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护理员(abo)19偷窥、潜入、强制
站了一会没那么热了。
玛丽站直身体,往浴缸走去,行走间骨肉均衡的身体晃悠出好看的曲线,这线条没有一点攻击力。膝盖手腕脊背全是圆润的,瘦棱棱的腰,略有些肉的臀,几乎看不到肌肉的手臂和腿,不难看出这具身体很瘦弱,和之前有内力时没法比,习惯有力量之后再适应孱弱有一点憋屈。
但beta就是这样,光洁的后颈没有腺体,没有生殖腔,身体素质比不上alpha和oga。
浴室地面也闷上了水,玛丽踹开拖鞋,赤脚走了几步,弯腰拿起地上的牛奶瓶。
下躬的姿势翘起圆润的臀部,从后看,肉肉的臀中露出中间水灵灵的嫩红细缝。
她是单性beta女性,腿间仅有娇弱的女性器官。
那缝隙两边是肉嘟嘟的粉,合拢成一个小花瓣的样子,因为刚泡过热水,湿湿的,润润的,嫩到濡湿。
在自己的浴室里,所有人都会处于一个放松的状态。
也就不会想到,会有人潜入进来,收缩身形,隐匿气息,仗着昏暗的环境和beta无法察觉信息素的弱点,跟在她身后。
那道灰影悄无声息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样仰着头,薄唇微张,伸出舌头接住了那从腰窝滑落到臀尖,又悄然坠落的水珠。
好像是八百年没喝过水,身体只剩下枯柴,他吮吸着这几滴水如同从未真正遇上甘露。
她拿起牛奶瓶又喝了几口,细小的喉咙发出咕噜的吞咽声,小小的叹了口气,又将瓶子放回地面。
跪在地上的灰影缩紧身体,但其身形高大,被烛光照到的头发闪出淡金色的光,上衣从前面看完好,后背却撕裂开来,两片长而广的灰色羽翅收缩包裹住身体,慢慢膝行,鼻梁上架的眼镜已是雾蒙一片,仰头的姿势露出镜片下的茶绿色眼眸。
瞳色深深,已是一片迷醉。
他略显严肃的眉目还拧着,但却染上湿润的水汽,一手撑在玛丽脚边,手指用力抓向地面,太用力,手背暴涨出青筋,他几乎控制不住的想握住那纤细的脚踝。
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支撑着身体,他的舌头在舔不到水滴后仍然伸长,几乎要舔到那臀边。
一抬脚跨进浴缸,热水哗啦啦的散开,正想抬起另一只脚,缸底一滑,她往后倒去。
又暗下一些的浴室,半敞开的浴室门进来几丝凉风,洗手台上的香薰蜡烛被吹得一闪。
玛丽猛地一惊,伸手想抓住浴缸边缘稳住身体,但手劲儿小,身体快速后仰失去平衡,她位置离墙边不远,就算滑倒,也是会撞到墙上再摔到地面上,她闭着眼,咬紧嘴唇,已经做好摔疼的准备。
但身后的男人第一时间将自己往墙上一靠,仰头迎面接住了后仰过来的臀部,双手稳稳的接住那湿滑的臀,接着那股冲劲儿,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张嘴被她骑了过来。
“啊…”
玛丽惊叫出声,那滚烫的双手摸到她后臀时,这才发现这浴室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独居的家里多出一个陌生人,这个人还被她骑在臀下,脑部血管炸疼,太阳穴青筋直跳,这不仅是恐怖更是莫名其妙。
摔倒的姿势被止住,她左手终于抓到了浴缸边,但臀部无论怎么扭动都躲不开后面人的钳制,圆圆的臀也被那薄唇饥渴的吸住。
那唇又轻薄又火热,一贴上臀上的肌肤就难耐的舔起来,被热水蒸腾到粉粉的屁股又软又滑,亲起来格外的清甜。
“是谁?”
“变态,快放开我。”
玛丽从水中抽回脚,转身想看看身后的人,屁股被大力捏住,她转不过来,想到自己还是光裸着,又急急忙忙伸手扯住浴缸边的浴巾,拽过来胡乱盖住前面。
那圆臀被捏着抬高,玛丽几乎是垫着脚,身体左歪右摆,身体摇摇晃晃。
她头往后扭,却看不到人,那个人躲在她臀下。
扭了半天躲不开,玛丽抬起左脚往后踹去,却被早已准备好的手握住,那手很宽大,烫得惊人,大拇指在她的脚踝摩擦了几下,然后猛地抬高。
玛丽感觉自己是一张突然被拉开的弓。
很少运动的身体很孱弱,腿根的拉扯有一阵尖锐的痛,热烫的泪水涌上眼眶,玛丽鼻子一酸。她的左脚被按在浴缸边上,几乎站不住,只能又腾出右手手也按在浴缸边,左手勉强护住胸前的浴巾。
“你放开我。”
玛丽焦急的说,现在的姿势非常被动,身下的空挡变得更大了,那男人从跪坐的姿势杠杆站了起来。
从上看不到,玛丽灵机一动,低头,从被举高的左腿下空档看去,半蹲起的男人,身型比她大得多,蜡烛投在墙壁的影子扭曲又庞大,他穿着暗绿色的西装,大腿边有着毛茸茸的东西,她眯着眼想看个清楚,是细密层层迭迭的羽毛覆盖在巨大的羽翼尖上,是翅膀。
玛丽认识的人里,只有一个人有翅膀。
“德赛明二先生?”
她语调颤抖,不确定的问,心里一阵凌乱。
“玛丽”
始终沉默的男人终于答应了,那声音确实德赛明二,往日的清醒克制好像全被大风刮走,他在此时,还没停止舔舐的动作,好像就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
“请不要这样。”
“为什么要停。”
“你的窗户没关,你的门没关,不是嘛,不是你邀请我来的吗?”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闷闷的回响在室内,有种难解的低落在他的情绪里。
明明约了他不是吗?
为什么昨晚还带那个alpha回家呢?
德赛明二看着那被他握住的腰,如此纤细,那滑到吸手的肌肤上留存着几个手印,有人在他之前留下了痕迹。
他不必猜。
那浓重的、恶劣的、霸道的属于另一个alpha的味道。
就如同被侵犯领地的野兽,他茶绿色的瞳仁变得竖直,几乎成了一条线。
淡金色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压低的眉,他脸色沉怒。
“你真的很不乖。”
他边说,握着臀瓣的手放开,伸出两指头缓慢的摸上颤抖的浅红的窄缝。
那嘟嘟的肉唇外侧也有残留的牙印,有人曾在此处留连,他眼眸中怒色一闪,双指并拢用力,一挥掌,狠狠的拍向了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