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4棉花糖主马修h
攻城的炮火日夜不歇。
在柏/林,苏军遭遇到了比想象中更为顽固的抵抗,在那里他们面对的,更多情况下是民兵组成的人群浪潮。
这项计划早在1944年就开始了,年龄限制是16岁到50岁的男性,在45年2月,女性也被迫加入强征的队伍。
抗拒者通常会被枪决。
事情并没有按照小胡子想象中的全民皆兵的未来进行,人们士气低落,也没有充足的弹药,设想一下,如果一个以百万人数计算的大城市内做到人手一把枪的话,所需要的弹药量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或许让全国的军工厂供应这一个大城市能做到,除此之外,别无他想。
“但是我们准备了,反坦克榴弹!”
在美/国有巴祖卡火箭筒,英/国有博斯反坦克枪,苏/联有ptrd反坦克枪,后面两者在德/军的坦克装甲没有那么厚的时候,还是有不错的效果的,但是随着德/军的坦克越来越加厚,坦克枪在坦克面前也无能为力。
而在柏林战役中比较出名的一项武器,就是德/国人发明的“铁拳”反坦克武器,便宜、使用广泛,轻便灵活,又富有实效。
在战役中是人手一份的存在。
阿桃悠然自得地躲在房子里睡大觉。
外面的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哪怕是苏/军的炮火把黑夜燎成了白天,不过有窗帘的遮挡也分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时间,哪怕是隆隆隆要砸破地面的巨大机器声路过窗户,哪怕是喊打喊杀的悲望呼吁,根本无法进入到她的大脑里,她双手捂着耳朵,依然睡得很是享受。
“是时候了,”又是一个夜晚,一名黑影潜入房子里。
他尽力让自己不要发出任何的响动。
“这家伙……居然不去地下室躲着,”一切进行的都顺利,空荡荡的大厅里没有人,没有那个大块头的金毛,亏他多拿了把枪来对付他,没有动物,又异常的冷,安静的像住了只鬼进去,把凡是进入地盘中的人搞到发毛。
他搓搓胳膊上激起的鸡皮疙瘩,终于在卧室找到了睡到昏天暗地的女人。
该夸她是有勇气呢,竟然不怕苏/军的进攻而躲起来,也夸夸她的没心没肺,通过非常规的手段把那两个兄弟送进监狱去,本人跟没事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过的很是踏实啊。
眼瞳中略过几丝恶意,青年想,这家伙还是开着卧室门睡觉的!
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手枪早在他进入房子时就上膛,冰凉的金属和皮肤贴合的部分变得发烫。
他举起手臂,如果猜想的没错,在他利落的开枪声之后,一声也来不及发出几声的她会被打成马蜂窝,大朵大朵的鲜血只会溅在被窝里,然后慢慢的,漫出棉花,晕染到表面。
也别怪他心狠手辣,这个女人实在是一个稳定性太差的因素,也跟着影响到了贝什米特们的注意和选择。
他凶狠的笑了。
谁也不知道,他趁着苏/军进攻的时候来到这里把人崩掉。
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可以将这个头痛的家伙一命呜呼。
等尘埃落定之后,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尸体早就腐烂了吧。
更何况能死在他的手里,应该是她的荣幸。
他瞄准。
女人还在呼呼大睡,完全没有感觉到危险的迫近。
有谁站在旁边。
像波纹似的融入到空气中,可是他看不见!
但是!就是有人!
无数经历过生死之际才锻炼出来的直觉告诉他,没错,真真正正的,有人站在他旁边!
“……”谁!
青年的汗毛一下子竖立,遇到这种情况最好先假装自己没有发现,然后来一个突然袭击。
默数几秒之后,他猛的一回头。
背后空空如也!
刚才感知到右边有人的,结果扫过右边却什么也没有!也没有任何的动静,死寂包围了他。
真闹鬼了?
换做是其他人,此时此刻就应该立刻撤退,青年咬了咬牙,重新把枪口对准。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开枪再——
说。
一片空白。
进而激起的大片尘埃,淹没了身影。
他悄声无息的消失在了房门口。
“可恶的臭男人!”阿桃在梦里骂骂咧咧。
他说他肯定会被抓,“因为德/国掀起了两次世界大战,所以总要有人会出代价。”
男人道,“应该就是我了。”
“是普/鲁/士的军/国主义……为了掐灭苗头,我应该会被消灭。”
“忘了我吧。”
“你丫给我滚回来!!!”
“老娘不把你拨层皮下来!!!!!!”
这家伙还在笑!!!笑个屁!!!!!!
难得不是嚣张的大笑,是平淡,没有期待,早就料到了有这一天的,嘴角上扬。
本来还要拳打脚踢的小姑娘眼前一黑,亚瑟接过软绵绵的阿桃,“帮我。”
“……看在个人的旧情上,帮就帮了。”
身为意识体的亚瑟,对基尔伯特的失去并没有感到意外。
换成是个人,亚瑟还是有些惋惜的。
他们私交是很不错的关系。
基尔伯特让亚瑟给她清除记忆。
清除需要一个比较安和的情绪,被捏醒的阿桃一直稳定不下来,还锤亚瑟,在他脑袋上蹦迪。
亚瑟顶着女人的拳头,双拳没有章法的对他下手,拳风嗖嗖的,他的心也嗖嗖的:“冷静冷静!”
亚瑟:“不是平时一下子就能安静的嘛?”
“太生气了!!!!!!!”
“渣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负心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以为那样就会一笔勾销了么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负责任的臭土豆!!!!!!”阿桃狰狞着脸,对亚瑟进行了狂轰乱打。
“也没问过我的意见!”
“呸。什么大男子主义!!!”
亚瑟:……“好啊,继续骂。”
“你也是!你和他同流合污干什么!还知道要对付我了?!”
“不是,还扯上我?”
“算了,多多少少做几次……”几句话就被他扯了。
“还是这个时候声音最甜了。”被迫压在身底下的阿桃止不住的蹬他。
“高潮了就随便我捏了是吧……”女人觉得仿佛整个子宫都被串在他的阴茎上,被那巨大的棍状物绞得成了一团。
“轻点啊!”
“嗯……是会撒娇的猫猫。”噗噗噗的喷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她终于开始服软,青年趁她不注意,就把手往人额头上放,这个人啪嗒应声就断电了,“好了好了”,“只会记得有个哥哥。”
忘了他吧。亚瑟在内心默念,看着晕过去的她,还在皱起来了眉头,于心不忍。
她就真忘了基尔伯特,一提到什么哥哥,试图描绘出脑海中的形象就头疼的不行不行,大概是大脑的防御机制启动了,会自己忘了感到痛苦的对象。
实际上基尔伯特以为他要嗝屁了,结果没有。
青年就屁颠屁颠找她,换回来的是一个十分冷漠的反应,“不认识!”
“站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