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唤朕的名讳(微h)
炽繁紧接着又抬脚,朝男人腹下那高高鼓起的帐篷轻踢了几下。
男人再次闷哼出声来,那双浅色眼眸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欲光。
“漉漉想要了?”元循握住她小巧的玉足把玩,哑声问道。
寝殿内雕刻了团龙纹浮雕的大窗微微开了道缝隙,日光洋洋洒洒的穿过缝隙照入。
女人本就白皙赛雪的肌肤在天然日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晶莹耀眼。
炽繁却道:“陛下还没告诉妾身,方才从褚定北口中审出了什么呢。”
元循每每听她连直呼褚定北的姓名都觉刺耳得厉害,额间青筋瞬间凸起。
旋即他整个人覆在了女人身上,深深盯着她那双水汪汪的杏眸。
“漉漉为何叫那褚贼就唤姓名,叫朕就如此生疏?”
炽繁眨了眨眼,无奈道:“陛下是真龙天子,妾身不敢直呼您的名讳。”
元循理直气壮道:“真龙天子换元辙那小子当了,朕不是!”
炽繁反驳:“您听听,您还在自称什么?”
元循一时语塞——
自十三岁承继大统他便一直以“朕”自称,早已成了习惯。
“我……”他尝试着改口。
炽繁却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气鼓鼓道:“妾身可没让您改口。”
元循轻笑,颇为缱绻地亲了又亲女人覆在他薄唇上小手。
他又低声诱哄道:“漉漉唤一声朕的名讳,朕便告诉你方才褚老贼说了什么。”
炽繁本不觉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偏生这男人一双灼热而满含期待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竟让她心下微慌。
嗫嚅半晌,她才极小声唤:“元循……”
话音未落,炽繁便忽觉男人抵到她小腹上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硕棍,猛然弹跳几下。
元循双眸顷刻间布上猩红,“漉漉真乖。”
他又抬手捏捏女人赛雪般白皙的脸颊,仿佛摸在酥酪上一般,光滑细腻柔嫩。
炽繁继续追问:“陛下快说罢!五石散究竟是何意?”
前世她担心底下人偷偷摸摸将这等会令人上瘾的物什送到儿子元辙面前,一直严令宫廷内外不许出现任何与五石散有关的东西。
是以,阖宫上下也只有慕容太皇太后的永和殿内会有此物。
她便怀疑,褚定北是不是在以五石散三字代指慕容氏。
元循却忽然含住她的下唇,好似惩罚般用牙齿轻轻啃了几下。
“漉漉喊错了,重新来。”他的嗓音满是浓重情欲。
炽繁极快地白了他一眼,索性故作撒娇道:“循郎……郎君……告诉漉漉罢!”
这娇软到滴蜜的甜糯嗓音与极其亲昵的称呼,简直叫男人整颗心都酥了。
元循隻觉腹下肿痛得厉害,几欲爆炸。
尤其她秀眉微微蹙起,杏眼闪着水光如同银星,别有一番妖娆的精致。
他边解开身下小女人的龙凤团纹宫装,边哑声道:“那褚老贼说,前世你服用的那剂定颜洗髓丹有大量的五石散。”
炽繁呼吸骤然微滞,半晌才道:“那,便确实是永和殿下的手了……”
在她思绪发散之际,男人早已将她身上衣物褪得只剩单薄的素绉缎亵衣与亵裤了。
“朕上回便说了,慕容氏有疑,你还不信。”元循隔着亵衣掂了掂女人胸前两团高耸绵软的雪乳。
若非从同样重生的褚定北口中得知此事,炽繁确实仍觉不可置信。
慕容氏若要杀她,何须等到二十多年后?
今生没上演割肉献药那出大戏,慕容氏倒是提前对她动了杀心……
元循又道:“那褚定北也是个银样镴枪头,除了查到五石散就没查到旁的了。”
炽繁早已知晓褚定北在她死后没几天也被元辙击杀了,倒也没抱太大希望他临死前能查到水落石出。
否则,在此之前他早该直接告诉自己了。
元循见她一听褚定北三个字就走神,不禁有些恼了。
当即大手一伸,探入她已经微微湿润的亵裤内,寻到玉户内那粒软嫩凸起的小肉蒂,曲指猛地一弹——
“啊!”炽繁不由惊呼,浑身微颤。
元循一面用粗粝指腹揉搓那粒敏感的小花核,一面恶狠狠威胁:“不许想旁的男人!”
尤其不许想那个在前世与她有过无数次枕席款接之欢的奸诈褚贼!
炽繁娇喘吁吁,嗔目回瞪他。
她也不甘示弱地探入对方的亵裤内,握住那根滚烫勃发的硕物猛然一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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