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吻
发滚烫起来。
“嗯。”
正当两人相拥之时,不远处,教学楼后快速闪过一个人影。
十四
上午九点,家长会正式开始,除了胡枝的家长,几乎全员到齐。
郑辛趴在教室外的窗前,一动不动盯着母亲,见她愣愣看向他特地摆在课桌最显眼的地方上摊开的课本,上头写着她的名字。
郑辛难耐地咬着舌尖,心脏跳得不像话,他知道郑芙再怎么不识字也总归认得自己的名字。
啊,她发现了,对吧?
他的儿子疯了一样在爱她对吧?她一定能猜到的对吧?
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几欲令他大脑缺氧,呼吸急促,他望着母亲在阳光下微微薄红的耳尖,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就在这时,一道玩味陌生的目光朝他投射过来,是载着母亲来学校的那个男人。
郑辛敛起脸上还未收净的笑意,朝他比了个中指。
男人并未生气,反而朝郑芙的方向看了一眼。
郑芙手有些抖,她捏着手中的信纸,密密麻麻写满了她的名字,那是少年无法言表的爱恋。
信原本是压在课本的最下面,她从第一本仔细翻到最后一本,从课本到作业本,从试卷到错题集,知道他喜欢在书上画画,喜欢用水彩笔做笔记,知道他有做错题的习惯,也知道他会在偶尔发呆时对着她的名字叫妈妈。
这些都是她不曾参与过的生活,可眼前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零零碎碎,点点滴滴里都有她的存在。
她啊,果真是个不合格的母亲。
郑辛与郑芙的目光撞在一起时,那一刻,他总觉得,母亲的眼里包含了好多东西,但唯独没有他想要的。
愧疚吗?他要的不是愧疚!如果真愧疚,早干嘛去了!
郑辛手握成拳,指甲钳在手心里生疼,没理会郑芙欲言又止的目光,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家长会的过程不算冗长,最后阶段需要家长签一下到。
郑芙握着笔,半天写不出自己的名字,周围闹哄哄的,一道道目光如针扎般刺她身上。
一旁的学生见她窘状,轻轻握住笔头,礼貌道:“我来帮您,请问,您的名字是哪几个字呢?”
她大概描述了一下,又说了郑幸的名字,好一会见同学疑惑抬起头,不确定地再问了一遍:“幸福的幸吗?”
她点头。
“可我们这里只有郑辛,没有郑幸。”
见她还是一脸困惑,同学又在白纸旁写下了这两个字。
郑芙看了好久,手指放在辛字上最终问道:“那个,不好意思,请问那个是什么?”
“那个嗯…不…是辛劳的辛。”
郑芙张着嘴巴,好一会没动静。
这个名字是她那稍微有些文化的大哥告诉她的,他说,取了这个字,她的孩子会一辈子幸福快乐。
原来,对所有人来说,她的孩子的降临都是不幸的吗?
她还以为至少,那位大哥会理解她的苦衷,可到头来,她还是一个人。
最终在她的要求下,表上写上了“郑幸”两字。
离开学校后,她回了家,打开房门,再次坐在了熟悉的窗前。
在这期间刘忻禹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她一道也没接。
从下午到黄昏,她就这么呆坐着,直到快900她才发觉郑幸现在还没回家,她拿出手机,凭直觉拨通了刘忻禹的电话号码。
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刺耳的麻将声,他的声音懒懒,语气玩世不恭:“呦,月亮打北边出来了。”
“少废话,我儿子呢?”
他似是走到了安静点的地方,电话那头笑声愈发明显,“下午给你打了这么多电话都不接,现在人不见了我怎么会知道?”
“我说过,我们之间的事情,和他无关,离他远点。”
“你知道我一向喜欢聪明的女人,那件事只要你办好了,不仅你儿子会好好的,你想要的也都能得到。”他漫不经心摸着牌,耳边是她隐忍克制的微微喘息声。
这个女人很和他胃口,特别是淬着剧毒的女人。
“再给我两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
“好。”郑芙一想到郑幸可能落在了他的手里,脸色白得不像话,“所以,他在哪?”
“会有人来接你。”
“记得你的承诺。”郑芙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小区大门早早就停着一辆黑灰色超跑,打开车门的瞬间,刘忻禹那张稍许欠揍的脸硬生生挤入眼帘,“我保证,你会满意的。”
郑芙没理他,全程冷着一张脸,直到车停在了酒店门口,她的表情才有些变化。
她刚想开口质问,刘忻禹抬着下巴示意一旁的保镖带路。
一行人停在酒店8楼29号房间门口。
郑芙仿佛摇摇欲坠,盯着他的目光仿佛能杀人,而罪魁祸首只是笑着摊手。
“你们先离开。”
保镖看向刘忻禹,见他点头便离开了。
“你也是。”
刘忻禹意味深长看了眼门牌号,也没多说什么,哼着小曲就走了。
郑芙深呼吸好几次,想到了最坏的一种情况—吸毒
不会的,她想,刘忻禹还不至于用这种方式控制他们,不会的。
缓缓推开房门,,来自女人的粘腻呻吟声铺天盖地朝她袭来,她赶紧关上门冲了进去,见到了光着上半身的郑幸以及坐在他身上的女人—胡枝。
十五
眼前荒唐的一幕令郑芙大脑短暂宕机,一丝不挂的女人如水蛇般圈着郑幸的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泛滥的花穴不断摩擦着他束在宽大校服裤里勃起的肉棒,呻吟不断。
少年似是情到深处,捏着胡枝盈盈一握的腰肢难耐地挺着下半身,看着郑芙的眼水汽弥漫,他无意识喃喃自语:“妈妈…”
他一边唤着她妈妈,一边快速将肉棒抵住胡枝湿得不成样的花穴,那模样仿佛他真的在肏着他的母亲。
郑芙血气往脸上涌,冲过去往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得他脑子嗡嗡响。
他停下戳弄的动作,伸出手摸着方才挨了一巴掌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不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会疼?
这是郑幸被打后出现的第一个念头。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来自母亲愤怒到极点的声音令他心神俱颤,眼底水汽散去,他看见了郑芙泪流满面的脸。
妈妈,为什么又哭了?
身上的女人似是不满意他停下的动作,嘤咛一声,自发摆着腰磨着他肿胀发烫的肉棒。
下一刻,郑幸骤然起身,胡枝一个不稳眼看就要摔倒在地,郑芙手疾眼快扶住了她。
胡枝一回头,就看见郑芙苍白得过分的脸,没有责骂,也没有愤怒,只是让她穿好衣服。
郑幸肉棒并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眼前母亲的脆弱模样让他内心的欲望愈发强烈。
他顶着帐篷来到她跟前,眼里是盛不住的担忧与恐慌,捏着她的衣角,声音恍若低到尘埃里去,“妈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喝多了…妈妈…你别生气…我错了…”
郑芙抄起散落在地上的校服外套,甩他脸上,依旧没有看他,声音似从万年寒冰底传来,“穿好。”
一旁的胡枝整理好着装,冷冷看着在郑芙面前完全是两个人的郑幸,被忽略的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