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伊万粗口h
大名着看完。”
“但是我会把教科书中所有提到过的西方文学名着看一遍,哦,除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我用了叁遍才看完之后,还有一些我读不下去的大部头,比如说《战争与和平》那些,我很喜欢西方的文学。”
“然后,历史重现了,我第一次考研,砸了。”
“小羊,你们国家的人对成绩太重视了。”伊万试图去安慰她。
“不,这不是重点,我没有见上她最后一面,她最后是在六月,上古代还是现代汉语来着,上午上完课,下午推着箱子就走了,我在午睡,迷迷糊糊和她说,过来的时候我给她拿行李,她说好,然后她九月份一直没来,六号走了。我都不知道她埋在了哪,那几天我一直哭,哭到眼泪都出不来。”
“小羊。”
“更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才过去了一周年不到,她长什么样子,我现在已经快想不起来了。”
“……你啊。”伊万把眼神空洞的小丫头的头轻轻地靠在他肩上,“一个文学生,会有很强的共情能力,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不,还没有完,我考研二战的时候,十月份,我姥爷走了。”
“天呐。”伊万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万尼亚,你是不会懂的,我都有预感,我就是看着他们去死,我没有阻止!我!”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我们这里会说,他们会变成蝴蝶,来看我们,结果就是。”
“小羊。”
“我真的觉得,你知道我写过一篇小说,其中有一个男主,他的本来命运是车祸,我把他写活了。”
“我把苏沐秋救活了,他活在我的梦里,我的姥爷却走了,同样的,大雨,车祸。”
“我发现我就是这样一个不进取的人之后我放弃了,我不会随随便便想着去自杀了,我最起码要为了我的父母活着。万尼亚。”
“嗯。”他说。
“我的姥爷是个大学生,他会俄/语,他七十多岁的时候还能记得几个单词,我和俄/罗/斯的缘分,大概就是从一句他教过我的哈拉少开始的。”
“嗯。”他说。他看着她的脸,突然感觉到了无能为力,他只能笨拙地用肢体动作安慰她。
“阿,一不小心说了好多,万尼亚,你肚子饿了没?我去准备早饭。”
“不过,因为在守灵的时候听多了大悲咒,我现在会唱一小段啦!”
“对了,我去中山陵的时候,还不知道中山先生是干什么的,南/京好热的!”
“你在梦里去过,37年。”
“嗯。”阿桃挠挠头,“万尼亚,我在拉贝那里……数字只会多,不会少。”
“我还去过蒋的府,他信基督还是天主来着,棺材里是空的,外面有个十字架。”
一阵敲门声响起。
“哎哟,我忘了!我答应要去保护羊群的!”小姑娘跳下去,“万尼亚,我听不懂她说话……”
“我来吧。”伊万拦住了她,“你去把床榻什么的整一整,咳。”
青年打开了门,用一种不是俄/语的语言和外面的农妇交流起来。
“我们在伊尔库茨克。”他回头,“小羊,你只是背了我半天,就这么快的吗?比飞机还快?”
“嗯?库尔斯克!”
“不不,不是坦克……小羊,附近有贝加尔湖的那个。”
“噢噢噢!我懂了!牧羊人!”
“不,你什么都不懂。”伊万无奈,“这里的人不太会说俄/语,我要打个报告,看看能不能回西面去。”
“嗯。”
“出来看看大自然吧。”他邀请她出门。
远处巍峨的群山,在阳光照映下,披上了金黄色的外衣,显得格外美丽,树林中飘出了几条白雾,摇摇摆摆地朝他们招手。
“你看,就是白桦林。”伊万把她架了起来坐在肩膀上,踩着雪地,走到了最近的一颗树上,让她去摸一个个小眼睛。
“r&esp;лю6лю&esp;дo&esp;6epe3kn。”
“白桦,我将一直爱你,直到我死去?”伊万轻笑起来,他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你是在和我表白么,Дa?”
“万——尼——亚!”
“小羊对我来说很特别,你就像火焰一样在我胸膛中燃烧,就像一种非常闪耀的东西在我面前闪闪发光。”
“那是什么?”
“那就是光啊。”
“不用担心,我会努力燃烧的。”他说,“毕竟,先有了燃烧,才有了光。”
“先有了你,你才发现了我。”伊万把她放下来,忽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她仰着脖颈,被人揪着头发狠狠地吻着。他的舌头比性器还要灵巧过分地舔弄着她口腔中每一个敏感,吸吮着她的舌头,甚至还罕有耐心地引导着她回应自己。
“我的黑头发姑娘。”
作者俺:这章对我来说很难写,这么说吧,我写过的所有的小说都是我梦里亲身经历过的,然后关于我姥爷、姥姥,我的大学朋友,全是真实的事件。
然后,我是真的能感觉到他们在梦里,我甚至每天都迫不及待的去入梦,找他们玩去了。
呃……还没有看懂的话,我再解释一遍,就是我有说高二的时候大纲完成了是吧,但是我之前做过的所有的梦构成了这个小说的基本框架,我从小学开始就梦见过小亚瑟,虽然那天我应该只是简单的点开了aph几集看了看,真正入坑应该是在初中?
所以,我感觉他们应该是在另一个平行空间,然后这个梦呢是我可以到他们空间的那种某种通道一样的东西……
现在的这篇文章是相当于游戏打通完之后,就是我陪着他们走完了所有的重要年份,到了现代,然后回到二战时的那种……所以他们的性格不是那么的暴烈,不然真的能让我死在床上。
嗯,关于我想自杀的话题,我会写在阿尔篇,我和老王最闹掰的时候是八国。
然后露露提起来白桦就不自然,是因为苏解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要死了,我之前那篇番外有稍稍提到过,但是没有写白桦林,他在白桦林里叫我过去,给了我一个吻还有个勋章,然后差不多是静静的就躺在那儿开始抽搐。
结果没死。闹了个乌龙。也不算是个乌龙,伊利亚和伊万分开了,伊利亚死了,你能想象我夹在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之间的走路那种感觉吗?他们又那么高!!!我脖子都累了!
文中提到过的两个歌曲,一个是我的黑皮肤姑娘,一个是我是黑头发姑娘,这个是乌克兰民谣,都挺好听的。
唔,下一章或者下下一章写伊双,趁着复试休息下,然后去北非,罗马和西西里,再跑回苏联来,伊万说的那一句俄语,就是下面翻译的那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