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哥哥受伤的世界达成了(围观挨揍
”
台上的惩罚已经进行到皮拍,厚重的皮质刑具被人高高扬起,狠狠的扇打在已然红肿的臀上,声音也大了不少。那颗又热又辣的屁股上肉浪翻滚,彰显着主人的无措和瑟缩。
报数到了三位数,声音开始颤抖,迟钝,夹着无法忽视的抽噎。
但男生还是尽力地控制着自己,发出小兽受伤一样可怜兮兮的呜咽,再臀腿处炸响的一声之后,董阳往前狠狠的一窜,两条腿一瞬间悬空向后踢打,惊叫一声哭出来“呜呜呜呜呜…柯老师呜…”
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求饶
柯慈明顶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将皮拍搭在男生的后腰处,平静地问道“还可以坚持么”
“呜…可以…对不起…”男生抬手抹了抹眼泪,平复了一下情绪。
陶幸而连看着都觉得心跟着忽悠悠地颤,都想上去替他嗷两嗓子。
柯慈明就像是看不到男生哆嗦的双腿一样,依旧不紧不慢地一下下落着皮拍。节奏丝毫不乱,稳当的就像个机器人。然而董阳已经逐渐到了极限,报数声开始凌乱,有的时候打了好几下才抽抽嗒嗒的报出一下。
台下的人不见怪的聊着天,偶尔感慨一下
“还是小孩,看这哭的”
“柯老师看着不声不响的,人家是行业协会理事,技术真的很好的”
“看着都疼,至少柯老师在职的时候我想老实点了”
“你以为陶总为啥让咱们过来看”
台上的屁股肿成了一个吹弹可破的寿桃,包裹着汁水给肌肤撑到透明,董阳的泪水在台面上已经晕成了一小滩,听着可怜极了。
而作为鲜明的对比,是那个不心软不手软于是显得格外不近人情的男人
陶幸而看着他冷漠无情地站在一侧,偶尔停顿也是在寻找着更合适下手的角度,突然来了一股火。
我们少爷的正义感从来不分对象不分场合。
像个小炮仗一下炸起来
“够了吧!”
比陶蔺浓发火时更恐怖的寂静来了。
刚才还混着拍打声,哭泣声,私语声的房间里霎时落针可闻。
台上的柯慈明手下一顿,疑惑地转过头。
“他在哭你看不见么?”
陶蔺浓长这么大,所有的社死瞬间,都是旁边这个不省心的死崽子带给他的。
柯慈明反倒没说什么,他轻笑了一下,转头看向仿佛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陶总,开口说“陶总…这是?”
陶蔺浓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坐在椅子上不言语。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打了个措手不及。
柯慈明静静地看着气到站起来的男生,看的小孩汗毛直竖,明明一句话没说,却让他禁不住的有些恐惧。
“小陶总”
“干嘛”色厉内荏的小孩强撑着反问“我知道这是你们的事,但他一直在哭,你能不能慢点打啊”
柯慈明没有回答他的话“听说陶总把你送进选秀,是为了让陆向穹老师好好管教?”
陶幸而噎了一下,他怎么知道那俩哥是怎么想的,便张嘴反问回去“要你管啊?”
“如果是的话”男人用另一只手把皮拍从头捋到尾,声音冰冷低沉“你就是他的成果,我看他的位置也可以换个人来坐了”
“你放屁!!”
小狗被人戳到了逆鳞。
祸从口出。
可惜小孩从来没懂得这个道理。
柯慈明面无表情地把皮拍扔到另一只手上,朝着陶幸而的方向缓慢地走过来。
陶蔺浓事不关己地扯出一个看好戏的笑容,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懒散地靠在椅背上。
"你干嘛"像个警惕的小兽一般竖起耳朵,陶幸而虚张声势地叫喊道。
"我警告你啊!"男人逐步逼近,周身的气氛阴郁严肃的吓人,小孩咬紧牙关"你别乱来!"
"你离我远点!!"
等到柯慈明走到两步远的时候,如果陶幸而身上有绒毛,一定炸成了一团。
哒。
男人又往前踏了一步。
受惊的小崽子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半步,膝窝正好撞在椅子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屁股墩在上面。
一阵诡异的尴尬之后
"噗"陶蔺浓很不给面子地喷笑出声。
引领着原本气氛紧张地室内霎时爆发出足以掀翻房顶的哄笑声。
出了个大丑的小孩脸色涨红,羞得从天灵盖往上冒蒸气。
柯慈明静静地看着红成猴屁股的小崽子,好像是想说什么,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腿软?"
陶蔺浓在一边笑的东倒西歪,紧跟着问了一句"腿软?"
让人社死者,人恒社死之。
"我没站稳"一句非常没有气势的解释。陶幸而觉得此时把他拎台上打一顿屁股都比这强。
"小陶总,你哥在我这的面子还够你挥霍一阵,之后可就没这么好过了"柯慈明平和地说到"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和陆老师不太一样"
"再有下次"柯慈明拎着皮拍晃了晃,突然扬手。
狠狠地砸在旁边的扶手上,一声炸响惊的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哆嗦。
陶幸而吓得一抖,呆呆地没有反应。
“懂了?”被狠狠地凶了一下的小孩眼眶都有点红,属实是被吓得不轻。
陶蔺浓若有所思。
他确定柯慈明刚刚走下来是真的想动手来着,还想着怎么拦一下。结果吓唬一下就结束了?
“陆向穹没教你要回话?”皮拍贴上少年的下颌,微微用力上抬,还带着另一人温热的体温。
“董阳”男人目光沉沉地盯着他,喊道。
“到!”在台上哭的哆哆嗦嗦的男生喊出了一声堪比军训的应答。
“教教小陶总,不回话怎么办。”
“”刚刚被拯救于水火的男生有点不忍心,纠结地沉默着。
“胆子肥了?”
“打到回话为止”这是屈服于淫威的男生。
“骂脏话呢?”
“抽”男生的声音逐渐弱下去“抽屁眼”
“听懂了么?”柯慈明冷淡地看着面前泪水含在眼里已经转了好几圈的小孩,没有丝毫心软的迹象。
一阵可以预料到的沉默,陶幸而倔强地瞪着眼睛,死死咬着牙不说话。
像是耐心终于告罄,柯慈明冷着脸把快缩进椅子里的崽子拎起来,扭着人的手腕把人按在扶手上,皮拍警告地贴在男生翘起的臀上。“最后一遍,听懂了么?”
陶蔺浓在旁边眉头一紧,坐直了身子,手指搭在身侧焦躁地敲了敲。
要落不落的泪珠此时终于在座椅上晕开一圈圈水痕,小孩怕的肌肉绷紧,不由自主地轻轻战栗着。
永远只会嘴上凶人的家长首先沉不住气,不满地轻咳一声,脑子里把解决方案过了三圈,还是决定先开口“道歉”
感受到臀上的皮拍离开,仿佛下一秒就要裹挟着剧烈地痛感重新出现,一直死扛着的倔强小孩终于绷不住喊出声“我不!!你,你先让他给陆向穹道歉!!”
说完嗷的一嗓子哭出来,断了线的泪水吧嗒吧嗒接连不断的砸下来,喊得陶蔺浓心尖都跟着忽忽悠悠的颤。
握着皮拍的冷酷无情的刽子手几乎不可见地顿了一下,还是没有落下那注定不含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