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水豚-浴室
的穴缩得紧紧的,龟头被肠道快速挤出屁眼,发出啵的一声。
骚穴里灌满了精尿,没了鸡巴堵住,骚穴瞬间喷出一大股浊液来!
“呃……!”水豚猝不及防,狼狈地用手掌堵住漏尿的肿屁眼。
真空泵吸过的馒头穴被他按得凹下去,可尿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滴,稀里哗啦地流到马桶里。他狠狠地用五指抓着穴,捏紧了掐住。
“……”越邻看着他抓屁眼的样子,胯下一紧,差点又硬了。
他红着脸,深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平复,道,“转过来坐在马桶上,先弄出来吧。”
“嗯嗯……”水豚大敞开双腿,抓着屁眼,仰靠在马桶上,让越邻能看到他的穴。
他凸起屁眼作排泄动作,一松手,殷红的肠肉就外翻开,噗嗤噗嗤地排出淫乱的汁水来。
“呼……”越邻难耐地扬起眉梢,揉了两把已经软下去的鸡巴。
……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换气扇没开,水汽熏得房间里热腾腾的,很是舒服。
靠墙的射灯打出昏黄的光束,把水雾照出实体,能看出雾气翻滚的模样。
“小越,还难受吗?”水豚用水冲湿身体,关掉了花洒,问道。
“……嗯,还好。”越邻浸在热水里。热乎的水流抚慰着他的全身,连他今天会发情24小时的阴茎也得到了些许舒缓。
“是吗,难受的话我可以再给你摸摸。”水豚的声音沉沉的,很是关切,听起来就让人很放松。
“现在好很多了。”越邻回答,转头看向水豚。
水豚在涂沐浴露,正好涂到了胸。
他搓得很用力,双手抓着肥硕的奶子,奶肉看起来滑溜溜的,快从他手指缝里被挤爆出来了。
“舒服了吗?抱歉,我又先爽得受不了了……”水豚低喃道,声音越来越小。
“嗯……”越邻转回头,脸热红了,鸡巴难受地轻轻跳动。
他往水底潜了潜,把下巴也泡进池水里,虚盯着灯光下烟云般的水雾,晕晕乎乎的。
水豚很快就打开了花洒冲水。
越邻埋在池水里。耳旁回响着浴缸里的水流声,和哗哗冲水的声音,他开始神游。
他迷迷糊糊地想,以主人和性奴的身份来说,现在发生的事才是基本符合常理的。
……但为什么感觉,这样的时间只占少数?
这或许比动物所经历的发情期还要恐怖,越邻一点都控制不了。
就算把他精液全都射空,爽得站都站不起来了,只需要不到一个小时,他的身体就会恢复如初,产生强烈的交配欲望。
……
越邻洗过澡,换上一身休闲服,到了别墅二楼的书房。
今天是周六,是他每周固定发情的日子。
可就算是休息日,为了这个项目,他也有工作要亲自处理。
他几乎对自己的身体感到绝望了……他又要硬了,比条畜牲还淫贱,而他对此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无助地体验着自己一步一步陷入情潮,直到失去神智。
鸡巴好胀,睾丸也好胀,下半身热热的。好想现在就彻底硬起来,然后把鸡巴塞到紧紧的穴里抽插套弄,把那些撑得他卵子又酸又胀的浓精都排出鸡巴。
呜……非要在发情的日子干活。
书房安静而宽敞,窗帘开着,上午的阳光斜斜照到办公桌上。越邻的手指飞快地移动,指尖拖出残影,哒哒地敲着键盘。
他难得没坐得板直。胳臂肘支在办公桌上,微微弓着腰,把阴茎和内裤的摩擦降到最低。
半勃的雄茎被内裤紧紧裹成一大团,在狭小的空间里,立不起来……这可怎么办,连鸡巴被勒住的感觉都这么爽。
好想操点什么,随便什么都行,好想交配!
越邻的额角滑下一滴热汗,腰腹肌肉紧绷,微不可见地摆起胯来,做着交配的动作,把鸡巴往布料上磨蹭。
……
哒。
耳边响起水杯磕碰桌面的声音。
越邻心神一震,急忙刹住胯下的动作。他抬起头,才看到兔子已经走到他眼前了。
“越总。”一头银发的男人开口,意有所指。
“呃……现在不要。”越邻一眼就看到兔子手里拿着的飞机杯,喉结隐秘地滚动了一下,费尽力气,才把视线转回屏幕上。
“是吗?我都给你热好了。”兔子绕到越邻身后,饶有兴致地看了看电脑屏幕,遗憾地关闭飞机杯的加热键,把它放到越邻的左手边。
他这连空气都要操上两下的状态,竟然能工作?
“两个小时之后再……”越邻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余光不可控地黏在他熟悉的飞机杯上。
这个飞机杯刺激得太恐怖了,硅胶甬道软乎乎的,一旦按下抽真空的键,就能比男人的肛穴更严密地吸紧他的根部,肉道里凸起的颗粒还会滚动着榨他。兔子每次都弄得很过分,开最高档一直套在他鸡巴上不让他逃,只要一分钟就会榨得他发疯……
越邻的大脑里前台运行的是编程工作,后台里满满都是想着用飞机杯套鸡巴。
潜意识帮他回忆起了被飞机杯强制抽精的快感,他无意识地收紧了腿根的肌肉,阴茎在胯间偷偷抽动起来。
越邻神游着。在他身后,兔子缓缓贴近,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顺着他的侧腰滑到他的屌包上,暧昧地揉了一把。
“兔子,我说两个小时之后!”越邻吓了一跳,手一抖,打错了个字母。
“没事,你忙你的。”兔子解了越邻的裤带,把他的裤腰往下一扒。
被闷在裤子里的雄根弹出来,冒着热腾腾的气,被兔子一把抓住。
“……现在不摸我不行吗?”越邻抗拒地夹紧了腿根,遮住光裸的性器道。
“这里都起来了,还要拒绝?不想要吗,其实再晚一秒你就要难受死了吧?”兔子凑在越邻的耳边低声引诱着,单手攀上他的软嫩的龟头,把溢出小孔的淫水抹开,动着大拇指,怜惜般地揉搓敏感的伞冠。
这颗龟头的表皮细嫩至极,在手底下随便搓了两下,就泛起淫靡的红色来。
敲键盘的响声停了一两秒,继续响起。越邻低哑的声音微微发抖,求饶般轻声哼道:“……你别弄太狠。”
“呵呵,我会注意的,工作要紧。”兔子单手把玩着越邻半硬的生殖器,手指像八爪鱼般抚过每一根筋络,把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按扁。
他的手法很特殊。不同于看起来文静的形象,他极度渴望着越邻胯间那根东西,哪怕他不说,欲火还是从他的一举一动中倾泻而出。
兔子俯着身,从椅子背后环抱住越邻。他好像有生殖器崇拜一样,饥渴而用力地揉挤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用手掌贪婪地盘弄每一寸嫩皮,恨不得把这根淫具都给揉进掌心里。
随便搓几下,越邻的呼吸就乱了。他的阴茎在兔子的手里充血涨红,快速地变硬、变大,直挺挺地翘出裤子外面。
轻轻揉搓了半天,可皮肤之间没太多液体,表皮干涩地牵扯。
搓得再重点,就撸不动了,有种会把他的嫩鸡巴蹭破皮的错觉。
“有点干,我给你舔?”兔子弓起身子,钻到越邻的办公桌下面,蹲着道。
“……难道我说不行你就不舔了?”低头看向图穷匕见的兔子,越邻缩了缩双腿。
每次榨精前后,兔子总是要吸他的鸡巴,他回忆起了鸡巴被整根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