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雪5
叉子,专心地把薄皮的红果送到翕张的嘴唇,要用力地咬。许庭山痴迷地盯着,想起自慰时射出的浓白精液,耳根轰然热烫起来。他立刻慌乱地站起,恶鬼索命似的逃进卫生间。你不明所以,以为他吃不惯甜食而肠胃难受,幸灾乐祸地嗤笑了几声。许庭山从卫生间出来时,你已经回房间了。桌上剩着大半个被开膛破肚的蛋糕,像一堆无人留恋的厨余垃圾。十一月二十叁日零点正,你刻意压低开门的声响,准备出门去做已经决定好的事情。你提着高筒靴和大衣,赤脚忍着寒意踏出好几步,以为无人发觉,心中得意。下一秒,许庭山从沙发上坐起,声音在昏暗夜色中显得比平时冷:“你这么晚还要去哪?”你身体一僵,随即大步跑向门口,“你管不着!”许庭山猜得到你要去哪,气得叁步作两步,一把捏住你肩膀,轻易地将你往回抓。“你以为你是谁!”你胡乱地拿着靴子往他身上摔打,大声骂他:“死狗、臭混蛋…给我放开!”“你爱怎么骂就怎么骂。”许庭山吃痛忍下你的捶打,手上的劲一点儿都不肯松。“我总有一天会让你后悔!”在被关进卧室后,你不甘心的叫喊震得门窗都嗡嗡作响。许庭山攥着门把手死死不松,轻声道:“许冬宜,你要乖乖听话。”呵。他要是真能像咒术师一样施咒,让你彻底安分就好了。但是,他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