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是母凭子贵吗(微h)
虽说避暑山庄内夏无酷暑、舒适清凉,但正值三伏天的午后,日头当空,仍是有着不可避免的热感。
康父与周氏早早侯在他们所居的庆华斋外,被火辣辣日头晒得汗流浃背。
周氏忽然道:“圣上无缘无故前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别是出了什么坏事吧?”
康父白白胖胖的,豆大的汗不断从额头落下。
他抬手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别乱猜,一会儿不就知道了。”
“前些天圣上带着玉儿回了趟京城,也不知到底是怎么个事。”周氏继续嘀咕着。
康父不语,继续默默擦着脸上的汗水。
自从随驾出行来了热河行宫避暑山庄,康父愈发胖了,多走几步路就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夫妻二人又等了一小会儿,终于远远望到了来人。
只见一个健硕高大的男子与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手牵着手漫步而来。
二人虽无交流,男子甚至还冷着脸,却莫名洋溢着一股甜蜜亲昵的氛围。
康父与周氏险些不敢认,这竟是当今圣上牵着他们的傻闺女康玉仪!
康玉仪上身是件淡杏色如意云纹交领半臂,下身配着一袭湖蓝色方胜纹澜裙。
虽然颜色偏素净,但她本就生得靡颜腻理,隻衬得愈发娇憨俏丽了。
待帝妃二人越走越近,康父与周氏忙不迭恭敬行礼:“参见圣上,参见贵妃娘娘。”
康玉仪当即把皇帝的大手甩开,急急上前去将爹娘拉起,“阿爹阿娘不必多礼!”
而皇帝在手中绵软滑腻的触感消失的片刻,他不禁微怔了半瞬。
但他很快就收敛了心绪,并虚握着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
皇帝神色自若道:“既已将贵妃送达,朕便先走了。”
说罢,皇帝扬了扬手,示意她们不必行礼恭送。
旋即转身朝秋波致爽殿的方向阔步而去。
周氏见皇帝魁梧高大的身影渐渐远了,才敢拉着闺女问:“玉儿,圣上为何送你过来?”
“不知道啊。”康玉仪很是无辜地眨了眨湿漉漉的杏眸。
“怎么会不知道?圣上日理万机,怎么会无缘无故特意跑一趟送你过来?”周氏追问道。
康玉仪思忖片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隻好胡诌道:“可能圣上想饭后散步消消食吧……”
康父又擦了擦汗,朝着闺女笑眯眯道:“外面日头毒得很,快进里头去罢!”
一家三口这才进了庆华斋内。
避暑山庄内安排院落一般是按各家人数来安排院落大小的。
但许是内务府的人为了讨好贵妃,硬是给康父周氏夫妻的人安排了庆华斋这处极其宽敞舒适的院落。
吃穿用度以及冰块份例都是紧着庆华斋这儿送,许多宗室大臣的院落都只能靠后。
周氏拉着康玉仪往花梨木软榻上一按,再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她竟比以前消瘦几分。
“怎么还瘦了?莫不是把肉转到你阿爹身上去了??周氏皱眉道。
白白胖胖的康父莫名躺枪,摸了摸鼻子不敢出声。
康玉仪一听这话,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旋即才解释道:“前些日子大皇子出痘了,我与圣上赶回去守着,直到小殿下痊愈了才回来,所以才瘦了些。”
康父大惊,急急追问道:“小殿下还不满周岁,怎么就出痘了?”
想起上回太皇太后圣寿宴之后见到的白胖可爱的小娃娃这般年幼就出痘,康父与周氏很是心疼。
康玉仪想起这些天被病痛折磨的可怜小团子,心里也是难受。
“不知为何突然出的痘,好在熬过去了。”康玉仪低声道。
周氏与康父又连连追问了几番,康玉仪一一回復。
康玉仪脑海中忽然又忆起昨夜皇帝所说的话。
又想到前段时间皇帝曾提过将会立大皇子为储君的事。
康玉仪心中不免将两件事一串联,下意识觉得自己似乎是因母凭子贵,圣上才意欲立她为后的。
于出身微贱的她而言,能够母凭子贵,得以册立皇后已是天大的荣耀。
但不知为何,康玉仪心中生出一些让她不大舒服的莫名情绪,酸酸涩涩的。
一直到夜深,皇帝回来瑶台殿的寝殿内,便见她仍无精打采地斜靠在床头出神。
康玉仪今夜穿着一袭水红色短袖亵衣,莹白细腻的手臂大喇喇地袒露了出来。
皇帝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衣襟酥胸高耸起伏处,喉咙莫名感到一阵痒意,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皇帝方才已洗漱更衣过了,便直接翻身上了床,将她一把揽进自己怀中。
紧实有力的胳膊紧紧环着康玉仪纤细的腰肢,隐约有股烫人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至她的肌肤上。
“在想什么,呆呆地出神?”皇帝温热的气息就这么喷洒在康玉仪的耳边,引得她身子轻颤了颤。
康玉仪软软地小声回道:“没想什么,就是困了。”
“不过戌时就困了?”皇帝声音开始变得低哑。
粗糙的大手在她看着纤细实际肉乎乎的手臂上来回摩挲抚摸着。
康玉仪被他这么不紧不慢地抚摸着肌肤,脸颊瞬间潮红起来。
片刻后,皇帝埋下头隔着亵衣亲吻着她丰满绵软的酥胸,时不时用牙齿轻咬乳肉。
一手在她饱满浑圆的翘臀抓揉着,另一手隔着小亵裤在花户上打着圈。
不过片刻,水穴就被刺激的一缩一缩吐出蜜液来,晕湿了单薄的亵裤。
康玉仪不由自主地娇吟几声,浑身渐渐燥热了起来。
可心头惦记了一整天的事,她实在想知道答案。
虽然答案很可能就是她猜想的那般。
康玉仪小心翼翼问道:“陛下是因为小殿下才打算立臣妾为后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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