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仙君中春毒被路人肥男侵占【单X】(上)
,跟处女也没什么两样,果然是老公不行吗?”村汉故意叫他项太太,用背德来刺激他,实际上说的也是实话,姚邈结婚几年了,夫妻生活不知道过了多少次,按理说女穴不该这么紧,但此时却是紧紧的箍着闯入的性器,甬道无论是弹性还是敏感度,都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夹的他十分爽快,里面还在不断分泌润滑的体液,简直爽的他低声吼叫,操的更狠了。
“唔呃呃呃——好快!啊啊太快了!不要这么快啊啊啊——”姚邈猛的仰起头,哭到崩溃,双手死死抓着身下床单,几乎要把床单扯破,平坦的小腹震颤不已,勃起到极致的阴茎一次次拍打在腹部,甩出黏腻的体液,他瞪大泪湿的眼睛,嘴唇殷红颤抖,舌尖用力卷起,下体开始无规律的收缩。
“嘶——要潮吹了吗?是不是要潮吹了?”村汉粗喘着淫邪的笑问他,“项太太缩的好紧啊,呼呼,是不是又要潮吹了?有这么舒服吗?”
“嗯!嗯!唔呃呃——”姚邈眼睛要往上翻,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意乱痴迷的哽咽急喘,四肢不受控制的摆动,村汉将拇指塞入他的嘴里,他立刻嘬住像个婴儿吸奶嘴一样的吸吮着,无法吞咽的口水溢出口腔,脸上全是淫媚迷乱,身体逐渐绷紧,额头肉眼可见的冒出一层汗水,被操到悬空的肉臀抽搐收缩,忽然他从喉咙里挤处一声崩溃绵长的哀淫。
“丢、丢了!又要、呃啊啊啊——”
甬道毫无规律的狂乱收缩,一股股热液潮吹喷出淋到男人龟头,但这并没有结束,姚邈下体绷紧抽动,狂乱的向上挺动,主动往男人的肉棒上撞去,状似癫狂,翻起了白眼,哭叫声越来越大,几乎是哀嚎了。
“射了!要同时射了!啊哈啊啊啊啊!不行了!竟然要被操射了啊啊啊!停下停下快停下!要死了!会死的!啊啊啊啊——”姚邈尖叫哀嚎,疯狂挣扎,但村汉被他淫荡靡乱的淫态蛊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托住他绷紧的肉臀,往自己阴茎上拽,同时狠狠挺腰,肉棒在不断收缩喷潮的甬道里撞击的更快更凶狠,层层叠叠裹来的嫩肉被毫不留情的撞开摩擦,里面的热液喷的更加汹涌,而姚邈的叫声戛然而止,他满脸空白的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白眼上翻,身体一阵猛烈的弹动痉挛,夹在两人腹部之间的性器也跟着摆动弹跳,顶端喷出一股接一股浓浊的精液。
姚邈就像一株被触碰的含羞草,整个身体都在用力缩紧,绷的几乎要断裂,花穴和阴茎同时喷潮的快感让他几乎疯魔,他死死搂住身上的男人拥抱厮磨,牙关紧咬,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潮喷到死去活来。
当身体里涌入一股股的热流时,姚邈才模糊的意识到对方射了,射在自己身体里,陌生男人的精液,本该觉得恶心的,但是好舒服啊,好爽啊。
原来高潮过后再被内射,是这么快乐舒服的事,和以前丈夫插进来就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姚邈的眼角不断滑落泪水,他竟然在丈夫以外的人身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和快乐,还是这样一个粗鲁猥琐喜欢偷窥的村汉。
可是……
可是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到他高潮后依然躁动不已,想要再来一次,想要继续做下去,做很多很多次。
怎么办?
体会过这样的高潮和快感,体会到了真正男人的滋味,他以后怎么办?还能再像没有体会过之前那样能忍耐住吗?
姚邈的眼神空洞而痛苦,身体却是兀自躁动,甬道还在不断收缩,嘬住男人的性器不让他抽出去。
“嗯呃……哈……好舒服……”姚邈嘴里溢满口水,说话十分含糊,但村汉毫不嫌弃,直接低头吻住了他的嘴,舌头在口腔里翻搅吸吮,将他的口水吃掉,还缠着软嫩舌头轻咬含吮,姚邈不可控制的露出痴态,和他深吻起来。
深夜里,迷乱的呻吟和床铺的摇动声再度响起。
******
暑假过去,项浩文的病真的治好了,夫夫两人终于过上了和谐幸福的小日子,不仅仅是项浩文更自信了,连姚邈都变得更加容光焕发。
两人日日宣淫,过的十分性福。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时间飞逝,转眼又是一年暑假。
项浩文搂着姚邈,在他光滑细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亲爱的,今年想去哪里度假?”
姚邈回吻他,目光闪了闪,露出温柔甜蜜的笑容,“还去上次的农家院吧,我很喜欢那个小村子。”
项浩文点了点头,“好啊,去年咱们种的花,不知道还在不在,房东不会拔了吧?”
姚邈笑道,“没有,我跟房东说了,给咱们留着呢。”
项浩文疑惑的问:“你说了?什么时候啊?我还以为你没加他微信。”
姚邈看向窗外,“是没加啊,临走的时候说的,那时候你去车里了,没听见吧。”
项浩文不疑有他,“那就去住几天吧。”
姚邈露出笑容,清秀的面容在清晨的微光中,漂亮的像在发光。
“刘医生。”
模样俊秀的青年有一张显嫩的娃娃脸,是附近大学的学生,也是这家私人诊所的常客了,此时他坐在熟悉的医生对面,略显局促的打了个招呼。
外面已是夜色降临,学校已经快到熄灯时间,同学们都回寝室了,只有他偷偷溜了出来,跑到这里看病,行为十分古怪,但他没有别的办法,脑子里一门心思的都是要来这里,怎么也压抑不住。
这里的私人诊所分为两种,一种是专门给权贵人士看病的,低调奢华,不管门店大小里面都别有洞天,医疗器械都极为高端,当然诊费也常常是天价,而第二种,则是另一个极端,就是给穷人看病的小门诊,门店通常不大,地段也不好,大病通常看不了,只能看个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但胜在便宜实惠,学生党比较容易光顾。
这家诊所就是第二种,青年闻曦没有什么钱,通常只能来这里就医。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去过大医院,但大医院给他来了个全身检查,也没有检查到他出了什么问题,反而是这里,可以缓解他一段时间的病情。
说来也奇怪,这次的病实在古怪,他常常会忽然感觉到身体里涌出强烈而奇怪的感觉,但就是找不到病因,而且发病时十分羞耻,不能让其他人看见,有时候在外面忽然来了感觉,他就只能使劲掐自己,掐到疼痛到脸都白了,才能压住脸上的红潮,让其他人相信自己只是身体忽然不适,而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
大医院看不出来,反而说他的身体十分健康,他没办法,只能来这个常去的诊所试试,结果每一次来了,就能舒缓一些痛苦,让他能安静个两三天不发病,所以他一旦预感到快要发病了,就要赶紧跑过来。
“来了?又快了吧?”
刘医生是个十分普通的中年医生,容貌和身材都不出挑,放在人堆里马上找不出来,但笑容非常温和,能有效缓解病人的紧张,闻曦还是挺喜欢他的,尤其是对方在自己发病时总是温柔安抚,让他少了些羞耻难堪,这让他看见刘医生就会觉得安心。
“是、是的,”闻曦低着头说,“其实,在来的路上就发作过一次了,在公交车上。”
想起那个时候的事,其实有些记不太清了,当时公交车上的座位都满了,他正站着看窗外,那种感觉就忽然来了,他立刻无措的夹紧双腿,发着抖,一波波红潮要往脸上涌,他反应还算快,马上掐住自己大腿,用力到骨节泛白,将大腿都掐青了才让脸上血色褪尽,但表情难免怪异,很快就被人发现了。
他反应很及时,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