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诞市场被打扮成圣诞树进入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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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电梯啊。”燕尾服理所当然的讲。
“……我是问你怎么找到我位置的。”徐秋感到了熟悉的无语。
“啊?你又不可能一进酒店身上就带着道具吧。”燕尾服的神色从疑问转到怜悯,好像在看一个可怜的,脑子有疾的人。
徐秋一点也不想知道这家伙在怜悯什么,他感觉明明是旅游散心,结果心里是越来越堵。
“你……”的武器怎么来的。话音未落,徐秋突然看到前方的电梯动了,从1层向上。
走廊狭窄,不适合长武器,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打斗,坐电梯,如果被3楼的鬼按了肯定会被逼停,说不定这电梯就成了徐秋自己的铁皮棺材。
他一点也不想赌自己1v4的赢面有多大,又或者三楼的鬼不按电梯的可能有多大,毕竟他的运气一向不好。
思绪一闪而过,他马上拉着柜壁向身后的安全通道跑。
通道从外看起来一片漆黑,半盏灯都没有,那话唠讲了半天话也没有灯亮,也就是说这通道要么没装灯,要么灯坏了。
但这或许是徐秋唯一的生路了,他迈步向前……又瞬间收回脚,向旁边的电梯跑去。
就在刚刚一瞬间,他迈入通道的腿脚感到一股阴冷从脚踝爬上脊梁,半边身子都麻木没了知觉,徐秋有预感,如果那只脚踩在通道上,他很可能会死。
就连拿柴刀的燕尾服都没有这么大的压迫感,安全通道里,到?有什么东西?
“叮。”电梯门开了,好在右边的电梯一开始就停在三楼,上来的很快。
徐秋左手拉着柜壁,右手拿着刀,进门按了二楼。
[检测到存档点,是否存档?]
[是][否]
他果断选了是。
电梯放起了舒缓的音乐,明亮的灯光有效的缓解了人内心的恐惧。
可美好不会永远存在,话唠的声音再度响起“你去餐厅干嘛?酒店不管我们饭的。”
死里逃生的感觉让徐秋不介意说话缓解压力,他揉了揉眉心“你说另外3只鬼宅在三楼,我不会去。四楼有东西用电梯上楼,这个电梯关闭时,对面的电梯已经到达3楼,可向上的标志还在,我要到一个不远不近的楼层看对面去了第几楼。”
“哦!”话唠又说“可我去不了二层,那就你一个去了。”
“什么意思?”
“我们只能去生前去过的区域,生前没去过的,现在去不了。就像我作为管家有专人送餐,所以没去过二层,现在就去不了。作家是住客,来二层吃过饭,所以他现在能去。”
又是一条信息,但燕尾服前后差距太大,不怎么可信,仔细想了想,徐秋又问:“你说这么多信息,不怕我离开酒店了吗?”
“啊,离开很简单,一楼大厅正门出去就行,又没人拦你。”燕尾服趴在柜壁上,一副摆烂的样子。
从见面到现在,除了初见恐吓人和被审问时不服气外,其余时间都是话唠,半点也不像传统鬼该有的样子。
如果这是装的,那徐秋只能说他装的很成功。
“那你怎么上楼堵我门,还一副要砍人的样子。”
“……”燕尾服不再说话了。
他不再说话,可徐秋却措不及防在电梯经过三层时感受到道具的震动。
埋在阴茎的尿道棒震颤起来,死里逃生的疲惫和突如其来的快感徐秋的腿一下子就软了,他右手死死的握住刀柄,就像守财奴抱着金子。
身体在快感的海里沉浮,为了不被溺亡,他的左手抓着柜壁,抓着那让他保持平衡的木板。
快感的海涨潮了,渐渐的上升,一股股的海浪冲刷着徐秋的小腹,阴茎勃起马上要射出来。
意识好像与身体分割,这个震动的强度,鬼就在电梯外,如果它按下电梯的按钮……
危机感不但没有浇灭欲望,反而使身体的反应更上一层楼,尿道棒在一个男人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这里的刺激远胜过后穴。
“唔…哈嗯。”
身体和心理的强烈刺激让徐秋仅仅是一会就射了一次,好在电梯下行,没有被阻碍。
精液的回流让他有些站不稳,只能半靠在电梯上观察二层的情况。
叮!
电梯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左右两个古典大长桌和最中间的高台,长桌被厚厚的红桌布盖上,红色的地毯斑驳不一,颜色有深有浅,墙上雕的多是些带宗教的壁画,整体是欧式的古典风。
奇怪的是椅子堆在安全通道口,堆成小山一样,桌布长的拖在地上一大截,壁画不是各种神的事迹,而是人类在惩罚恶魔。
同时,电梯门一开就弥漫着一股臭味。
徐秋看向对面的电梯,显示停在了4楼,没有要动的迹象,或许那只鬼在搜索4楼的他吧。
“fuck,谁把二楼搞这么臭啊。”燕尾服不满的怪叫起来,还夹杂辱骂作家的言论。
这不怪他,毕竟刚才还在近距离观看活色生香,让人欲火丛生的场面,听着放松心情的小曲。
下一秒就走入了充满臭鸡蛋和腐肉味的垃圾场,香艳的场面也消失无踪,这是一个很考验他素质的情况。
至于骂鬼……毕竟四鬼中只有作家可以到二楼,不骂他骂谁?
徐秋没理他,一个恐怖游戏出现臭味,很明显会有什么东西了,他要趁着4楼和3楼的鬼停留的时间搜索2楼的线索。
他不相信燕尾服的话,哪怕这只鬼看起来不大聪明,就像安全通道,在他迈第一步的时候,这只鬼可是一句话都没说,所以徐秋不信燕尾服会送他离开方法。
那很可能又是一条死路,他只有15条命,游戏能给这么多复活机会也侧面说明了酒店有多危险,他认为,生路只有自己推断的,才是可信的。
正当徐秋半倚着柜壁向前时,却突然走不动了,燕尾服的脑袋被无形的墙卡在电梯口的部门,根本过不来。
看来这点燕尾服没骗人,但为了防止电梯被三楼的鬼按走,徐秋只好把柜壁多出的一部卡在电梯中间,以保证退路。
他不再理会燕尾服的抱怨,握住刀,迈着艰难的步伐向左侧的长桌走去。
越靠近两个长桌,臭味越大。
徐秋抓住掀开一角的红桌布,惊讶的发现这桌布有两层,第一层下盖了一层玻璃,玻璃下是颜色斑驳不一的红桌布和地毯一样,红的有深有浅。
刚经历了一次射精的他没力气搬动玻璃,只能用长刀从桌布与玻璃间插进去,握住长刀慢慢把玻璃向外翘。
好不容易把玻璃翘开一部分,徐秋翻开那层好像粘在桌面上,斑驳不一的桌布。原来桌布下不是桌面,而是切口平滑、整齐的……人的腰腹。
支撑“桌面”的是一条条紧紧挤在一起的人腿,徐秋蹲下观察,发现根本望不见里面,因为人腿挤的太紧、太密,让这个“桌子”几乎成了实心的。
桌面是人的腰腹,约骨盆到肚脐的部分,拦腰斩断,外皮光鲜亮丽如活人一般但相当坚硬,内里的肉已经腐烂,甚至有了尸油,但奇异的是没有生虫。
恶心且血腥,如果不是射过一次进了贤者时间,徐秋觉得他说不定会吐出来。
但为了活命,他还是要继续搜索。
不可能所有人的腿都一样长,可桌子却是水平的,这是一个疑点,另一个疑点是——其余的尸体去哪了?
他忍着恶心蹲下观察靠外的一圈人体桌子,把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