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意。
“你好像对承建的项目很有信心?”江酌洲说,“兴越不是值得小觑的对手。”
江应远不太以为意,“兴越这几年一直跟在我们屁股后面,有江盛在,兴越只会是陪跑,哥难道不这么想?”
江酌洲没有直接回答,只说:“是不是陪跑,三天后就知道了。”
听到这句话,江应远忽然有点不安,他从来知道江酌洲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但现在他已经到了山穷水尽,连理智对难以保持的地步,他还能做什么?
这么多年的隐忍,这么多年像只狗一样跟在江家人身后,他早就受够了!
江应远垂下眼,遮住眼里的阴狠情绪,问道:“我听说前不久哥落水了,还报了警,警察有查到是什么人干的吗?”
“没有,意外。”
“赵卢怎么回事?需要为哥重新找个助理把他换掉吗?”
“这种事还不需要你来操心。”
江应远没有再坚持,过了会儿他从口袋掏出个东西放到江酌洲面前,“这是从青山寺求来的平安符,听说很灵验。”
江酌洲定定望着那个叠成三角形状的黄色符纸,半晌才对江应远说:“我记得你不信这个。”
江应远叹息:“我信不信已经不重要,现在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有什么比保命更重要?”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话谁不知道呢。无论父母还是爷奶都曾为他求过各种平安符驱邪符,江酌洲也顺从他们的心意佩戴在身。
但,没用的。
江应远也知道这些,现在却拿出一张平安符来,是真的担心他,还是别有所图?
江酌洲拿起平安符,随意夹在指间翻转了下,说:“先出去吧。”
“哥……”
“竞投结果三天后就能出来,等你真的拿下再来跟我说。”
江应远没话说了,脸上多了些势在必得,他目光在江酌洲指间停留两秒,说:“好,那我先不打扰哥了。”
江应远走了出去,门关上时,那张符从江酌洲指间落下,被扫到一边。
……
三天并不是多长的时间,仅仅三天,江应远就从志得意满变得满脸阴云。
东区承建的项目胡了,中标的是兴越集团。
拿到这个结果的时候江应远一时根本没反应过来,然而很快,各大新闻平台已经跟上了,兴越踩着江盛大肆宣传,宗旨只有一个,江盛不行了,兴越马上就会赶超。
一团乱麻之中,江应远又接到一个电话,他避开所有人点了接听,“什么事?”
那头的声音有些慌乱说道:“江总,小江总,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江先生找我过去了,听说……听说是因为东区承建的事……”
“承建的事为什么找你?”
“我……我……因为……”赵卢咬了咬牙,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因为竞标的资料我看过,兴越的人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