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带球跑【2】伪吵架
的眼睛看着我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哀求。他死死咬着牙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腹部的肌肉绷得僵硬,连带着双腿一起失控的微微发抖。喉管的性器被我吞得极深,我还下意识的做出吞咽的趋势使喉内肉壁蠕动,黎深一定是挺了再挺忍了再忍才死死守住没有出精。
“黎医生?您怎么了是不舒服吗?”始终没说话的那个规培生似乎终于找到了缓解自身尴尬的话头,往前两步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膝盖磕到了桌角,不碍事。”黎深额头的汗水已经止不住滑落,声音比平时更加喑哑低沉,显然是快被身下的快感折磨到顶点了。
最后一个规培生开始了最后的汇报,黎医生大概会有些庆幸这场性爱游戏终于快走到尽头了吧。我想着,不能让他这么轻松。
我压下反胃感又做了两个深喉,最后用嘴包住龟头嘬弄着用力一吸,又极有先见之明的用舌尖抵住了马眼,坏心眼的让黎深被迫进行了一次边缘控制,阻止精液喷薄而出。
黎深已经濒临高潮边缘,只需稍稍刺激就会喷出精液,可我却松开了嘴,再次装作可怜兮兮的活动起腮帮子,丝毫不顾黎深将脸埋入阴影中蹙着眉紧紧抿着下唇,上身不受控的压向桌面。他被痛苦又太舒服矛盾的刺激着,却无法如愿得到释放。
“你,你这两天先跟着关轩,没有什么大问题……我头有些痛,你们都先出去吧。”黎深在三个实习生都投来关切的目光时及时吩咐道,声音沙哑又夹杂着粗喘。
在门关上的一瞬间,我舌尖立马松开了对他马眼的禁锢,双手陡然加速的撸动着被摧残已久的性器,侧开了身。黎深顿时忍不住微微仰着头,发出被憋闷感折磨太久实在抑不住的呻吟,双手死死扣住椅子,痉挛着挺着腰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嗬……嗯……”黎深脱力的陷在椅子中发出阵阵粗喘,久旱逢甘霖般的射精让他头脑失去了平日百分之七十的逻辑性与清醒,只靠着残存的意识尽力规整着仪态,迷蒙的看向身下坏笑着的女孩。
我逐渐站起身来,看向黎深泛着丝丝水光的眼睛。
但我的目光很快就被他的头顶吸引。
别误会,黎深的头发依旧浓黑茂密,只是上面多出了一对毛绒绒的紫黑色猫耳朵,正在空气中发着颤。
“嗯?”
“搭档好还是我好,姐姐?”
祁煜边说着边狠狠将炽热顶了进来,让我直接说不出话,只能哆哆嗦嗦的发出微弱的反抗。
“别叫姐姐……别!…嗯…啊……”
“我的保镖小姐不是最爱听我叫你姐姐了吗?”祁煜的声音罕见地压的十分低哑,显然是怒气催化出的产物,我鲜少听到,只有在打流浪体和办正事时无意中听到过他用过这种声线。
“你的搭档也会这样乖乖的叫你姐姐,还在医院等你从天亮等到天黑吗?”
“你这种脚踏两只船的女人……”祁煜在我的颈侧游走吮吸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含糊不清的威胁着:“在利莫里亚做成鱼丸都是不够的。”
“祁煜……!你轻……轻一点啊……好……好深……哈……”身后的触感太过显着,诱惑着人不由自主落入欲海共襄快意。祁煜握着我脖颈将我压在床上,除了臀部随着他剧烈的抽插跟着上下起伏我几乎无暇做出其他抛去生理性的反应。
可我又不得不保持理智试图在这个不凑巧的时候跟祁煜说“正事”,内心的痛苦死死纠缠着我脆弱的心脏。祁煜的样子在心田挥之不去,沈星回的脸又突然出现在脑海中,让我费劲力气抽丝剥茧的成果顿时功亏一篑,挣扎的眼泪直接倾巢而出。
突然我下巴一痛,祁煜居高临下的目光随之降临。那对明珠原本遍布玫瑰色星云,粲然又娇媚。而此时却截然相反,他的眼眸正被极端的痛意和难过翻搅浸渍着,那缕永不熄灭的火焰被沉沉的黑雾和暴雨来临前的水雾压的死死,仿佛终究会在深海中得以惨烈毁灭,痛入骨髓。
“保镖小姐…,你在想谁。”祁煜保持着相连的状态猛地钳住了我的下巴,语气冷硬又激进。见我眼神失焦不肯回答,他将我的侧脸直接一把扳正,“我问你,你在想谁…!”
他的语调猛的拔高,又狂轰滥炸的耸动起来。我被操的淫液横流甚至打湿了祁煜光滑的腿,只能瘫软着身体伏在床上,不受控的哭喘着攀上顶峰,下巴被身上几乎完全失控的人控制的生疼。
“疼……”
祁煜松开手,将精液发泄在我体内。他用手臂擎着力气压在我身上,呼吸沉重又急促,身体烫的要命。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煜好像已经被这个别扭的姿势麻痹,除了湿热的呼吸我感受不到其他动作,我才回过神似的机械的动了动浑噩的头部,想要看向祁煜的方向。
祁煜的手指在虚空中动了动,随即反手缠入我的五指死死缠住。蓝色的小鱼带着微弱的光芒水波莹莹润在相扣的十指上方,画圈游动着。
“他的事你说的那么认真……”
“你记得那么清楚,而我的事,什么都忘了。”
祁煜内心的千沟万壑正经历着世界末日尽数崩裂移位,而他却毫不在意只盯着眼前纵横千年的契约。
“大海的哀鸣,与人鱼的承诺……你真的什么都忘了。”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明,又像是濒死前的回光返照,轻的似乎下一秒就会融在空气的水分子内,却被我敏感的耳朵捕捉到,听的清清楚楚。
“我……!我没忘!只是!”我剧烈的反驳着,脆弱的嗓子早已干涸的不行,情绪反扑下一丝腥甜直接撕裂而出。
“只是又记起了些我不曾参与的事情。”祁煜接着我的话说道,一滴,又一滴,滚烫的眼泪直接垂落在我的脖颈上,每一滴水珠都承载着极大的委屈和疼痛,被我的枯竭心脏惫于分拣的贪婪汲取,让我成功体会到了难过的疼痛等级。
“我同意了。”
淡淡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感情与起伏。我回过头看向祁煜。他眼内碍人的黑雾终于被雨水冲散,可余韵的潮湿迷蒙着让我始终看不清情绪中难掩的真实。
如果那时我肯认真看看,我会发现那股情绪十分纯粹,明明是一种极端的自我毁灭。
同时代表着审判逆位的向死而生。
等我醒来的时候祁煜已经消失不见了,床上只留下了一只孤零零的鱼尾标。我握紧这只鱼尾标,冰凉的触感使我不自主打了个寒颤。
当然,心脏早已激起过许多阵寒流,如今手上的这点寒冷相比之下倒是算不得什么了。
可我知道,我很快就会点燃一座火山,暗流中会是迸溅的熔岩不容置喙的烧透每一丝苟且与罪恶,我会被审判被良知钉上耻辱柱,满夜星河会交替巡逻。
但是我更明白,有些重逢注定会是在火光里的,在遥远的找不到方向的自燃星体,在早已废弃的失去生命力的枯萎星球。
“沈星回,你睡醒了吗。”我的嗓子实在干哑的太痛,想要下床去喝一口救命的水,可刚踏步就感到天旋地转,只能又一屁股坐回了床上。
“下午两点问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奇怪……好吧,是我的问题。你的嗓子怎么这么哑?”沈星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疑惑的问道。
“大概是……做了一些你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我想见你,你应该有时间吧。”
“嗯,那我下楼。”
“哎……别。”我还站在祁煜空荡房间的正中央,脚下还踩着一张画满了杂乱线条的画纸。“外面见吧,去吃牛肉火锅?”
“好,可是,你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