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 人体桌子 红s的“人”(微恐)
闪烁着寒光的刀刃落下,想象中的血腥场面并没有出现,反而就像用烧过的刀切黄油一样丝滑,没有丝毫阻碍就切下了柜中人的臂膀。
如果不是柜中的npc叫的很大声,徐秋就要思考是不是根本没有伤害了。
被砍下来的臂膀切口断面光滑,但没有骨头,也没有血肉,甚至西装的布料也切的很整齐,好像切掉的是一个人体蜡像的臂膀。
这东西肯定不是人,但有一定的意识可以交流,那就有谈判的余地。
“我问你答。”
他的时间不多了,燕尾服能找到他的房间,某种意义上就代表了他们知道他在哪,徐秋需要尽快的问出情报且转移地点。
“……”被人类反制的不甘让燕尾服没有开口。
但驱魔人没有丝毫犹豫,这次砍掉的是一条腿。
“唔!”这一次燕尾服没有叫出来,反而用仅剩的一条手臂,用力推着柜门,试图把自己推出来。
同样的情况又再次上演了两遍,直到第5次,徐秋的刀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想问什么?”
“这个酒店里有几只鬼?”
“额……加上我共4个。”
“你生前是做什么的?怎么变成鬼了?”
“酒店专属套房的管家,不知道怎么变的。”
从燕尾服的嘴里可以得知,他在酒店里干活,眼睛一睁一闭就变成鬼了,对待被纳入酒店的人,通常是玩完之后扔出去,可以说杀人数为零。
但看燕尾服先前对徐秋的表现,只能说这话存疑。
毕竟先不说鬼杀不杀人,单是系统的“恐怖”色情游戏和第六条警惕npc就可以说明很多了。
酒店有5层楼和两层地下室,一层是大厅,二层是餐厅,三层是员工住所,四层是客人的房间,五层是天台泳池。
另外三个同事,一个原先是酒店经理,一个是保安,另一个是作家,所有人都住在三层。
同时他做了一个实验,将被砍下来的肢体削下一块肉来,燕尾服一样能感到痛感,如果将肢体拼回身体的断口处,那就能自动长好。
至少从燕尾服得到的信息上来看,系统并没有说谎。
时间拖得已经够久了,他不能再在这个房里待下去,容易被鬼找到不说,他还需要更多的线索。
在走之前,徐秋原本想要把燕尾服的衣服换下来自己穿,但考虑到鬼穿过这件衣服,不知道自己再穿会有什么影响,所以还是遗憾的没有动手。
最后他把那扇柜壁整个砍了下来,一个丧失了危险性,卡在柜门里的鬼,最适合用来给他当活地图,而且柜门也能用来当盾牌。
徐秋已经很累了,身体的激素后劲结束之后,尽管他知道不该放松绷紧的精神,可架不住身体涌出来的疲劳,所以他需要一个肉盾,一个在关键时刻能够丢出去的肉盾。
他把柜壁挡在身前,打开了房门。
这个酒店的走廊是一条直线,左右两端各有一个电梯,最左边有一个安全出口标志的逃生通道。
奇怪的布局是走廊没有窗户,而且通道最多只有三人宽,好在亮着的灯很多,不至于让走廊看起来昏暗。
“我说,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我这又没能力害你的,你自己拉着我干嘛?平时就我一个出来的,那三个宅在三楼死都不出来的家伙,又不会对你有什么威胁。”
好像是觉得驱魔人不再动手,原本严肃的燕尾服渐渐变得话痨起来。
“你是怎么从三楼上来找到我的?”徐秋一遍搜索着走廊的线索,一边询问燕尾服。
“坐电梯啊。”燕尾服理所当然的讲。
“……我是问你怎么找到我位置的。”徐秋感到了熟悉的无语。
“啊?你又不可能一进酒店身上就带着道具吧。”燕尾服的神色从疑问转到怜悯,好像在看一个可怜的,脑子有疾的人。
徐秋一点也不想知道这家伙在怜悯什么,他感觉明明是旅游散心,结果心里是越来越堵。
“你……”的武器怎么来的。话音未落,徐秋突然看到前方的电梯动了,从1层向上。
走廊狭窄,不适合长武器,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打斗,坐电梯,如果被3楼的鬼按了肯定会被逼停,说不定这电梯就成了徐秋自己的铁皮棺材。
他一点也不想赌自己1v4的赢面有多大,又或者三楼的鬼不按电梯的可能有多大,毕竟他的运气一向不好。
思绪一闪而过,他马上拉着柜壁向身后的安全通道跑。
通道从外看起来一片漆黑,半盏灯都没有,那话唠讲了半天话也没有灯亮,也就是说这通道要么没装灯,要么灯坏了。
但这或许是徐秋唯一的生路了,他迈步向前……又瞬间收回脚,向旁边的电梯跑去。
就在刚刚一瞬间,他迈入通道的腿脚感到一股阴冷从脚踝爬上脊梁,半边身子都麻木没了知觉,徐秋有预感,如果那只脚踩在通道上,他很可能会死。
就连拿柴刀的燕尾服都没有这么大的压迫感,安全通道里,到?有什么东西?
“叮。”电梯门开了,好在右边的电梯一开始就停在三楼,上来的很快。
徐秋左手拉着柜壁,右手拿着刀,进门按了二楼。
[检测到存档点,是否存档?]
[是][否]
他果断选了是。
电梯放起了舒缓的音乐,明亮的灯光有效的缓解了人内心的恐惧。
可美好不会永远存在,话唠的声音再度响起“你去餐厅干嘛?酒店不管我们饭的。”
死里逃生的感觉让徐秋不介意说话缓解压力,他揉了揉眉心“你说另外3只鬼宅在三楼,我不会去。四楼有东西用电梯上楼,这个电梯关闭时,对面的电梯已经到达3楼,可向上的标志还在,我要到一个不远不近的楼层看对面去了第几楼。”
“哦!”话唠又说“可我去不了二层,那就你一个去了。”
“什么意思?”
“我们只能去生前去过的区域,生前没去过的,现在去不了。就像我作为管家有专人送餐,所以没去过二层,现在就去不了。作家是住客,来二层吃过饭,所以他现在能去。”
又是一条信息,但燕尾服前后差距太大,不怎么可信,仔细想了想,徐秋又问:“你说这么多信息,不怕我离开酒店了吗?”
“啊,离开很简单,一楼大厅正门出去就行,又没人拦你。”燕尾服趴在柜壁上,一副摆烂的样子。
从见面到现在,除了初见恐吓人和被审问时不服气外,其余时间都是话唠,半点也不像传统鬼该有的样子。
如果这是装的,那徐秋只能说他装的很成功。
“那你怎么上楼堵我门,还一副要砍人的样子。”
“……”燕尾服不再说话了。
他不再说话,可徐秋却措不及防在电梯经过三层时感受到道具的震动。
埋在阴茎的尿道棒震颤起来,死里逃生的疲惫和突如其来的快感徐秋的腿一下子就软了,他右手死死的握住刀柄,就像守财奴抱着金子。
身体在快感的海里沉浮,为了不被溺亡,他的左手抓着柜壁,抓着那让他保持平衡的木板。
快感的海涨潮了,渐渐的上升,一股股的海浪冲刷着徐秋的小腹,阴茎勃起马上要射出来。
意识好像与身体分割,这个震动的强度,鬼就在电梯外,如果它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