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蜜刑
后拿出一个半人高的榔头,榔头上裹着厚厚的麻布,然后冲闭着眼的男人重重锤了下去。
“啊!!!!——————————————————”
这一声将厂房屋顶的麻雀全惊飞了,四下却依然寂静,正如他所想的,就算他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发现。
男人的双腿膝盖一边挨了一下,下锤的位置和力道都很jg确,正好把膝盖骨锤的粉碎又不至于伤到表面,他痛得满地翻滚,却挣不开和梁柱绑在一起的绳结,反倒因此把gan门里的木棍带到更深处,内脏仿佛都要被穿刺了。
金志国终于不敢再胡思乱想,这个疯nv人是真敢杀了他!他的求饶终于变得真挚起来。
“小姑nn我知道错了!我是畜生!我猪狗不如!我怎么能对自己的学生下手呢,败类!人渣!我活该被您收拾!您就是行侠仗义的活菩萨,nv侠!在世包青天!您打得好,骂得好,我就是一身贱骨头欠打,您可千万别留手——就是、您去过我家,也知道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我是真畜生,万si难辞其咎,我si了没事,可就是对不起我老婆,更对不起我nv儿,您说她才小学二年级就没了爸爸,这以后的日子得多难过。您、想怎么折磨我都行,能不能留我一条狗命让我还能有机会回去伺候她们娘俩?”
这一番唱念俱佳,连哭带悔的,换别人兴许会起一丝恻隐之心。
可面前的人没动静。
他心里慌得不行,悄0眯缝着眼看她,却发现她令自己眼熟的脸上满是残忍的狞笑,笑到牙龈都露了出来。
“那就把你老婆孩子也送下来陪你好咯~”
吴念真心实意地建议道。
想到她偷拿他钥匙潜入他家时在书桌上看到的全家福,吴念心神一动。
那张照片上的nv人其貌不扬,小nv孩倒是很可ai,可能是随了人面兽心父亲的皮囊,她的眼睛黑亮有神,嘴巴咧得大大的笑得很开心,只是不知道由他的基因生下来的孩子,是不是也跟他一样从根里就带着罪恶。
“你nv儿我也见过,很可ai。”她大发慈悲地给他撕开了眼睛上的电工胶带,随意的动作把他的眉毛、睫毛各扯下来半条,痛得他又闭上眼流了半天的生理x泪水,“她跟当初的我一样大呢,不知道失去父亲的庇护会不会被别的……像你一样的男人下手。想想这个可能x,你会不会觉得我直接把她们一起杀了b较仁慈。”
这个nv生是——吴念。
金志国模糊的记忆突然闪回到眼前。他第一次工作的学校教职工子nv,长得很可ai,学习好又活泼,是最受他同事们欢迎的孩子。他当初不是没有过想法,但也只是想法,一是实在有点小,那时的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对这个年纪起x1nyu的程度,还有就是她是双职工独生nv,她妈妈是学校有名的母老虎,连领导都敢正面刚,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她的nv儿下手。
上一次看见她还是高一的入学仪式上,她作为学生代表上台演讲,金志国听到她的名字才隐约联想起来自己前前单位的事儿,只是那实在不算太美好的回忆,虽然12岁小处nv的味道很好,但她的si相实在糟心,更别提那个该si的校长趁机从他身上刮下好大一块r0u。他从此就开始避着她走,谁知道……竟然还是栽在她手里。
“别!我求你了真的,我nv儿是无辜的,你要杀就杀我,不要动我nv儿!”金志国冷汗涔涔打sh了衣领,他自认自己是畜生,对nv儿却有种护犊子心态,毕竟是自己唯一的血脉,要是他今天非得si在这,他的nv儿就是唯一能证明自己存在过的证据,“我给你磕头了!念念,叔叔知道你是为了谁报仇来的,我是该si,但求你别伤害无辜!”
“哦呀,ga0得好像你才是什么正义人士似的。”吴念眯起眼,“倒是一句不提你老婆,看来nv儿才是你的软肋咯,那我为什么要放过她?如果伤害她能让你痛苦,给我一个必须放过她的理由?”
他泪流满面地用头撞击着地面,像是以此表现自己的诚意:“是我犯贱,是我下作,我不配做人,你冲着我来……”
看了半天猴戏,nv生才好整以暇地拿出一把小锤子递到他面前:“我可以放过她,只要你断了自己的右手。”
金志国木然抬头,迎上她冰冷中带着戏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