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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吃饭团就够了。”
“我不吃也行,刚吃了几片牛……肉。”肚子咕咕了两声,把她的表面击溃。
“算了算了,饭团吧。”大不了晚上自己偷偷跑出来啃点儿别的东西吃,哪怕是司康也算。
“你对金平糖有什么意见?”阿桃嚼着饭团,“冲田君很喜欢这个。”
“新撰组么……壬生狼,他本人可是被叫为鬼之子了。一般人们都认为是他们阻碍了历史发展的潮流……”
“那也不能阻止我的喜欢!哦,顺便提一句,其实我也喜欢斋藤一!恶即是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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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方便监视,坂田当然知道手里的兵是个什么情况,一有个漂亮女人就躁动的不行,他干脆把原野和阿桃放在了一个小屋子里,周围有几个士兵零零散散的看着。
“结果还是水喝多了。”到了半夜,原野拎着睡意朦胧的小姑娘走出来,“起夜。”
“好的。”
甩开了几个士兵的眼线,等她重新被放回地面上的时候,发现周围的景物有些不一样了。
“啊哈,是想跟我聊悄悄话吗?”本来是疲倦的表情散去,她的眼神锋利起来,割破了这片夜色。
“如果不把握这次机会,你明天就会把我们咔嚓掉了。”他摊手。
“哦——!你不害怕吗?”饶有兴趣的提高了一个声调,小姑娘盯着他。
她怀疑很久了,但是手链一直没有热过,所以不可能是本田菊。
“我厌倦了平淡无奇的生活,我只希望来点刺激的。”
“哪怕会损害军队?”
“本田菊最近怎么样?”没等他回答,她继续自言自语:“哦,我问他做什么呀。”
“听说杀了几个自己人之后就被关禁闭了。”
“哦!那还不错嘛!”省得他出来祸害别人了。
阿桃舒了口气,朝原野伸手:“烟草,你应该有的。”
“你抽烟?”男人没有动,“我身上可没有烟。”
“你搞笑了吧,我都闻到你有尼古丁的味道了。”
“只有未成型版。”用手撮了点烟草过去,少女心满意足的嗅着它们,左手的手指相互交错,这个姿势很明确,是拿烟杆的姿势。
“尼古丁是个好东西,压力太大的时候我会选择它,还有酒和性。”少女痴迷地嗅了一会儿,“我在玉屋还是个头牌,是因为我会抽烟。”
“这不是个好习惯。”
“是啊,我知道。”
“本田君被关的时候我有偷偷的去看过一眼,他的状态不怎么好。”
“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她把烟草取了一点放在嘴中嚼了,“本田君现在和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对情人连一点留恋都没有吗?”
“你在说什么?无论是站在国家,民族,个人立场上,我为什么要留恋他?我们俩在一起的可能性接近于0。”
“看来你不喜欢他,只是利用罢了。”
“我喜欢啊,”垂下的脑袋抬起来,阿桃开始笑,“我喜欢他和我恨不得有时候一刀把他的头剁下来有关系吗?”
“我喜欢他,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我恨他,和他有什么关系吗?2”
说白了感情就是很自私的东西,我爱你和我恨你必须要对方知道吗?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真实名字叫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问。
“啊,叫我本田桑就好了。”
“是本田的敬称,还是本田桑这个名字?你明明很讨厌他的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加上他的名字?这是冠以夫姓才能独有的称呼。”
“那就本田桃吧。”一扬手把烟草搓成的灰送到土地上,阿桃反问:“你的全名呢?”
“原野明。”
“真好啊,辽阔无际的大地上,一轮日出正在缓缓升起……我喜欢这样含有光明意义的名字。”
“比如?”
“王耀,啊,这是我在中/国的丈夫,”她笑着说,“王字是个特殊的字,叁横一竖,叁横呢,在我看来是天地人的代表,一竖是沟通了天地人的存在,放在古代我们一般会有皇帝。”
“皇帝会说自己是天的孩子,对土地,对人民负责,耀也有照耀的意思,《老子》中有:&039;是以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燿……&039;”
“那你抛弃了你日/本的丈夫是吗?”
“哦,不不不,不能说抛弃,”她晃着手指,“从来没有爱过,没有婚姻,怎么能说抛弃呢?”
“狠心的女人。”
“这话就不对了,男人认为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女人也可以这么认为啊。”
“我也有妻子,和她分开了,但我知道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没有复合。”
“啊哈,”小姑娘一幅你也有今天的样子看着他。“处境差不多嘛!”
“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本田菊能随随便便杀本国人,我杀人是有目的的。”
“杀人需要理由吗?”
“……”
“老实说,你之前的那番话,我现在听起来就想笑,什么不该存在的人占据了大量的社会财富,这关你什么事啊?你以为你是谁?是天神吗?代替天神向恶人伸出正义之锤吗?”
“……”
“你一方面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有多出众,大概想着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那种感觉是吧?你的自我感觉未免也太良好了吧?另一方面是同情受苦的人,同情心我能够理解呀,我也有同情心,可是滥用同情心——”
“搞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么有同情心的话,为什么不同情一下站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她大笑起来,惊起一片栖息在树枝上的鸟儿。
“本田菊是杀了,我也杀人了,你也杀人了,大家都是刽子手,就不用谈谁的目的更高尚了吧?”
阿桃笑得直捂肚子,“我知道,我杀人,我日后依然会杀人,不管是什么国籍的,无论民族,但我知道,我一定会保护更多的人,多过死于我手里的人,手上一沾上人命我就洗不干净我的手了。”
“你的想法,和你的年龄不符。”
当然了,30年的时候她16岁,现在已经41年了,和他的年龄差不多。她吐槽。
“你要一直从事这种活动吗?”
“啊,只是偶尔需要我的时候,我才会扮这种形象,间谍活动完了的话,我还是想回家呀。”
原野的漆黑眼睛看了过来:“是吗,我知道了。”
“家是个幸福的港湾。”
“你给我的感觉和菊很像,”把头发挽了挽,在小虫的鸣叫声下,她又继续说:“那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偏执狂,色情变态狂。你以为他抛弃我了我就会伤心吗?伤心只是一时的。”
“他丢掉了我,会比我感到伤心的程度大,毕竟,很少有人能懂他了,日/本人本来就非常的极端,他们往往会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从他们的长相就可以看出来,帅得特别帅,丑得特别丑,我们讲究中庸,所以嘛。”少女耸肩,“哦对了,我很喜欢你们的作品,虽然有的大家批判你们的文学作品,全部都是呻吟,对人性的暴露和社会黑暗面写太多了导致使人恶心,我们的作品好歹还讲究一个什么大团圆的结局和才子佳人的模式,我们的审美是美,不审丑。”
“你们审丑,在作品里大写特写‘物哀’,这不懂文化的人还真的觉得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