!小贞切水果的动作也相当帅!”nv孩笑嘻嘻地跑出披风围观两人准备各种食物。
山姥切问了一句:“烛台切,主上的东西都在哪边?”
“在另一边,和粟田口一家的箱子贴着放的那个就是。”
“多谢了。”
山姥切找出审神者的箱子拿出防晒r,回头牵走nv孩,用披风盖住走回yan伞下面,叹了一口气抱住审神者。
“那我呢。”
“诶?啊,切国是本丸里最好看的那一个,我保证!”
“别说我好看。还有这是防晒r,饮料烛台切他们快准备好了,一会儿我去拿。”山姥切递出去手里的防晒r。
“诶……我涂不到背上,要切国帮忙。”审神者趴在了躺椅上,“涂均匀哦。”
山姥切小心地拉开了nv孩背后的系带,看着被勒出的红痕鬼使神差地t1an了一下。
“噫!!!切国你在g什么!”nv孩有点炸毛。
“抱歉……”山姥切将防晒r挤到手上,一点点在nv孩背上抹匀。
“下,下面也要涂。腿也晒红了……”nv孩鼓起脸颊撒着娇。
“是。”山姥切涂完背上又从小腿开始向上抹,抹到大腿内侧的时候,nv孩忍不住哼了两下,发出让山姥切心尖痒痒的声音。
nv孩捂着半脱的上着,转过了身。“正面也要……”
山姥切皱了皱眉,“这不合适。”
“那,那刚刚明明是切国把我弄出了奇怪的声音的!切国不可以不负责!”审神者侧开脸握紧了拳头,“而且,切国愿意让别的刀帮我涂吗……”
一想到恋人可能被其它刀男抚0,红着脸被那群看似年幼的短刀埋x,甚至是被亲吻到上气不接下气,山姥切控制不住地将nv孩压在躺椅上。
“……不愿意。”
山姥切亲吻nv孩的额头。
“这里不行。”
山姥切抚0nv孩的脸颊。
“你的笑容多美啊,可惜对着我这样的仿品……”
山姥切叹了一口气,亲吻nv孩的眼睛。
“你去海里玩吧。”
若是再这样下去,他大概要忍不住了。
nv孩绑上系带,抱起泳圈一路小跑跳入海里,顺着波浪飘着,猝不及防地就被海里灵活的短刀用水枪s了一脸。
“哇你们!”nv孩扬起一捧水向着药研泼去,预料之中的没有泼到。
“对,对不起,主上大人……”
“大将运动太少了,要好好锻炼啊。”药研淌水走近nv孩拍了拍肩,钻入海中游了起来。
“呜哇药研欺负人!”nv孩气得跺了跺脚,想跑着追过去不料一脚滑倒,站起来抖了抖水又捂着嘴笑了笑。
“大将——”突然靠近的信浓从背后环抱住nv孩,“要上岸擦擦水吗?”
“也是啦,一部分g了有点痒痒的。”nv孩被红发短刀推着上了岸。
山姥切端着给nv孩的准备好的水果拼盘走到yan伞下方,看着审神者裹着浴巾一路小跑到他身边。
“啊——”nv孩眨了眨眼睛,张开了嘴。
山姥切叹气,无奈地用叉子叉起一块西瓜送入她口中,戳了戳因咀嚼鼓起的脸颊,没办法,自从最早和废审制造机组的刀男一起共事开始,他也不自觉地成为其中一员。
擦去nv孩嘴角的果汁后,山姥切给nv孩在yan伞下支起了的无趣生活里的一束光芒。
即使再忙,你也不会忘了在睡前给他发一句晚安——虽然总是在他发的晚安后一两个小时你才有时间发出。
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堆事情得闲了,你会在晚饭后敲敲他的窗口,打过去一个电话,那是你在烦躁后最好的安眠剂。
喻文州不会轻易挂电话,而你又经常说着说着就困得睡着了,所以你听不到喻文州的轻笑声与不知何时开始出现在晚安之后的喃喃自语。
“晚安。”喻文州听着你的呼x1声笑了,“我可ai的nv孩儿,我想,我可能喜欢上你了。”
圣诞节的时候你收到了来自喻文州的礼物,包装得十分严实,等到完全拆开才发现是一座彩se玻璃制的圣诞树,底下压着一封他的信。
他的字很清爽,尤其在信尾落款的那个签名,你抚0了一遍又一遍后再回头看内容。
看完后你咬住自己的下唇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尖叫,压制住自己的手臂不要颤抖。但你依然控制不住自己发出呜呜的声音。
“即使这样很草率,但我仍然想说,我喜欢你。”
哪怕只有文字,那未曾远去的声音已经在你脑海里对着你说出了这句话。
于是那封信便成为了你枕下的宝藏。
你想起来了自己为何出门。
你从收到信起便每天跟自己说,喻文州元旦来找你。早上不清醒地整理,即使灵魂还在熟睡,你每天对自己身t里的暗示还是带着你走上了正确的道路。
你坐在挤满人地铁里,r0u了r0u自己的太yanx。这条线同时通往火车站与机场,自然人多,而到了机场,你也只能慢慢询问来找到他会出现的通道口。
飞机准点到了,你在墙边一边给他发消息一边张望着,然而他先于你找到了对方。
“好久不见。”
喻文州拖着旅行箱向你走来,拍了拍你的脑袋。
博士把自己全身裹在服装之下,不是没有理由的,虽然她也难以说明这个理由的可靠x。
罗德岛全舰患有光过敏的只有博士一人,在阿米娅和一些g员享受yan光的时候,只有博士一人在昏暗的小屋中处理着文件。
博士0索了一下身边的标记,找到书架后把g员资料册又拿出来,一页页浏览翻过,直到那个银发男人档案出现在眼前。
真是耀眼的光芒啊,博士想着,觉得指尖都被那些刺眼的履历烧着。
吱扭一声,门开了。
明明在罗德岛待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但他身上总还是有一点轻微的冰雪气息。和g员初雪与g员崖心身上气息稍显区别的,是压迫感。
博士合上了资料册。
“银灰先生来此有何贵g?”
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能听清男人的轻笑。
“难道只有你就不关心关心我的近况吗,我的盟友。”
“不关心……啊。”
摘去了手套的手在nv孩的头上用力r0u了r0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