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画别这么激烈不要
阑心里感动,但还是走上前,把温如初拉在自己的身后,盯着那些男人。
“劫财?”温行阑蹙眉,冷冷吐出两个字。
“哈哈!”为首的男人哈哈大笑,留着哈喇子,把目光放在了温行阑的胸前,道,“你只猜对了一半!我们不仅劫财,还劫色!”
温如初早已经是脸色大变!
温行阑紧紧牵住温如初,另一只手握住袖中匕首。
“你、敢?”
温行阑阴狠一笑,目光如锋利的宝剑,凌厉无比。
“如何不敢?”
身后一个男人毫不犹豫猛地扑过来,刚刚想抱住温行阑,却在碰到温行阑的腰际时——
温行阑匕首出鞘,猛地砍下去!
温行阑医术了得,自然是知道砍去了手腕脉搏,必定难活了。
那被砍了的男人,顿时整只手都被砍飞出去。鲜血喷涌而出,四处飞溅,落在温行阑淡紫色的裙摆上,犹如开的正艳的曼陀罗花!
其他男人顿时失去了笑意,骂道:“你个贱人,敢伤老二!老子要把你先奸后杀!”
“姐姐……”温如初害怕。
温行阑轻轻安慰,道:“别怕,姐姐在。”
那些男人见识了温行阑刚刚的狠劲儿,倒是有些小心翼翼了。
“你们若敢上来,我一刀一个!”
温行阑精致的脸上充满怒意,低声怒吼。
她虽不会武功,但是,精通医术!
砍哪里,容易让人死得快,温行阑很清楚!
那群五大三粗的男人虽心有忌惮,但咽不下这口气,又一个男人上前。
温行阑樱唇弯起,轻蔑笑着,卯足了劲儿,猛地砍去。
那男人的鼻子顿时看下去了,恐怖至极,满脸鲜血。
“还敢来么?”
温行阑哈哈大笑。
此时,那些猥琐的男人一步也不敢上前,只觉得温行阑虽为女子,可气场颇为强大,砍人时破釜沉舟的样子宛如地狱中爬上来的女修罗。
正温行阑打算带着温如初趁着他们犹豫的时候,逃跑时,五道剑光飞过,快的她连剑是如何飞过来的都不知道。
五个猥琐的男人,被一剑封喉,当场毙命!
这是有多么强大的武功才做得到的事情?
温行阑咽了咽口水,从心底里蔓延出来了一股惧意。
温如初也是被吓傻了。
巷子前后有目睹这一幕的行人,纷纷害怕地躲避,连忙逃离这里。
只见两个男人,身形高大,一人白衣一人黑衣。
一白一黑走了过来,
黑衣的那位,将带了一点血的利剑哗一声,放入剑鞘。
俊朗的脸上,丹凤眼目光凌厉,不言苟笑,整个人都仿佛镀上了薄薄的一层冰那般寒。
长得很帅,可惜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冰块,而且,是脾气不好的那种冰块。
白衣的那位,长得也很帅,但不同于黑衣的那位高冷,而是面若冠玉,总带着笑,显得很平易近人,风度翩翩。
这两人,温行阑识的。
似故人来
白衣的,是当朝王爷,拓跋胥!为人桀骜不羁,十分潇洒。
上一世和自己的关系还不错,没有想到这一世又再一次遇到了。
黑衣的,可就大有来头了。
慕容东珩,上一世杀了拓跋西灭了祁朝的墨国质子!
杀伐果断,冷漠无情。
简单地思索了一番之后,温行阑拉着身后的温如初,轻轻福身,装作并不认识这两人的样子。
“我和弟弟,感谢两位公子的救命之恩。”
“哈哈哈。”拓跋胥瞧着温行阑绝美的脸上,突然大笑问道:“救美女难道不是我们的义务吗?”
果然,拓跋胥和上一世还是一样的。温行阑在闻言在心里发笑。
“还是要感谢公子相助。”
温行阑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那慕容东珩,只见这人不说话,但目光冰冷骇人,无形之中释放出了一种压迫感,气场强大!
可惜,眉宇之间轻轻蹙着,那额头中间,有团乌青色时隐时现!这怕是急症,需要医治!
“举手之劳举手之劳。”拓跋胥挥挥手浑不在意。
温行阑却突然看着慕容东珩,自动忽略他的强大气场,一弯澄澈的眸子直直看着那清冷无欲的眼睛说道。
“我自幼饱读医书,瞧见公子额中发青,再看唇色发白,怕是中了失心蛊。若不及时医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温行阑此言一出,拓跋胥和慕容东珩的脸上都有些微微变化。
拓跋胥变得凝重,啪地一声打开了折扇,饶有趣味地看着温行阑,道:“当朝御医可是都看不出来我这位大表哥有失心蛊哦~你倒是一眼看出了。”
温行阑了然微笑,道:“我饱读医书,知晓些疑难杂症也很正常。”
慕容东珩面上有些探究的意味,凉唇轻启,吐出几个字:“那,姑娘觉得该如何治?”
“简单。”温行阑嫣然一笑,樱唇勾起,美眸熠熠生辉,顺手指了巷子那头道,“药铺归芸草可治。”
“简、简单?!”
拓跋胥瞪大了眼睛,好笑地说道:“美女口气不小啊,这失心蛊可是难住了不少的当朝御医!在你这里,说的就如治风寒那般轻巧。”
温行阑刚刚想说话,慕容东珩却开口了。
“如若姑娘可治,定当重谢。”
慕容东珩面无表情,吐出的话也很是简洁直接,目光里并无波澜。
“一个时辰之后,十里郊外的草庐见。”温行阑很自信,毫不畏惧和慕容东珩对视。
说完,温行阑便转身离开了。
她对这慕容东珩和拓跋胥没多少心思攀谈,之所以决定医治慕容东珩是因为刚刚他们救了自己和如初。理当报恩。
一报还一报而已,绝无其他想法。
身后,传来了拓跋胥悠悠的声音。
“这女人有些意思。明明不会武功,但杀人时不眨眼,临危不乱极其镇定。又一眼瞧出你的隐疾,你这么骇人的气场,天下几个女子敢接近?她倒好,敢和你对视!”
拓跋胥嘴角带着玩味的笑,伸手晃了晃慕容东珩看向温行阑的眼睛,像是发现新大陆那般说道。
“这等女子,你是不是对她感兴趣啊?你若不感兴趣,我便要了!她便是我的了。”
慕容东珩只是冷冷看了一眼拓跋胥,转身就走了。
温行阑本想把温如初送回温府,但是温如初死活不回去,说是担心温行阑独自前往,怕有危险。
于是女人就带着个拖油瓶,去买了一枚银针,一块白布,以及一坛烈酒,抵达草庐。
这草庐是个草亭子,稻草搭建,建立在郊外的半山腰。
虽很是简略,但是从这和草庐望下去,却可见大半个京城的繁华景象。甚至郊外的景色也尽收眼底,是个看日出日落的好地方。
温行阑和温如初大概是等了半个时辰左右,没想到拓跋胥和慕容东珩就来了。
一前一后,似是在交谈什么。
可温行阑明显看到了慕容东珩的脸上比之前还要冷上几分,甚至很苍白。
想必该是失心蛊在体内毒发了吧,如果不医治,三天之内,非死即残。
“公子,这边来。”温行阑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