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吸着她的香甜舌头亲扣着她洁白的牙齿顺利的滑进她的口腔
熊熊战火仿佛厉鬼一般,无情吞嗜昔日繁华如锦的祈朝王宫。
城外墨国大军蜂拥而至,所到之处,满目疮痍。
仓皇奔逃的太监宫娥收拾细软途中,或被巨梁压死,亦或者是困死在火场之中。
敌军的剑刃破体声,求生者的惨叫声,大殿巨柱轰然倒塌声,交织而起。
唯独冷宫一处,一素装女人盘腿坐在玉蒲团上,闭目凝神,洁白的手心揣着一串佛珠。
似乎,此人与外边乱糟糟的世界毫不沾边。
她便是祈朝声名赫赫的前皇后——温行阑。
温行阑无比悠闲得揣着佛珠,看上去犹如娴静娇花照水的那张脸,眸光却是一片决绝。
“温行阑,你这个贱人!”
提一把长剑,身着明黄龙袍的男子,拥着一位姿色卓绝的女子,踏入这冷宫之中。
拓跋西阴沉沉得紧紧盯着温行阑,眼中写满了不可置信,凭什么外界纷乱,而她竟然可以做到泰然处之。
“陛下可是来错地方了?”
温行阑骄人的眼瞳满满不屑,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无良人应该足足十二年都不曾踏入冷宫一步。
“贱人!祈朝倾覆!你满意了是吧!”
此时的祈帝拓跋西恨不得将此女千刀万剐。
“陛下当初是踏着我全族的血肉和骨,才登上这祈朝帝国宝座,如今,也算得是尘归尘,土归土……”
温行阑叹息一声,神色依然是高高倨傲,犹如上古的女帝。
“贱人!今日,你必须得死!”
拓跋西阴鹜的双眼掠过女人,提起长剑,步步紧逼。
“死?”
陡然间,温行阑澄澈的瞳眸生生瞪着拓跋西,“你以为我会怕死?”
是了,如今这个世上,连死的不怕的女人也只有此间的温行阑。
纵然如此,拓跋西仍自持着,他身边贵妃宫装的女人温雨柔,上前一步,冷冷谛视着温行阑,“姐姐,你太令妹妹失望了,虽你我是情同亲姐妹,可是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皇上对你多好。十二年前,如果你但凡有那么点觉悟,皇上也不会把你贬到冷宫的呀…”
“闭嘴!”
温行阑冷冷盯着温雨柔,“觉悟?呸!当年,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孤女,父亲母亲怜你孤苦无依,收你做养女,你却狼子野心,灭我满门!”
“怜我?呵呵。温侯当年那么做,只不过是想要弥补一下当年他的罪行而已。”
温雨柔气急,额头上青筋暴起,看起来面目可憎。
温行阑太清楚不过,当年父侯弹劾景禹王通敌墨国,以至于温雨柔亲族满门抄斩,父侯怜悯留下温雨柔这个小小孤女代为收养。
饶是祈朝将倾,温雨柔今晨也没有忘记起来梳妆打扮,现如今,额头上的汗水已经叫她的妆花了不少,显得是那样狼狈不堪。
“不过你们狗男女的报应也快到了……如果当初没选择招惹我,或许是另一方光景。”
温行阑冷凉大笑,看似放浪形骸,却看上去,有一种超乎世俗的清贵与傲立,叫人不敢心生亵渎。
“贱人……你竟然辱骂朕……”
咬牙切齿的拓跋西依旧不肯走,铁骑声声袭来,持着剑柄的手不停得在打颤,“怪你父亲刚愎自用,不肯助朕!既然你们温氏一族不把朕放在眼底,朕又何须留你们温家人在世上?”
“拓跋西!你简直无耻!你拓跋族乃是外族!当年若不是父亲帮助你,你也不会……”
回忆起过去种种惨况,温行阑的全族被拓跋西当众砍下头颅,挂在城门之上足足三天三夜。
而当时的拓跋西为了平定祈朝民心,美其名曰娶逆贼之女温行阑为后,恩泽天下!
父亲,母亲,祖母,弟弟……所有人都惨死在拓跋西的剑刃之下。
温行阑怪只怪当时自己被拓跋西的温柔攻势所迷惑,怪当初瞎了眼,到最后,却害死自己的全族人。
“你去死吧!”
提剑过来的拓跋西这就准备将温行阑身首异处。
“拓跋西,温雨柔,这一世,有你们陪葬,真好。哈哈哈……”
愀然一笑的温行阑神色森然,视死如归。
骤然,温行阑嘴角淌出凄厉猩红的鲜血。
女人事先吞服下自己研制的淬心丹,咬舌便可触发药效,见血封喉。
“疯子……这个疯女人……”
哐当一声,拓跋西害怕得将长剑坠落在地,可墨国大军就差一步就要迫近冷宫……
如果有来生,温行阑发誓一定要将他们挫骨扬灰……打入十八层地狱!
处死阮嬷嬷
渐渐的,不知过了多久,温行阑感觉自己的魂魄如同陷入泥潭一般,虽不能动弹,但意识尚存。
耳边渐渐响起凌乱的脚步声,药香飘入她的鼻中,浑身软绵绵的,疲惫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小姐啊,三天三夜了,咋地还没醒!”
身着青衣的阮嬷嬷端着碗药,表情貌似极为担忧样子。
这嬷嬷的声音有些熟悉,温行阑蹙眉。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刺鼻的药香更浓。
只感觉有人捏开了她的嘴巴,将冰冷的药碗搁在了她的嘴边。
温行阑一惊,连忙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一片古色古香的女子闺房,偌大的房间饰品琳琅满目,中间摆了香炉,熏香缭绕屋中。
这,不是自己多年前的房子?
自己不是服毒自杀了吗?
“小姐,小姐,你可算醒了。简直是吓死老奴了!”
阮嬷嬷眸子中的算计转瞬即逝,连忙惊呼,端开了那碗药。
温行阑看向阮嬷嬷,这不是十五年前给自己喂下情丝烧的奶娘吗?
当年就是自己信任至极的阮嬷嬷,给病弱的自己喂下情丝烧,让自己在晚上和拓跋西发生了关系,从此沦陷在拓跋西的甜言蜜语中,害的整个温族被杀!
说起来,自己是把她杀了的。此刻,为什么活生生地站在这里!
“二小姐,醒了就喝药吧。如初少爷,二夫人都很担心你呢。”阮嬷嬷笑眯眯的,又把药碗端在温行阑的嘴边。
温行阑撑着虚弱的身子下床,看着这周围的一切,再看着门外的温如初,活生生的娘亲!我,我是重生了吗!?
“小姐,赶紧地喝药吧。晚上西王爷还要来府上看你呢。”
阮嬷嬷又落下一道话。
我真的是重生了!温行阑疾步走到铜镜面前,看着镜子中透着青涩的脸,不敢相信地伸出手捏了自己一把,疼,是真的疼。
看着镜中的自己,不过青葱年华,兀地沉默,朱唇边勾起冷笑。
很好,既然上苍给了她重生的机会,那么,这一世她定要拓跋西温雨柔挫骨扬灰!
阮嬷嬷看着温行阑,连忙一笑,扶着她悉心地说道:“小姐呐,乖,你这才感染风寒没几天,还是多躺躺吧。来,先把药喝了。”
药?温行阑心中发狠,就是这碗药,改变了她的一生!
“这药太苦,拿出去倒了。”温行阑蹙眉。
“倒、倒掉?”显然,阮嬷嬷是没有想到温行阑会拒绝,连忙神神秘秘地说道,“小姐,你呀,可知道这是谁给你熬制的伤寒药吗?是拓跋西王爷哦!”
“拓跋西王爷给你熬制的,好歹是一番心意呢,小姐不是喜欢他吗,可别拂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