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CP眼产N/勾引同父异母的私弟弟/初次产N求通N
要是放在平时,蒋云川肯定会让他闭嘴,说自己没有他这个杂种弟弟。可现在却只能装作不认识他,和其他人一起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这位蒋少爷其实是蒋云川他爸出轨秘书的私生子,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比他小整整十岁,名叫蒋天耀,五年前才在秘书意外身亡后被他爸认回蒋家。
蒋天耀长得和蒋云川有几分相似,一看就是蒋家的种,可惜身份敏感,一开始不太受蒋家待见。不过他情商极高,智商也不低,很快便让蒋家大部分人都接受了自己。虽然家族的核心机密还是防着他,但也不至于像过去那么厌恶他,还会给他不少好处,就像养了条懂得讨人欢心的狗。
蒋云川一直很讨厌蒋天耀,不管蒋天耀如何地讨好他,他都没有给过蒋天耀好脸,过年还不让蒋天耀回家,声称“有他没我”。蒋家人自然是向着蒋云川的,不过对乖顺的蒋天耀也会有所补偿。
和蒋天耀结伴而行的几个年轻人顺着蒋天耀的目光看向蒋云川,一个个也如同见鬼般满脸震惊,“我操”声不断。
“这是今天刚入职的苍龙。”羚羊开口介绍道。
蒋云川立刻低头恭敬地自我介绍,并按照羚羊之前教授的话术称呼客人为“主人”。
“不是,这也太像了。”一个年轻人用手肘轻轻捅了捅蒋天耀,“不会真是你哥吧?”
他和蒋天耀一样是私生子,名叫钱文轩。因为他爸发妻生的都是女儿,所以他妈小三上位成功,不仅早早就被接回钱家,还不需要像蒋天耀那样努力就能被姐姐之外的钱家人接受。
蒋天耀从短暂地震惊中回过神,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后摇了摇头,“我哥恐同。”
“恐同即深柜啊,搞不好你哥表面上恐同,私底下跑来当奶牛。”另一个年轻人不正经地说。
他名叫徐凯乐。在蒋天耀刚回蒋家,圈子里的大部分人都在观望蒋家对蒋天耀的态度而与蒋天耀保持距离时,最早与蒋天耀结交,也是蒋天耀最好的朋友。
“你这话要是被蒋云川听见了,他非扒了你的皮。”又一个年轻人开口,“蒋大少我们可惹不起,不过嘛……苍龙是吧?今天我们就点他。”
最后开口的年轻人是徐凯乐的哥哥徐凯胜,他们俩是异卵双胞胎,长得一点都不像。
羚羊点点头,“其他方面还是照旧吗?”
除去蒋天耀是地继续了下去。即使有润滑剂的辅助,他的鸡巴还是把温清淮的屁眼撑裂了,而他也在插入后没动几下就射了精。
他只觉得丢人。明明撸管少说也要一刻钟才能射出来,操进温清淮的屁眼里却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到。
男人的尊严让他连忙解释自己不是早泄,还说自己平时撸管什么持久度温清淮也是看在眼里的,温清淮闻言,也终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后来他们又做了几次,他也成功证明自己不是早泄,第二天一大早还去给温清淮买了稀饭和药膏,让温清淮感动得又是眼泪直掉。
温清淮说自己从未想过能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说自己根本就不敢向他表明心意,说自己在与他的相处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被他吸引,说自己对他的喜欢愈演愈烈才忍不住闻着他的内裤自慰……还说他是自己的初恋。
那时候的程潇心脏砰砰直跳,毫无感情经历又初尝禁果的他情不自禁地吻了温清淮,说温清淮也是自己的初恋,还说自己会对温清淮负责。
之后他们便偷偷交往起来,也曾疯狂地在公共场合偷情,好几次险些被发现,好在最终都是有惊无险。
他们在交往的过程中虽然偶有争吵,但整体和睦,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激情不再,临近毕业便平淡到有些乏味。
最终他们和平分手,因为考上了相距甚远的大学,所以各奔东西。
再后来他们就断了联系,即使联系方式没换,社交平台也互为好友,却再也没有多聊一句,连逢年过节的问候都是群发的。
其实每次看见温清淮的群发祝福,程潇还是会微微心痛。他不知道温清淮如何,反正他自己,哪怕是时至今日,对温清淮也还是喜欢的。
只不过这种喜欢已经不再是可以不顾一切的爱,而是会衡量利弊、顾忌世俗的理智情感。
如今程潇已经二十过半,也交过许多女朋友,最终与某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定亲。
可惜一切的美好都只是假象。他的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双双殒命,在他悲痛至极地为父母处理后事的同时,又被未婚妻和朋友联手背叛,导致公司损失惨重,股价狂跌,他倾尽所有也无力回天。
他这才知道未婚妻其实是死对头的性奴,与他订婚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甚至还勾引他的朋友,留下两人的性爱录像威胁朋友背叛。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他持刀袭击了死对头,可惜才拔刀就被对方的保镖按下,像条狼狈落魄的丧家犬。
他在绝望中决定自杀。房间里被撕扯得满地都是的“囍”字,以及被破坏的各种装裱好的婚纱照,都像是无声的嘲讽。
他一改最近的不修边幅,将自己收拾得体面到仿佛要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
他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成套的红木茶几上摆放着他回家时特意去文具店买的美工刀。
他拿出手机,打开联系人划拉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时隔多年再次拨通了温清淮的号码。
电话那头“嘟”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温清淮声音带喘,才“喂”了声便惊呼起来,随即便是被捂住嘴发出的“唔唔”声,夹杂在规律的“啪啪”声中。
意识到了什么的程潇心下一紧,连忙说了句“抱歉,打错了。”便匆匆挂断。
温清淮显然是在与人欢爱,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合适,更何况是些扫兴的话语。
他长叹一声放下手机,拿起美工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因为害怕自己后悔,所以他非常用力。
大量的血液在尖锐的疼痛中喷涌而出,他那一下直接割断了手腕处的动脉,快速失血让他的体温也随之流失,反倒是尖锐的疼痛逐渐麻痹,眼前的景色也跟着逐渐模糊。
“就这么死了未免可惜。”
忽然响起的声音让程潇猛地睁大眼,就见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完全没有听到开门和靠近的声音,也可能是他现在意识有些涣散才没有听到。他现在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头晕的厉害。
“我可以给你足够东山再起的钱,只要你做我的狗。”
程潇看到那个男人在这么说的同时,掏出一个劣质的响片训练器在他面前晃了晃,随即按动上面的按钮,便有“咔哒”声传来。
这个荒谬的“开价”让他忍不住笑出声,更是忍不住联想到自己作为死对头性奴的未婚妻,猜测对方是不是也曾经历过这样荒谬的瞬间。
“是傅司寒派你来的?”程潇有气无力地问。
傅司寒就是程潇的死对头。他们的梁子是在娱乐会所结下的,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为了面子争个小姐,之后便经常互相使绊子。
他听见对方反问他傅司寒是谁,并在他回答之前继续说道:“我不受人指使,我只凭自己的意愿行事。初次见面,我是时朔,也是你未来的主人。”
时朔笃定的态度在程潇看来相当自大,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同意与拒绝其实无关紧要。
时朔的问话从来都只是走个流程,猎物的意愿只能决定猎物所要面临的处境,猎物是否配合都不会影响最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