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
别的,你哪里都漂亮,我不会词穷的。”
他闷笑,鼻尖蹭她,柔声哄:“来,张嘴。”
姜语不悦别开脸:“不要,好脏,你去漱口。”
他便用虎口钳住她,硬摆回正脸,指腹摩挲,漫不经心地笑:“乖乖,这是你自己的味道,我尝得,你尝不得?”
姜语两颊被掐陷,说话极不清晰,却铿锵有力:“我不要。”
他冷哼:“由不得你。”指用力,将她齿关压松,舌探来抵入,腥黏与津液混搅进来。
那味道冲得要涌进胃里般。
她心下抵触得很,却又忍不住深陷,舔他舌尖滚烫。他退出去得措不及防,她哑着嗓子咳起来。
在之后一声声细吟里,他将手伸出在她面前,沿着本就大张喘息的唇间,两指深入揉磨她瑟缩的舌。
粘液顺着唇角淌下来,在细弱光下显出透明亮泽,他吻上去,舔干净,抽出两指,抚她面颊,沉笑问她:“更喜欢哪种味道?”
姜语努力仰起下颌,躲开他叫人颤栗的视线,想呼吸两口清新气儿,口鼻腔里皆尽涌着湿稠的潮意,忍不住骂娘:“不要了!妈的,不要那破钻戒了,还你,都还你,我真的要睡觉了,我好累……”
“还我?”他警告声线重复的这两个字,像被气笑,俯身咬她颈边,“你还了更完蛋。”
姜语顷时背部一空,直直被捞起来,跨坐,挂他肩头,浑身猛颤,只好哼吟着蹭他颈窝,骂的气力也没了,不断地,黏黏糊糊地重复着“累”“想睡觉”的字眼。
加之酒精双重冲击,姜语当真有种马上暴毙而亡的猛烈错觉。
不知何时结束的,失去时间概念。
她当真觉得自己死了。
然后一只手来托起她,告诉她还有得救。
他步调很稳,穿过卧室,进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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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姜语尚有种超生之感。
四肢瘫软,脸捂在他胸膛,嘴里断断续续,呓声似的说着要死。
他笑着前胸轻颤,抚她柔软发丝,“明早醒来,可就没后悔药了,这戒指,你非抢走戴的。”
“嗯……嫁你,只嫁你。”大概脑子是混沌的,她闷声哼,音量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