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烂
何子然刚张嘴却又被她狠狠吻住。苏聘的吻和她这个人一样霸道专横,总是一手按在脑后,一手按在后颈,叫被吻的人无力抗争。
何子然也根本无心抗争,他很快醉心于这一吻,双腿不自觉攀上苏聘动作的腰肢,从身到心都向苏聘大开,像是要融化在她身下。
“哈啊,好深……”
“主人慢一点,嗯……哈,要操死小狗了。”
“好爽……主人好棒……”
“慢一点……嗯,受不了小狗受不了,要被干烂了……”
何子然骚浪的叫床换来苏聘更用力的操干,凄凄的求饶得到苏聘的深吻。
苏聘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似得,这一夜何子然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阴茎射到发痛,嗓子也叫哑,被操的脑子发蒙只知道喊“主人”,连最后结束的地方是阳台还是浴室都记不清。
何子然被折腾得狠了,直睡到中午才醒来。
苏聘站在落地窗边的阴影里吸烟,背影薄而挺拔,说不出的好看。
他想起身,刚一使劲,浑身好似被车来回碾过的酸痛就一起袭来,叫他瞬间跌落回床榻上,浑身青紫的欢好痕迹也由此暴露在空气中。
何子然看到,心中又甜蜜又羞囧,正想不动声色地假装没发生过,强撑着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苏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将他看着了。
狭长的眼睛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她掐灭了眼走过来,手上有什么在眼光照射下折射出点点光芒。
床边下陷,苏聘坐在了何子然身侧,手撑在另一侧,将他整个人虚虚拢在自己身下,“被干狠了?”
何子然的脸瞬间灼烧起来,整个身子都透出粉红,不由得低下头,“小狗……”
纤长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苏聘不等他说完就吻了上来。
同时,何子然感觉一点凉意攀上自己的胸膛。
凉意一滑而过,好似是错觉。
苏聘的手指却结结实实落在了他乳头上,伴着深吻的动作,手指揉捏搓弄,指甲在乳尖上刮动,何子然很快情动不已,乳头高高挺立,乳肉里好似有一百只蚂蚁在咬,叫他痒的忍不住挺起胸膛,软了腰肢。
乳尖突然传来刺痛,带着往下坠的感觉。
吻闭,何子然喘息着往下看,发现自己粉嫩的乳头上被戴上了乳夹。黑金配色,中间用金链连着,乳夹两边各坠一个太阳模样的挂坠。
金饰淫靡地挂在他白皙透红的胸膛上,好看又淫荡。
苏聘咬了咬他耳朵,“好看吗?”
“嗯……”何子然微微吮着下唇应答。
苏聘:“荡起来更好看。”
苏聘的吻又落下来,霸道蛮横不许人拒绝却又带着温柔妥帖。将何子然从被子里剥了出来,苏聘一边将人吻得意乱情迷,一边将人带进了浴室。
何子然全身心地溺毙在苏聘的强横温柔中,任凭人摆弄。
直到两手传来冰凉的大理石触感,苏聘的唇稍稍离开,他才发猛地发现自己站在了浴室的梳洗台前,镜子清晰地映着他淫态毕现的脸。
这张脸曾经无数次带着高贵的冷漠出席在无数上流宴会上,也无数次带着妥帖的微笑站在领奖台上,但还是第一次带着这样淫荡色气的神情出现在浴室镜子里。
浑身赤裸,满身纵欲过度的青紫痕迹,胸前挂着淫靡的乳夹。两手撑着大理石台面,臀肉高翘,一副请求被进入的样子。
何子然瞬间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苏聘戴上新送来的阳具,还没上市的新玩意,说是能让使用者真真切切感受到操穴的感觉。
纤长的手指握住纯黑色的阳具撸了几下,果然一种陌生的快感涌上头。
察觉到何子然的动作,苏聘挑了挑眉,看了眼他羞耻到恨不能将自己整个人当场活埋了的样子,上前一手圈住他的腰,将人整个桎梏在自己怀中,然后去寻他的唇。
没有受到一丁点阻拦。
何子然像是浑身上下都安装了“苏聘探测仪”似得,只要苏聘靠近就全身心向她打开。
明明同样是顶级世家的继承人,明明是这样容易害羞的性格,却一次又一次在她面前匍匐、浪荡。
苏聘的触碰像是何子然的开关,能一键让他在天之骄子和下流贱妓转换。
显然,现在的苏聘对此兴趣盎然。
边深吻着,苏聘的手开始往下走。一手握住何子然的阴茎撸动,一手探进了他粉嫩的菊穴,就着肠液不断抽插。
何子然情动得很快,苏聘却忍耐得有点久了,菊穴刚扩张到能容纳三根手指,她便将手抽了出来。
她一手握住阳具往前送,一手掐住何子然纤细的腰肢,“新玩意,能让人感觉到操穴的滋味。放松,不许夹。”
何子然早听说这个东西快研究好了,没想到现在就到了苏聘手里。一想到苏聘能真切感受到他体内的温度,他不由得紧张又激动,菊穴也跟着缩动几下。
刚插进去一个头的苏聘当即感觉到一阵灭顶的快感,直叫她爽得眉头微皱,脸上透出几份急色来。
何子然的穴里好似有几百张软嫩的嘴十分有技巧的含舔着阳具。
在知道何子然的穴会流水时,苏聘就知道他的穴是极品,却没想到这样极致。两手抓住何子然饱满的臀肉,大力揉搓,同时身下用力,苏聘整个没入菊穴中,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
何子然刚被整个没入,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迎来密密麻麻地抽插,双腿一颤差点滑倒,“嗯啊……主人慢一点……好爽……嗯……太深了……”
何子然被捞回来,两手被按在大理石台上,被操得整个人不停往前耸动,胸前的乳夹链子荡得漂亮,坠得他乳头又痛又爽。
“唔嗯……主人慢一点……哈啊……”他伸长了脖颈呻吟,像快被快感溺死的天鹅,眼角余光陡然瞧见了镜中自己的模样。
苏聘立即感觉到穴里一阵极致的收缩,差点将她直接逼上高潮。
额头抵在何子然肩胛处喘息了几刻,两手跟泄愤似得抓着臀肉大力揉捏了几下,她才抬头将下巴抵在何子然肩上,在何子然侧过来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而后又不容拒绝地将他的脸转回镜子前,“看着,叫出来,我喜欢。”
说罢,短暂停顿的阳具又在何子然体内动作起来,攻势更快更猛,直将他肚皮都顶出一处凸起,好似要将他整个人顶穿。
阳具重重碾过穴肉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密密麻麻地快感源源不断地敲击着何子然的神经。
他娇软淫荡地呻吟着,两腿止不住地发软打哆嗦,挺翘的阴茎因为撞击而滑稽地东倒西歪,何子然却无心关注。
指尖紧扣着台面而有些发白,太多快感一波一波涌来,似乎要将他彻底溺毙。好像真的要被干死在这里,何子然没由来地感觉到害怕,噙着泪哭求:“不要了,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身后的抽插却陡然加快,何子然发出变调的哭声,缩紧了穴眼想往上躲,却被苏聘反握住双手,按在了镜子上。
镜面很快因为何子然的粗重喘息而变得模糊,双脚因这动作而不由得垫起,粉嫩的菊穴被抽插的艳红一片,滋咕作响,淫液飞溅,臀尖被撞得发红,大腿内侧肌肉猛烈地抽搐着。
何子然的哭泣突然变得更大,疯狂摇头,“主人救我,要死了,真的被插死了啊,不要了不要——呃啊——”
精液飞射出来,将洗漱台弄得一塌糊涂。
何子然眼冒星光,红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