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嘬吸尿Y喷脸浴室挑逗/张腿掰B跳蛋震X汁水不止
鸟雀的啼叫声透过这间铁皮屋传进瞿硚的耳,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打算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腰正被另一条手臂搂着,下半身还搭着同样肤色的腿。
何陈正安静地睡在他身侧,呼吸平稳得像个孩子。
瞿硚捏了捏眉心,搞什么,不会就这样搂着睡了一晚上吧。
他明明记得何陈最后只身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
“起来,我要去卫生间。”
何陈被他推醒,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指指床尾说:“我不是给你准备了临时尿壶么?”
“你是把我当狗养吗,圈在一块地方吃喝拉撒?我要洗澡,我身上很难闻。”
瞿硚被黏糊的汗液裹了一晚上,已经忍到极点了。
何陈凑到他胸膛处闻了闻,使坏般一口咬住了胸肉,牙齿发力,在皮肤表层留下一圈殷红的牙印。
瞿硚眉头一皱,揪着他的头发不客气地把他拉开,“大清早的,别发疯。”
何陈舔了舔嘴唇,“我就是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证明你是属于我的。”
瞿硚脸色阴冷地看着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这种打标记的行为,跟在自己玩具上贴姓名标签的小孩没什么两样。
“别生气嘛,我带你去卫生间。”
何陈下床取来一件手铐,将瞿硚的两只手腕绕到背后铐在一起,再蒙上瞿硚的眼睛,随后去屋子的另一个隔间取来钥匙,把瞿硚脚腕上的锁链解开,才放心大胆地带瞿硚去到卫生间。
oga非常谨慎,他必须确保瞿硚没有逃跑的能力。
瞿硚的双脚踩在充满凉意的地砖上,他听到何陈抽花洒的声响,接着细密的水柱喷到了自己胸口,何陈的手指触上来,一寸寸抚摸着。
“我能自己洗,至少给我松一只手。”瞿硚说道。
“不行,我可不能冒这个风险,毕竟我体力不如你,你趁机揍晕我跑了怎么办。”
何陈将花洒慢慢移到下体,隔着布料喷洒着那块区域。湿透的布料紧黏着皮肤,勾勒出性器的形状。oga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描摹着,贴着潮湿的料子将阳具捏在掌中盘弄,时轻时重,时急时缓。
那根器物在何陈的玩弄下膨胀得很是雄硕,何陈将花洒放到地上,蹲着身子将那条内裤往下拉,一直拉到脚跟,他示意瞿硚抬一下腿,然后将这条内裤扔到了临时水盆里。
手指又顺着腿部肌理往上抚,花洒在旁侧对着墙壁滋滋喷着,仿佛被遗忘了。
那双手太过温柔细致,仅用指尖轻触着皮肤,似是而非的感觉就似一片羽翼在搔弄瞿硚的痒穴,再怎么样瞿硚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他不由往后退了一步,以躲避这双手的骚扰,但浴室的空间十分狭窄,他这一退,手铐就咔哒撞上了墙壁。
清脆的响声把瞿硚带入了某种奇怪的场景里,自己似乎是一位被抓捕后押入拘留所的嫌犯,正被狱警里里外外地搜身。
“别玩了,能不能好好洗。”他气恼地道。
回应他的是咯咯咯的笑声,“不能,我就是想玩你。”
瞿硚拿他没辙,只好直白地说:“我要小解。”
何陈却并没有被这话打断意趣,甚至产生了新的念头。
“你尿在我脸上怎么样,算是昨天尿你脸上的补偿。”
谁要这种补偿,简直神经。
“不需要,何陈,你能不能正常点。”
“我很正常啊,我一没挑断你的手筋脚筋,二没找你妹妹和家人的麻烦,这还不够正常吗?”
这算正常吗,分明是强词夺理。
也是,跟一个疯子能有什么道理可讲的,浪费口舌而已。
何陈摘下了瞿硚的眼罩,瞿硚看着他笑意盈盈地在自己双腿前跪直了身子,一张清秀的脸朝上仰着,两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噗哒噗哒地拍打着那副白皙的面庞。
污秽的器物甩在oga姣好细腻的脸颊上,留下极浅的红印,何陈神情荡漾,一点不觉得淫贱。
展鸣清清楚楚对自己说过,何陈是个端方有礼、温文尔雅的人,但眼前这个人,怎么样都和那些美好词汇搭不上边。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亦或许,何陈在展鸣面前是另一副面孔。
何陈将龟头含进嘴中,手掌撑在瞿硚腹部下端,向内一按,同时嘴中用力一吮,瞿硚的尿意本也有些急迫,哪里受得住膀胱被挤压,热烫的尿液霎时激涌而出。
他不可控地排泄着,何陈嘴一松,茎头翘到了脸上,那腥液自然就洒到了oga白净的面颊上。
何陈闭着眼睛,不躲不闪,任由那液体浇淋,直至尿液彻底泄光,他才微微睁开眼。尽管狼狈,却丝毫不在意,甚至勾着舌头舔舐着嘴周的液体,卷入口腔,品尝,咽下。
瞿硚实在看不下去,“洗把脸吧,何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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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集装箱屋并不是全封闭的,它有窗户,靠近床的位置就有一扇,所以瞿硚才会听到鸟雀声。
何陈很大方地打开了它,并邀请瞿硚观赏窗外的风景。
一望无际的田野,全是麦子,天很蓝,几只小黄犬在田埂上跑,一只狸花猫正趴在鸡笼子顶上打盹,真是如油画一般治愈人心的景色。
“很漂亮的地方吧。”何陈悠悠说道,“我一直有个梦想,和喜欢的人到乡下来租块地,种种菜,养养鸡,遛遛狗,不被那些复杂的人情世故牵绊。”
瞿硚反问他:“麦子和韭菜你分得清吗?”
何陈:“……”
他略显尴尬地把窗帘拉上,岔开话题道:“刚吃过早饭,做些健康运动吧。”
瞿硚没接他的茬。
何陈自顾自从柜子里拿出一套东西,窸窸窣窣地准备着,最后将一个小型遥控器递到了瞿硚手里。
“这是什么?”瞿硚问。
何陈掌心摊开,显出一枚长椭形跳蛋,比手指粗些,尾端连着一根细长的硅胶拉环。
不必解释,瞿硚已经懂了。
那一套刚穿上去没多久的衣服又被何陈脱了下来,他看起来异常娴熟,并不吝啬在瞿硚面前展露自己年轻的躯体。
他爬上了床,对着瞿硚站立的方向打开了双腿,大腿根非常努力地朝两侧伸展,就像在进行着某种拉筋运动。
那两块肥嫩的阴唇肉不用手指掀就因腿根处肌肉的拉力自发打开了,啵一下,晃晃悠悠地分立两侧,狭窄的屄缝变成宽敞的粉红豁口,里头媚景宛若草莓果肉的横截面,有着勾人食欲的色彩。
何陈的躯体向后斜倾,一只手支在腰后,另一只手探到两腿之间,跳蛋从掌中滚下。他捏起跳蛋的尾部,并不急着塞进去,而是先在阴蒂上打圈拨弄,欲将这个娇羞的小果子玩得熟红。
清亮的桃花眼忽地朝瞿硚一扫,眸子里像藏了碎金子似的,透着无法忽视的光,瞿硚演戏多年,什么样的眼神戏没见过,却被何陈这双眼摄魂了一般,怎么都挪不开目光。
这个oga实在太知道怎么勾引人了。
手指不由收紧,瞿硚像是在控制自己的紧张,却忘了手里还有遥控器。不知是按到了什么按钮,何陈手中的跳蛋嗡嗡震动起来,那蒂肉自然也跟着发震。
何陈哪里料到跳蛋启动得这么突然,酸爽感像电击一般穿透了他那颗小不伶仃的阴蒂,阴道内膜迅速给予反馈,分泌出大量淫液,噗噗朝外喷。
这还没做什么呢,就潮吹得神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