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白精内S灌烂子宫哭叫极致喷s汁横流小腹怀孕般高隆起
满了透明的微咸眼泪,就连眼梢,也泛着一抹浓重艳丽的红。
——还真是长了一张天生就是做婊子的脸。
这模样,倒是让人喉头发痒,心生愉悦。
现在的闵宴迟倒是不嘴贱,不骂人了。当然,这贱货的小逼都被自己操松了、干烂了,怎么可能还有力气骂人呢?
凌宸瞬间心情大好,忍不住挑起闵宴迟的下巴,微笑打趣道:“死婊子,被鸡巴操死了?有这么爽吗?怎么不说话?”
听了这话,闵宴迟才迟钝地反应过来。
他的仇敌……居然在这种时候,还不忘向他耀武扬威。
他抬起头,蛇蝎一样凝视着凌宸,死死咬着牙,把一口银牙咬得咯吱作响。
魔修的目光凶狠冷戾,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声音破碎沙哑:“凌宸,你这个狗杂种,挨千刀的伪君子,我早晚要杀了你全家,剥了你这张虚伪的人皮,让你生不如死……”
“啪”——
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抽在了闵宴迟的脸上。
这一巴掌扇得闵宴迟双眼发黑,脑袋嗡嗡作响,几乎吐血。
凌宸毕竟是如今的修真界第一人,渡劫期修为、半步飞升的至圣仙尊。
凭借他的修为,如果在他没有刻意操控自己力度的情况下,哪怕不把闵宴迟玩死,也会把闵宴迟玩残玩废。
“贱人,对你稍微好一点,就得意忘形了?”
凌宸拽起闵宴迟的头发,强迫那人与自己对视。
男人眼神寒窖一般阴冷,“你再说一遍?”
闵宴迟疯疯癫癫地笑起来,他带血的唇角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挑衅一样盯着凌宸,一字一句说道:“狗、杂、种。呵呵……今天你不弄死我,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凌宸险些被气笑。
亏他以为闵宴迟被自己操老实了,原来这贱人撅着被干烂的骚屁股趴在地上那么久,脑子里还是在想着该如何辱骂自己。
操。
就没见过嘴这么硬的。
真是给他脸了。
凌宸看着下体泥泞、浑身青红一片,还在谩骂自己的狼狈男人,一瞬间,仅剩的那点儿怜惜与温存之意也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他拽着魔修凌乱的乌黑长发,用蛮力将闵宴迟拽到了自己身边。
凌宸将闵宴迟压在自己身下,两人飞快地调转了个位置。
男人的一只手箍住闵宴迟的腰,另一只手,则是去揪拽闵宴迟身前那个软乎乎的小红粒。
“唔、嗯啊……杂种,你做什么……别碰我那里,别拿你的脏手、唔、别拿你的脏手碰我……嗬啊啊……!!”
他不管闵宴迟满嘴的脏话,而是丝毫不留情地拽着闵宴迟的红软的奶尖,拖拽成色情的长条与圆柱形。
男人一边捏着闵宴迟的奶头,一边冷声点评:“死骚货,逼那么骚,奶子也这么贱。”
可怜的骚奶头因为强烈的性快感,早就肿胀起来了,像是一颗娇嫩艳红的石榴籽,又纯又骚。
烂红的骚奶头挂在闵宴迟的胸前,等待着被安抚与玩弄。
像是个故意勾引人玩他奶的臭婊子!
他的鸡巴早就因为闵宴迟这个烂货再度硬了起来,挺翘的柱身支起一个骇人的弧度,现在蓄势待发,恨不得当场操进闵宴迟流着水儿的淫屄,把娇嫩窄小的子宫顶烂干破。
“废物、别碰我……嗯、哈啊、啊啊、好奇怪……别碰我……”
闵宴迟的奶子被凌宸包在手掌中亵玩,时而抠弄红糜的奶头,时而揉弄着白软的乳房。
就连闵宴迟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抗拒的声音是多么骚浪淫贱,骚得都能拧出水儿来。
凌宸揉着双性魔修软乎乎的骚奶子,心里却烦得要死。
身下这副肉体确实骚浪好玩,就是这张嘴,太贱了。
明明逼都被自己干烂了,还不老实。
“噗呲”一声,他压着闵宴迟,以一种后入的姿势,坚硬的肉屌不容抗拒地再次操进了双性魔修的肉屄。
“嗯啊啊……!你这该死的畜生,怎么又……!发情的公狗……我操你祖宗……”
闵宴迟声音痛苦,他的手被凌宸束缚着,奶子也被凌宸这个满肚子坏水的男人握在手里,搓面团一样大力玩弄着。
好在,因为是后入的姿势,凌宸看不见他死死咬着牙、满面屈辱的狼狈模样。
刚被干过一次的小穴湿滑高热,骚红柔嫩的褶皱缠着男人的肉屌。
凌宸揉着双性人柔软的胸脯,从容地插着他软烂熟透的肥屄。
男人声音慵懒:“别这么说,亲爱的。”
“我是发情的公狗,你又是什么?”
“被狗操的烂货婊子?”
“哈哈哈……”
“骚老婆,狗老公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嗯?怎么不说话了,骚逼,你不是最爱被狗鸡巴操了吗?”
闵宴迟被凌宸羞辱得满面通红,可是,他的身体却因为男人粗俗的话语可耻地起了反应。
他闭上眼,尽量不去听凌宸那满口的胡言乱语,可是在闭上眼后,因为一种感官的消失,另外一种感官反而更加明显。
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女穴正在被死对头滚烫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挺进、肏开。
阴道内的敏感点被男人坚硬的龟头碾压碰撞,骚心深处又骚又痒,渴望着更深的、更用力的……
几秒种后,他清醒过来,一脸惊愕。
……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身后的凌宸似乎越来越过分,力度之大,似乎真的是把他的肉体当成了精盆便器一样,不尽余力地在他的身上发泄着欲望。
两人交合处紧紧贴合在一起,肉红的巨屌在湿软烂红的屄口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与抽出都会带出来不少精液与淫水儿的混合液体,被拍打成淫靡的白沫,散发着腥甜的骚味儿。
“嗯、嗯啊……啊啊……太快了,会坏的,慢一点,要坏掉了……”
可怜的双性魔修被按在地上,小逼里含着坚硬的大屌,被无情地狂操猛干。
宫口也在这种猛烈的撞击下被强行干开了一个酸涩的小口,谄媚地套弄着男人的鸡巴,子宫被干的快感让闵宴迟眼睛翻白,红艳的舌头也像条母狗似的无意识吐出嘴外,满脸痴相,淫荡的正如凌宸骂他的那句话似的——一个烂货婊子。
当然,凌宸不在乎他的身体,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柔韧好操的性爱玩具。
仙尊拍了拍他软白的骚奶子,嗤笑道:“放心,你的身子结实得很,不会轻易坏掉的。”
男人一边抽插,一边懒洋洋地说道:“宝贝,你是全天下最适合做婊子的人,整个三界都没有比你更欠操的了。”
当然,这句话,闵宴迟没有太听得清楚。
此刻,他的大脑浑浑噩噩,若不是他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不想让死对头知道自己身体有多么淫荡,那些骚甜的淫叫声怕不是早就说出口了!
后入的姿势让凌宸操起来很省力,双性人的奶子饱满,奶头肿胀,小逼湿滑,热乎乎地吮着他的鸡巴。
凌宸的耐性很好,一时半会儿,估计是射不出来。
此刻的凌宸,只想再多享受一会操这婊子的过程。
可是,这样下去的话……
闵宴迟崩溃极了。
再这样下去的话,真的会坏掉的……
不得不承认的是,渐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