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串串
不是,哪能呢……”刘力陪着笑说道。屋里的竹子无声的笑了笑,觉得平时就看着刘力他衣着光鲜了,没想到他的活计也不好做。
沉睡的男人眉头动了动,然后极不耐的睁开了眼……就对上了nv孩清澈的大眼睛,他g了g唇角,说“睡醒了?”还伸手0了0她光洁的小脸。
“你让不让开?!”门外似乎情况很是急迫,这一声让成受天终于醒透了。他抚0nv孩脸颊的手停了下来,虽然躺着没动,但似乎微微叹了口气,“去叫刘力开门。”
竹子点点头,下床又整理了一下睡衣,然后走到门口,“力哥,爷醒了。”她声音不大,但成功让门外的刘力松了口气,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竹子往后退了两步,低着头,没去看进门的nv人。她不傻,这个时候,她不想迎风而上,如果自不量力,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
左源走进来,看了看穿着睡衣的竹子,没说话,往里走去。“你又折腾什么?”男人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能听见他啪嗒一下,按动打火机点烟的声音。
“爷说了要陪我去看车子的。昨儿港口来人说,车子都到货了。”左源的声音。
“昨晚喝多了。”成受天的声音稍顿了顿,“看上哪个,和刘力说声,让他去买就是了。何苦跑这一趟……”
……后面的两人,还在你来我往的说着话,刘力极有眼se的走到竹子身边,低声对她说,“回去吧。”
nv孩这才抬起头,感激的朝他笑了笑,然后就头也未回的出了门。
大床上的男人看着她消瘦但挺得直直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处,低头弹了弹烟灰,“走吧,去港口看看车。”他对nv人说道。
“今儿没客?”得有十多天未见的顾三爷,一来就又逛到了二楼,坐在竹子身边,扭着身子,挡着另一侧姑娘们探究的目光,问道。
“没。”nv孩对他的到来已经习惯了,伸手把桌上的瓜子推到他手边,问,“我姐刚上客,二爷也来了?”
男人点点头,看了看她推过来的瓜子,扯开了唇角,笑道,“给爷剥几个吃。”然后又把瓜子推了回去。
nv孩无声地瞪了他一眼。这位爷总是喜欢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举动,ga0得她很无奈。但也没办法,只能认命的剥起了瓜子仁。
“三爷,”瓜子还没剥十个呢,就响起了nv声,芍药走了过来,站在男人身后,“可否借一步说话?”
一个在低头ch0u着烟,一个在闷头剥着瓜子。两人居然都默契地没吭声。
顾老三就算了,他是故意不说话。可竹子就很难受了。她一边貌似认真的低头剥瓜子,一边咬着牙,在桌下伸出一条腿,想用脚去踩侧面男人的脚。
她是想催他,赶紧的,走开,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但男人似乎好像并不领情,他一边懒散的抬起头,嘴里缓缓地吐出一口白烟,说“有什么事在这说。”一边看都没看,伸手在桌下,准确的抓住了竹子的小腿。
芍药的脸se有些难看,她没想到顾三这么下她的面子。这花楼里来来往往的客,都是够着她这个读过书的花魁。别说其他姑娘,就是五姨,对她也是关照有加的,导致她一直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再说这花楼里的姑娘,都是出不去的楼中鸟,所以就都想着能找个靠山。不为别的,就是为着能让自己在楼里少些欺负和排挤,日子好过一点。所以芍药当时就瞄准了顾二爷。
但顾雄当时身边已经有牡丹了,而且两人也有些个年头了。但以芍药的高傲,她跟本没将小门小户的牡丹放在眼里。可那个顾雄,别说主动,就连她特意对他抛出的橄榄枝,他也视若无睹。而且那种满眼带着嫌弃的目光,让清高惯了的芍药记忆犹新。
所以一直以来,她就看不上牡丹姐妹俩,连带着也看不上和姐俩走得较近的杜鹃。因着有顾雄罩着,芍药不敢对姐妹俩有什么动作,但杜鹃却明里暗里吃了她不少的亏。
自从顾三爷出狱,她作为头牌,被特指别给三爷‘接风洗尘’。她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就快来了,如果能巴结上顾家兄弟,那在花楼,也能说一不二了。没准再幸运一点,还能被接出去养起来……
况且顾三爷那晚和狼似的,睡了她五六遍,折腾了她一整夜,她就更是确信,以为她自己确有不同了呢。
nv人沉y了一下,现在走是不能走的,边上一堆人都看着呢。抱有最后一丝侥幸,她y着头皮开口道,“三爷晚上留宿吗?我好等着您。”
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这话说得已经很有技术了。给了男人可进可退的余地。即使顾三爷不想,只要说,他不留宿,也就行了,也不会使芍药更难堪。可偏偏顾老三就是个让人捉0不透的人。
他居然笑了。还笑得很风sao。
他就那么大大咧咧地岔着双腿,半靠在沙发上,一手在桌上夹着烟,一手在桌下……抓着竹子的小腿,笑嘻嘻地问道,“你哪位啊?”
……这一句话,把竹子汗都说出来了。
不是她怕了谁,只是这顾老三也太……nv孩手上未停,一个劲的低头剥着瓜子,心里默念‘可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并在桌下扭动自己的腿,想挣脱男人的‘魔爪’。
但没得逞。她刚一动,男人就更用力的抓着她。竹子不敢动作太大,怕现在让别人知道,惹火上身,只能任由他抓着。
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都悄悄看着男人从嬉皮笑脸的模样,然后突然就冷下来的面孔,吓得一个个如同鹌鹑一般,缩着脑袋不敢吭声。
一屋子的nv人,此时却如同空房间似的安静,只能听见竹子‘嘎巴嘎巴’剥瓜子皮的声响。
男人y沉着脸,抬手x1了最后一口烟,边吐烟雾边按熄了烟蒂,然后一扬手……
“啊~!”
“啊、啊~!”
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尖锐而短促,像是受到了惊吓又突然被卡住脖子的公j。
竹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是一个被抓住一条腿、闷头猛劲g活、努力想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小角se。在听到其他姑娘的尖叫声,她才下意识的一抬头……就看见男人手里黑黝黝的手枪,而枪头,正抵在芍药的小腹上。
芍药哆嗦的很厉害,整个身t都在发着抖。脸se惨白,额头上都是汗。谁都没看清顾三爷是怎么掏出的枪,只知道他一扬手,枪就已经怼在nv人的肚子上了。而那男人,原来那张总是嬉笑着没个正经的脸,此时也是如同地狱修罗般的y狠残忍。
他安稳的坐着。一手举着手枪,一手在桌子下面。微微抬着头,吊着一侧的嘴角,用极具讽刺意味的表情看着芍药。然后手枪从她的小腹上缓慢地往下滑,一直滑到她的两腿之间……羞辱般的用枪头把nv人的身t推开,满是厌恶地说道“离我远点。”
芍药往后踉跄了一下,颤抖着转身离开。这时,门开了,“哎你们今儿怎么这么老实……”呢还没说出口,五姨那半辈子察言观se的眼睛就让她闭了嘴。
微胖的身躯挤进门来,先是迅速环顾了一圈满屋子和哑巴了似的nv人们,然后,“三爷来了。您瞧我这忙乎的,都没瞧见您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五姨讨好的微弯着身,白胖的脸上堆满笑意,“我这新淘来了两坛上好的nv儿红,就给您留着呢。三爷,下楼尝尝?”
竹子身t不动,趁机在下面用力扭动脚腕……没想到没费劲,男人顺势松开了手,正当竹子暗暗松出一口气来的时候,就听见顾三爷说,“竹子晚上没客吧?今儿个我带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