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C发小P眼的同时被透明人CP眼/肠套着透明脱垂
川说:【我还不是你的主人。】
蒋云川一怔,随即立刻改口喊时朔“时先生”。可惜不管他如何哭求,时朔的鸡巴还是在一声“啵”响中彻底脱离他的屁眼。而他的肠肉则像条尾巴似的被拽出屁眼,挂在臀缝间晃荡。
【奖励时间暂时结束。】时朔语气平静。
他一脚踩在蒋云川的臀缝间,用脚掌碾着蒋云川脱垂的肠肉,把蒋云川往陆泽宇身上赶。
虽然时朔没有明说,但蒋云川还是猜到了时朔的用意,于是爬到陆泽宇身上,抬着屁股往陆泽宇的鸡巴上坐。
他脱垂的肠肉直接坠到了陆泽宇的龟头上,就这么压着陆泽宇的龟头被陆泽宇的龟头“送”回了屁眼里。
陆泽宇在听到蒋云川喊“时先生”的时候也跟着愣住,只是来不及细想便再度被难以言喻的饥渴支配。
蒋云川才往他鸡巴上坐,他便推搡着蒋云川大喊:“不要屁眼要鸡巴……你……”
他话音未落,便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捞了起来,松软的屁眼也更热更大的东西抵住。
他不由得看向蒋云川身后,那里依旧什么都没有,可他却能明确地感觉到自己被触碰。
松软的屁眼被艰难地顶开,肛口止住血的伤口也再次开裂。本该难以忍受的疼痛感变成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紧绷着身体,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蒋云川操开的屁眼和肠道又被撑得更大。
那感觉就像是明明在被利刃切割,又在疼痛中夹杂着欢愉与舒适,形成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另类快感,令他欲罢不能,渴望更多。
他的脑海在快感中描绘出体内那根看不见的鸡巴的形状,清晰到连上面盘虬的青筋与暴起的血管都一清二楚。
那硕大的龟头长驱直入,即使顶在了结肠口也没有停下,依旧是粗暴且坚定地前进着,强硬地把已经被蒋云川操开的地方操得更开。
“啊啊啊啊啊啊…………”陆泽宇的所有呻吟都变成了带着颤音的“啊”声。
他的腹部被顶出了明显的凸起,他看向蒋云川身后的镜子,镜子里倒映着自己被操开到夸张的屁眼,透过肛口甚至都能看见里面被操开的结肠口。
剧烈到难以承受的快感在体内炸起,被蒋云川坐在鸡巴上让他连逃离都无法做到,只能胡乱地挥舞着双手被迫承受。
那根粗壮的大鸡巴哪怕埋在他的屁眼里一动不动,脉搏般的震颤也会从那根大鸡巴上传来,一跳一跳地刺激着他肠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如同隔靴搔痒般让他不由自主地祈求更多。
而当那根粗壮的大鸡巴律动起来时,不需要任何的技巧便能给他带来近乎灭顶的欢愉和满足。
他终于知道蒋云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离蒋云川远远的!
他害怕自己会变成下一个蒋云川,可惜不管他怎么害怕都无能为力,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被剧烈的快感吞噬理智,最后连最简单都思考都无法做到。
陆泽宇被操得在蒋云川的屁眼里又是射精又是潮吹,最后连鸡巴都硬不起来,从蒋云川的屁眼里滑了出来。
而蒋云川也从骑在他身上变成了趴在他身上,两人奶头贴着奶头,鸡巴贴着鸡巴,被操开的屁眼同时被看不见的鸡巴侵犯着,最后连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等陆泽宇再次恢复意识,饥渴都身体已经得到满足,屁眼里的痒意也基本平息。他躺在蒋云川的大床上,而蒋云川却不知所踪。
昏迷前的一幕幕如同走马灯般在陆泽宇的眼前闪过,陆泽宇大骂一声“蒋云川我操你妈”便猛地从床上坐起,可身体却如同散架了般酸软,鸡巴和屁眼都一抽一抽地痛。
他低下头,并没有在自己的鸡巴上看出什么异常,又扶着墙回到蒋云川的浴室,利用浴室里的大镜子检查自己的屁眼。
他的屁眼被操得又红又肿,肛裂的部分诡异地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肛口的肉圈肉嘟嘟地高高凸起,夹在臀缝间每走一步都会蹭到两边的臀肉。
他既想报复蒋云川又忌惮那个不科学的透明人,最后只能无能狂怒地砸了蒋云川家里的大部分东西,并下定决心从此和蒋云川老死不相往来。
蒋云川恢复过来后立刻去了时朔给的地址应聘,完全不打算守着还没有清醒过来的陆泽宇,更不打算向陆泽宇解释。
他现在已经越来越魔怔了,就像是荒岛求生综艺里和他组队的谢嘉轩那样,为了能给时朔当狗可以不择手段。
白天的永安路和晚上的永安路仿佛两个世界,前者冷清寂寥,后者热闹繁华。这是一条日夜颠倒的路段,在下午四点以后醒来,又在凌晨四点以后睡去。
蒋云川来的时候是白天,半上午十点多钟的时候,永安路没有一家店是开门的。
他戴着墨镜和口罩,生怕被人认出来,好在白天的永安路空无一人,就连清洁工都很少在这个点来清理街道。
永安路上有好几个酒吧,娱乐会所遍布,一到晚上简直群魔乱舞。烟酒情深就在道路的中段,占地面积不小,装修得极尽奢华,即使是在冷清的白天,看起来也格外耀眼。
蒋云川找了半天才找到酒吧的后门,他不抱希望地敲了敲门,本打算无人应门就下午再来,没想到门却开了。
开门的是个长相凶恶的年轻男人。他不仅背上纹着凶神恶煞的纹身,那纹身还蔓延至手臂和脖颈,一双三白眼愣是让帅气的长相中透着股让人脊背发寒的阴狠。
他一头贴着头皮的圆寸发型,两鬓有刻意剃出的闪电图案,左边的眉骨上还穿着两个眉环,整个人都散发着十分不好惹的气势。
“来干嘛的?没看到大门边上的营业时间吗?”男人开口,咄咄逼人地问。
他身高不如蒋云川,皱着眉一脸不快地仰视着蒋云川,撑着门的手在手指活动间发出“咔咔咔”的骨节声响。
蒋云川这才注意到他的手指上也纹了纹身,在拇指之外每根手指的最后一个指节,是一串自己看不懂的字母。
蒋云川不喜欢他这样的人。在蒋云川的刻板印象里,他这样的人一看就是那种游手好闲的小混混,既没文化也没素质。
要不是必须完成时朔的任务,蒋云川肯定转身就走,可现在他必须说明来意,并争取那个所谓的“供奶员”的工作。
“我来应聘供奶员。”蒋云川压低声音说。
那个男人一愣,“你知道供奶员需要干什么吗?”
“……供奶?”蒋云川不确定地问。虽然他现在没奶,但催催总会有的。
“不了解你就来?”男人反问,随即边打哈欠边对蒋云川摆了摆手,“你回去吧。”
眼见着他就要关上后门,蒋云川立即一把抓住门框,迫切地对男人说道:“我什么都能做!”
“什么都能做?”男人嗤笑,“你确定?”
“……确定!”蒋云川沉默了两秒,随即坚定地点头。
“那跟我来。”男人松开握着门把手的手,双手插兜转身向酒吧内走去。
蒋云川立即跟了上去,还不忘把门关好。门内光线昏暗,越发衬得男人背上凶神恶煞的纹身更加狰狞可怖。
男人把蒋云川领到一处只做了简易装修的空旷房间,开灯后大功率的白炽灯亮得蒋云川晃眼,就连地上的影子都在身下缩成一团。
“好了,脱吧。”男人用打量货物一样的眼神扫视着蒋云川的身体。
“……”蒋云川沉默地脱去上衣,露出自己饱满的胸肌和粉嫩的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