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她恃宠而骄(微h)
“圣上……嗯……”炽繁娇滴滴地哼哼了两声,试图引起陷入沉思的男人的注意力。
如今这稚嫩的身子虽未到及笄年华,可已敏感到了极点。
被男人的一番为所欲为的玩弄下,早已丰沛多汁,泛滥成灾。
元循思绪回笼,好整以暇问道:“怎么?”
胯间热腾腾的坚硬硕物仍缓缓在少女那片嫣红湿滑的肉缝儿研磨着。
“嗯……”炽繁潮红着小脸,故作羞答答道:“奴婢的小屄不知为何……好痒……”
闻言,元循不禁喉间发紧,墨眸盯着两人性器紧紧贴合的地方——
两瓣肉嘟嘟、白生生的嫩肉吃力地包裹着一根硕大赤红的滚烫肉茎,一朵凸起充血的小花核儿被鹅卵大的龟头不断顶磨着。
内里娇嫩的嫣红湿哒哒的,泄出大股大股的汁水浇灌着青筋暴起的粗壮棒身。
算起来,前世今生他只在让她怀上元辙那回真正肏入过那窄小紧致到极点的嫩穴。
虽隻一次,元循却记忆尤深。
紧绷闭合的甬道被坚硬阳物开疆拓土般捅开,层层迭迭的褶皱好似无数张小嘴在争先恐后地吸附着肉茎。
那蚀骨销魂般的极致包裹与绞含,直叫人爽快舒畅到头皮发麻。
思及此,元循猩红着眼用指腹剥开湿哒哒的小花唇,摸索那细小到几乎不可见的穴口。
很快,他就寻到了那不断溢出蜜液来的小穴眼儿。
湿糯糯的穴口一翕一合,仿佛要吞下那不断拨弄作乱的修长手指。
粗粝指尖略浅浅戳入半小节,就被软嫩紧绷的穴肉强烈吸附着,绞含得无法动弹。
不过一根食指便如此,若是换成腾腾勃发的阳具,该有何等的舒爽快慰。
元循越细想越愤懑,前世小妖妇那几个姘头真是该死!
他隻入过一回紧嫩小穴竟叫那几个奸夫轮番享用了无数次!
偏生怀中玲珑有致的少女还懵懂单纯地发问:“圣上的手指是在肏奴婢的小屄吗?”
元循额间青筋直跳,浑身热血乱窜,恨不得当场将这小淫妇破身并狠狠肏死得了!
原本浅浅戳入蜜穴的食指忽然长驱直入,深入到甬道中间那层阻挡入侵的肉瓣才停下。
好在,这道处子肉膜不论前世今生,皆是他元循破开的!
“啊……”炽繁秀眉微微蹙起。
今生从未被入侵过的蜜穴被修长的食指捅入,虽已湿透,仍有丝丝刺痛。
分明前世她隻道出父亲是曾任太子太傅的崔伯渊,这暴君便心生动容旋即临幸了她。
今生她连那羊脂玉细笔都搬出来了,为何这暴君仍这般磨磨蹭蹭的?
她倒是想如前世对付大司马褚定北那般,把人药倒后,把阳具撸硬了便跨上去骑坐起来。
那褚定北虽生得眉目刚毅,人高马大,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南方汉人。
褪下对方的亵裤她才知,权倾朝野的褚大司马胯间坚硬硕物竟生得粉白粉白的,看起来呆呆笨笨的。
张腿吞吃下去后,那肉屌竟会勃勃震弹,即便深埋穴内不动,亦会不断震抖着刺激敏感的穴肉……
回忆起自己前世如何被另一个男人狠肏到泄身连连,炽繁竟不由地再次喷泄出大股汁水来。
赤红发烫的硕物被香喷喷的淫液淋了个湿透,元循隻觉身下的巨物已肿大到发疼了,好似再不发泄随时要爆了。
如此根本不是在折磨这小妖妇,分明是在折磨他自己!
他骤然抽出埋在穴内的食指,还勾出一大缕晶莹剔透的暧昧银丝来。
随后合拢少女纤细的玉腿,滚烫肿大的肉茎与泥泞不堪的花肉紧紧相贴,快速顶蹭律动起来。
肿胀到吓人的硬棍死死抵着少女娇嫩的腿心如同狂风暴雨般厮磨剐蹭着。
两团绵软丰盈的雪乳又忽地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握住,肆意抓揉把玩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元循竭力压下要将阳物真正捅入少女嫩穴的欲念——
定要好生将这小淫妇调教乖顺懂事了才行。
若早早让她承了雨露有孕,岂不是叫她恃宠而骄了!
崔炽繁见身上的男人隻知乱蹭却毫无章法,心中满是不耐。
不免又怀念起前世最懂事听话的小和尚明空来——
明空每每为她侍寝之时,都会手口并用将她服侍得爽快极了。
哪像眼前这暴君,只会提着肉棍乱蹭……
约莫过了一个月,献城有功奉旨入京受封的大将军褚定北终于抵达了大魏的国都平城。
望着前世他待了近三十年的平城,褚定北心神恍惚了一瞬。
今生的此时此刻,那个嚣张跋扈、为非作歹的崔氏兴许还只是个大魏皇宫掖庭内的罪奴罢?
褚定北不免想起自己前世是如何被那水性杨花的毒妇崔氏戏弄的——
一面与远在平城的他书信斡旋,一面却在洛阳行宫偷偷养起了年轻鲜嫩的小和尚。
明空那个下三滥的假和尚与后来的承宁帝元辙同岁,如今尚未降生于世。
而崔氏亦只是一个掖庭罪奴,似乎一切都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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