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肚皮鼓腺Y失/压制手臂后入被强行到喷S
展鸣伸手摸向自己的腹部,肚脐下端有块区域不正常地凸着,酸胀到难以形容,又伴随着灼烈的痛意,在他的观念里,肠道被肏成这样肯定是破裂了,他需要就医。
“打急救吧,会出人命的。”
额头的汗液如水一般淌下来,展鸣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瞿硚却满脸问号,展鸣的菊穴正好好地咬着他的肉根,括约肌被抻拉成一个粉嫩的皮圈,箍紧了茎柱,没有丁点撕裂的迹象,怎么就要打急救了?
“展总,你没有什么事,肚子的酸疼是暂时的,一会儿就好了。”
又笑着揶揄:“没想到展总你会害怕成这样。”
“我没有害怕。”展鸣立刻反驳,心下有些羞恼,想着:是啊,瞿硚不知道和这个新老板滚过多少回床单了,会不会出事能不清楚吗?
越想越是苦闷,alpha的自尊心不容许自己表现得比那个新欢差,所以忍着疼意,自己摆起屁股来。
身躯往前挪,他仿佛能听到“啵”的一声,阴茎从一段窄道里滑了出来,凸鼓的腹部也瘪了下去,疼意骤减,他舒畅不少。随后吐了口气,结实的臀肌原路撞回来,把滑出来的小半截阴茎重新吃进去,再度套入那段结肠。
臀部与瞿硚的腹部相碰,发出一记扇巴掌般的脆响,展鸣亦泻出一声闷叫。
这一下吃得又急又狠,让瞿硚也不可控地小幅度抽颤起来,他真怕就这样泄在展鸣的肚子里,到时展鸣肯定会笑话他,甚至怀疑那个恋人的真伪。
“你别动,让我来。”瞿硚抢回了主导权。
双掌固定住展鸣的臀部,从密不透风的肉道内缓缓挪出阴茎,再温和地插入,让双方都留有适应的余地。
展鸣却误以为这是在迁就他,很是不悦:“不用这么温温吞吞的,该怎么肏就怎么肏。”
瞿硚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鲜红的指印顷刻就浮现出来,打得那臀肉抖晃不止。
“展总,到底要怎么肏,我说了算。”
那两巴掌对于alpha来说本该屈辱无比,可展鸣竟一反常态,觉出星星点点爽意来,鸡巴更是给出了诚实的反馈,从尿孔中急喷出一簇清冽的前列腺液,噗地洒到沙发上。
“哈……”瞿硚见状哂笑起来,手指揩了些黏腻腺液,弯腰倾身,将手塞进了展鸣嘴里。
“唔!”展鸣被迫吞入手指,腥骚的气味在舌面弥散开来,自己的味道真是一点不好吃,腥到想吐。
这种难闻的味道,瞿硚以前是怎么坚持吃下去的,每次都表现得那么喜欢,实际上恶心透了吧。
“自己的腺液好吃吗?”瞿硚道,“展总要是再这样忍不住,随便喷出来,我会让你趴在沙发上一点点舔干净。”
说完手指抽出来,将唾液擦到展鸣的屁股上。
适应过程结束,真正的肏干开始。
阴茎的抽送开始加速,延伸到会阴的人鱼线在每一次挺进时都如刀削般异常鲜明,被横竖线条分隔的腹部肌肉亦是浮凸出来,彰显出瞿硚隐性的力量。
alpha那两瓣浑圆的肉臀被撞扁、撞红,他的麦色皮肤看起来十分耐干,臀部表层不断泌出细小的汗珠,使得整张臀更具有野性。
展鸣的呻吟也开始变得密集起来,那结肠每被贯穿一次,他就无法忍耐地吟呼出来,嗓音粗沉,并不绵柔悦耳。瞿硚却觉得有些好听,就像某种颇具年代感的乐器。
“我……想射……”
不间断的呻吟中,忽地冒出几个零星的音节。
瞿硚一时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妈的!”展鸣捶了下沙发,“我说我想射,你听不懂吗?”
瞿硚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不允许展鸣随便射,现在的展鸣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展鸣是真的把瞿硚说的话放在了心上。
这不由让瞿硚觉得,自己在驯化这位alpha。
“行啊。”瞿硚答应了他,“但有个条件,不能用手。”
展鸣眉头一皱:“说什么鬼话?”
瞿硚就着连接的姿势把他扶了起来,将两只手拽到身后,就似一位老练的刑警在逮捕桀骜不驯的嫌疑犯。
展鸣的阴茎高高翘起,龟头处已经湿润,铃口急迫地舒张着,为射精做着准备。
瞿硚道:“展总,试试被我肏射,如何?”
展鸣没有说话,身后人的气息正巧喷吐在他的后颈处,那是alpha腺体的所在,脆弱且敏感的部位,热气飘过,瘙痒感仿佛顺着毛孔渗透到身体深处去了,噬夺着他的神志。
他跪立着,身后的撞击没有停止,那根阴茎穷凶极恶,时不时地把他的肚皮顶鼓起来。他的结肠似乎被彻底肏松了,再也不觉得痛,却也不是单纯意义上的爽,而是一种满足,就像遗失的拼图残片被找寻到,并完美嵌入。
展鸣一直以为,那片拼图残片应该是何陈,但他好像搞错了。
“啊!射……射了……”
马眼中喷出一串奶白色的液体,在空中描绘出一道弧线,落在深色的皮质沙发上,稠浓的腥味顿时飘散开来。
展鸣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绷成一张弓,欲望攀至顶峰时,他竟希望瞿硚能对着他的腺体咬下去,但他很快清醒过来,心下痛斥自己的疯癫,alpha怎么能被beta标记呢。
“展总,这回满意了吧。”
瞿硚拔出阴茎,让展鸣仰躺在沙发的另一侧,展鸣以为他要结束时,自己的两条腿被提了起来,脚后跟的筋腱分别卡在瞿硚的手掌虎口内,修长的五指拢住脚腕,他的身体及性器官面向瞿硚打开了。
展鸣曾经也幻想过以这种姿势肏干瞿硚,那时候怎么也不会料想到自己的身份会调转。
他很中意瞿硚的长相,白白净净,五官端正且有特色,是标准的明星脸。绕了一大圈,吃力不讨好。
何陈心里已经开始兴奋地琢磨绑架计划了。
“喜欢?我和你从没见过面,哪来的喜欢?”这随口就来的谎话让瞿硚觉得大为荒谬。
这个人,心思真是深到可怕。
“我惹不起,”瞿硚说,“不管是你还是展鸣,我都惹不起,从今以后麻烦二位不要来招惹我了,放我一马。”
这日晚上,瞿硚驱车离开了s市,他想回家看看,看看父母,看看妹妹,他已经好久没回去了。
暂时离开这座浮华腐烂的城市,让自己的心能纯粹一些。
不巧的是,夜里下起了大雨,视野很不好,他在一个偏僻路段和别的车辆发生了擦碰。
车辆超车别向了他,是对方全责。
瞿硚撑着伞下车查看情况,对方车主连连说不好意思。
“没有什么大问题,我陪你点钱吧,报警的话手续太麻烦了。”
那车主转身去车里拿包,回到瞿硚身侧时不知从包里掏出了什么,没等瞿硚看清,气体就喷到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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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悬在头顶,瞿硚从一张狭窄的铁床上醒来,他只穿了一条四四方方的内裤,薄毯盖在腹部。
头还有些晕,周遭的空气很闷,瞿硚不明所以地扫视了一圈,这是一间很简单的屋子,摆放着一些陈旧的家具,屋子的四壁竟是集装箱的铁皮。
怎么无缘无故转场到这里了?瞿硚回忆起那个车主,谋财害命?也不像啊。
动了一下四肢,才发现右脚脚踝处被套上了一圈铁链,链子很粗,从床上一直延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