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水豚-浴室
震着他的硬屌,吸出极其淫乱的骚声。
“呃啊啊……!!!啊啊鸡巴震坏了!让我拔出来,又,吸出来了嗯嗯嗯——!!!”越邻两腿夹紧了兔子的脑袋,又被兔子用力地往两边一掰,他只好岔着腿挺着鸡巴,喷泄出好几股粘稠的精水。
咸腥的液体浇进喉管,多得差点溢出来。满到口腔里的精水被嘴唇裹紧,舌头在屌皮上来回卷弄,把咸精统统剐进喉咙里。
“兔子,呜!!!鸡巴好麻啊,别舔马眼,要、尿,呜……要尿了!!!”越邻的脊背弓得像虾子,鸡巴头立刻麻得想尿。
这感觉和主动排尿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他的鸡巴又酥又烫,尿意不受控地涌上来,想代替精液冲刷一下瘙痒的马眼!
兔子兴奋得瞳孔一缩,用力嘬住越邻蛋大的龟头,把软舌顶上马眼,贪婪地用舌苔搔刮大张的肉孔。
他一手扒着越邻的屌根,一手把自己的裤子扯下。他白嫩的上翘弯屌弹了出来,顶端涨红,流出一大滩骚水,眼看着也要射精了。
糜烂的马眼被舌苔来回剐蹭,崩溃的痒麻感从鸡巴窜到骨髓里,又辐射到全身。
越邻的马眼管不住地一张,尿液不受控制地突破关卡。
“呜!!我喷了呃呃呃嗯嗯嗯嗯嗯——!!!”泪水和尿液一起迸发出来,越邻猛地往椅背上一仰,悲鸣出声,鸡巴一鼓一鼓地疯狂跳动,把尿水从狭窄的尿道里挤着泵出来。
“嗯嗯……!!咕唔!”兔子的阴茎挺在空中突突狂抽,在越邻泄出尿液的一瞬间,汩汩涌出浊白的精液来。
他只是把越邻弄到喷尿,就靠心理爽得无手流精了。兔子的嫩鸡巴一抽一抽地泄出精水,满脸潮红地闷哼着,口腔抽成真空吮吸,喉结不断滚动,咕咕地把大股的骚尿全咽下去。
“呃啊,不要吸我了嗯嗯嗯嗯呜呜!快,喷死了啊啊!射了呃呃呃——”又一股尿水激射而出,耳鸣尖锐地贯穿越邻的脑海。
他的身子猛地反弓,肩背咚地撞到椅背,肌肉失去了支撑的功能,脑袋变得又沉又重,崩溃地摇着头。
眼前一片空白,越邻爽得要升天了。他快把脑子都泄出去了,还哪里有空管他该写的程序。
“……”
缓了很久,敏感的鸡巴才不继续流尿。越邻勉强恢复了神智,浑身是汗,满脸潮红,像刚从桑拿房里出来似的。
越邻低头,往办公桌下看了一眼,兔子深深埋在他的胯间,柔软的银色发丝没喷发胶,已经有点乱了。
兔子不容拒绝地埋在他胯下,没有要吐出的意思。
兔子的鼻尖紧贴在越邻无毛的下腹,深而重地嗅着他的鸡巴味。
越邻刚才射了那么多精尿,现在兔子一吸气,就能闻到一股腥骚的淫乱气味。
他忍着继续玩弄越邻的冲动,张着嘴当个安分的鸡巴套子。
兔子衣冠整洁,然而白嫩的大屌暴露地垂在胯间,上面残留的精液只是随手擦了擦。
他毫不掩饰他对越邻的阴茎发情的骚样,只是含着越邻的鸡巴,自己两腿间的那根就又发情成了半硬上翘的状态。
软下去的肉棒被绞在温暖、狭窄的地方,喉管随着兔子呼吸的节奏轻轻绞缩,安抚下越邻发情的躁动。
不刺激,不至于让越邻硬得崩溃。又舒服,不至于空虚得难受。
这样好爽。好想一直这样被他含在嘴里……
“呼……”越邻的身子软了,表皮下涌动着惬意的酥麻感。
兔子每咽一下口水,舌头就贴着他的屌皮蠕动。他的软屌被裹得热乎乎的,不时在兔子喉咙里抽动一下。
兔子并不是一直含着,越邻的东西太大了,含一段时间他就得吐出来缓缓。这时候他会用手捧着越邻的阴茎,用脸痴迷地去蹭,把精心打理过的帅脸蹭得全是淫液。
……
过了不久,程序几乎要写完了。在周六,越邻能比平时多喝两三倍的水。兔子刚进屋时端来的水有五百毫升,越邻分两次就喝完了,这还没多久,就产生了尿意。
“……松开一下,我要去洗手间。”膀胱逐渐充盈,注意到膀胱的状态之后,下腹越来越酸胀,尿意在根部盘旋。越邻不自觉地绷紧了腿道。
“咕唔。”兔子再次推开越邻总想合拢的腿,掰得比蹲马步还要开。
“兔子……”总是这样。越邻已经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羞耻地叫了他一声。
“啧、啾。”兔子显得更兴奋了,把粗大的软屌往喉咙深处吞,用力一吸,用行动要求越邻在他嘴里排泄。
口腔瞬间收成真空,鸡巴被嘬得肿大了一圈,唯一有空隙的地方只有细细的尿道。
尿管有种被吸扁的错觉,就像一根连着膀胱的软吸管,骚水无法抗拒地被吸出。
“呃呜,出来了,呜嗯嗯嗯!”越邻尿关一松,用一个扎马步的姿势羞耻地挺着软屌。
他在凳子上一塌腰,热尿从尿管里奔涌而出,浇进暖乎的喉咙里。
柔软的雄茎在兔子嘴里微微一鼓一鼓地膨胀,把淡淡的骚尿排进他收成真空的喉管。
“啾,咕……”兔子的喉结明显地滚着,像叼着奶牛的软乳头一样吮吸,想吸出更多来。
“呃,嗬呜……!!”越邻失神地呻吟着,双手钳住兔子的头,止不住地泄出余尿。
“唔唔。”兔子发出满足的闷哼,办公桌下,他露出裤子的翘屌一抽一抽地弹动,滴滴答答漏出好多清澈的骚汁。
尿液不再溢出,怎么吸也吸不出来。
越邻热乎乎的屌被吐出,裹满液体的鸡巴突然脱离了肉套子,凉冰冰的。
“呃嗯……”越邻用鼻音委屈地哼哼道。
“咳咳、还要尿吗?”兔子单手托起越邻肥大的雄屌,用柔软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起残余的液体,另一手在胯下飞快地撸动。
他舔一下,就有一小片的湿热贴上鸡巴,加热凉飕飕的肉柱。
“……不了。”越邻脸红成一片,鸡巴不受控地抖了一下。
越邻其实喜欢这种过分的事喜欢得要命,然而现在又不是发情到正上头、能够肆意释放的时候。他现在清醒着,能很明确地认识到,他竟然在还有自控能力的时候,不加控制地另一个男人嘴里尿出来了。
哪怕他和兔子是两厢情愿,他也因为这个事实而感到极度羞耻与兴奋。
他喜欢,却不愿意主动去做这种事,这太有罪恶感了。兔子这样强迫他,恰巧满足了他不可言说的欲望。越邻从神经深处兴奋得颤栗,又羞耻得发抖。
“哼嗯。”兔子遗憾地哼了一声,迫切地埋下头,一边轻喘着自慰,一边再次吞下越邻打颤的性器。
……
“哈呃,绵羊,要我干什么……摸摸我啊,求你榨……”
越邻仰面瘫倒在沙发上,身上一丝不挂,皮肤泛着异常的潮红。
工作早就做完了,吃过晚饭,已经快天黑了。
越邻屈辱地仰着头,向绵羊求饶着。他被剥夺了穿衣服的权利,白皙的胸口裸露在空气中,随着崩溃的喘息深深起伏。
他胯间颤颤巍巍地挺着一大根肉棒,这根东西已经肿得猩红,爬满虬结的青筋,在余光里狰狞地跳动。
他勃起到不能再硬了,嫩皮延展到极限,每一根神经都疯狂想被摸。
鸡巴在发烫、发疼,感觉太糟糕了。
“想被榨哪里要说清楚点,明白了吗?”卷发男人的声音温柔,却是一副教育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