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ver夹心】掉在地上的发饰
副标题:
“又或许这种心情很快消失,但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弗朗西斯跟亚瑟柯克兰从小可以互相交换所有,小到互换玩具、彼此的作业;大到甚至交换亲人,早在他们的母亲是一生的挚友的时候。
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度,但他们从来不用猜彼此的看法,跟真正带有血缘的亲人一样。
所以他们是另类的双生子,甚至挚爱都是一个人。
……
弗朗西斯觉得亚瑟·柯克兰喜欢的很含蓄以及格外漫长。
他是怎么知道的呢,在亚瑟柯克兰在聊天时不时的走神、在他的房间搜到了
“如何让男性变得更有魅力。”
“如果让心仪的女性喜欢上自己。”
并且持续了一年,亚瑟·柯克兰的喜欢依然没有消失。
他惊异的发现亚瑟可能再等那个人发现——“这个人喜欢自己。”
不然作为校园风云人物,他大可以放任自己的荷尔蒙多巴胺,然后冲动对那个人说我喜欢你。
然后他就会收获什么呢,是那个人局促礼貌的微笑,然后是彻底的把心门关闭。
弗朗西斯越想越好笑,虽然他没有见过那个人。但他衷心期待他这么做。
这样他可以虚伪对他安慰:“亚瑟,你的爱也就值这个样了。”
但偏偏他选择克制。
……
当弗兰西斯走出校门的时候,因为这个想法越发戏谑的时候,?这让他撞到一个人。
当他想很有风度的说对不起,然后像从前那样化解这场因为他引发的意外。
——但这时候那个人听到并抬起头,弗朗西斯的目光正好对上她的眼睛。
她的轮廓很明显是东方人,因为这场意外她的短发有点凌乱,衣服也显然起了褶皱,神色显得有点冷峻还有生人勿进。
弗朗西斯错觉他在这个世界见过她,或者在亘古遥远的时间以及另一个纬度见到她,所以那再简单不过的,东方女性的黑发褐瞳此刻在他眼里也带着异样的感情。
这时正是梅雨季节,柯克兰的老家经常下雨,有时候美国的下雨也不遑多让,这时候正是小雨稍微停歇的时候。
她的发饰被他撞到地上,滚到地上的泥土里显得很狼狈。
他也注意到那个粉色发饰,发饰因为掉在地上,失去原本因为色彩而带来的原生梦幻,还有颜色带有的先天柔软,但他可以想象出来,这种头饰如果戴在她头上,那一定很好看。
这种时候他依然在想这些漫无天际、毫不相干的事,他想这是无可救药的。
……
对于这个比自己高大强壮的异性,她被撞的下意识后退了好几步。
回过神她用中文说:“你走路不看路吗?”
殷铃知道大多数外国人不懂中文,但是出于被冒犯她还是习惯用母语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最后她还是用英语说了一遍,带着意味不明的讽刺。
“下次记得带眼睛上路。不然我会以为你是盲人。”
后来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后续,对于殷铃来说,弗朗西斯只是她人生的过客,甚至是讨厌的过客,所以她甚至没有问他的名字。
但她不知道在她离开后,弗朗西斯却意外捡起她那被抛弃的发饰。
他看着这个被主人早已抛弃和忘却的发饰,依然会想起如果她戴起来。
所以他选择捡起那个发饰。
……
回到家的弗朗西斯他会上一秒因为对方那句意味不明的讽刺,愈发想知道她对他的看法,甚至惴惴不安,以及想着下一次相遇……
当他发现他想到这个,下一秒他又可以故作不在意,假装从来没有遇到这位女性,继续他正常的生活。
但是很快他又会脑海窥视着那位异国女性,以及那记忆里带着冷意的褐瞳。
后来他终于认识到
“直到现在都没有平复的心悸。”
或是他不愿意承认的心动,他以为永远不会发生,这些对他来说很陌生的东西让他很不适。
如此反复之后,即使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突然震悚的发觉,这样莫名且患得患失的感情,会让他失去与人交往的主导权。
或许她会获得一个会对着她一直笑、且莫名其妙的陌生人。
但这些,只对着她一人。
为了这个原因,他甚至兴起不了取笑柯克兰的心情。甚至忘记了亚瑟。
弗朗西斯觉得这种心情好像跟生病一样,他衷心希望在明天他不会在想起那位女性,因为她们本身是陌生人,又或许这种心情很快就会消失。
最后他看向窗外,那边开着象征着永不褪色“爱情”的白玫瑰。
“但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副标题:
“不自觉的数她的眼睫毛”
预警:
1女主有名字有性格,原女+乙女。
2中美重组家庭,继兄妹伪骨科。
3关键词,关于初恋
4男追女,隔重山。
殷铃的母亲是刚刚失去丈夫,虽然三十多岁的她依然非常美丽,这是一个被时光非常厚待的女人。
但她也有她的忧愁,即使过去名校毕业,她已经十几年没有上过班,过去的经验早已经都不作数,一切都要从头再来。
这一天母亲看着手里的银行卡,看着殷铃,看着卡里的钱逐渐减少,
她开始想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呢?女儿还那么小呢?她想了很多很多。
在意外发生前,她跟丈夫打算送女儿去出国留学,过去丈夫的薪资是每年几十万,勉强可以支撑她对殷铃的计划,而出国留学这是一件不菲的费用,随着丈夫的死去,失去稳定的经济来源,这一切都将打为泡影。
而现在虽然有一笔亡夫留下的一笔不少的钱,但坐吃山空下也不是事,女儿读书需要一大笔钱,长大后也需要很多很多钱,这些钱肯定不够用,而她突然生出了一种预感,不能继续这么下去。
于是她在原地驻足很久,偶尔不间断的走来走去,她最终还是联系在美国的好友,好友在大学是她最好的朋友,但是她去美国读博后并留在那里,因为距离渐渐没有联系。
打电话的时候她依然很忐忑,她不知道好友还不记不记得她们过去的感情,但她必须询问,她一度想挂断,最后电话还是被拨通。
听完她的倾诉,好友只是说:“如果有需要,来美国找我吧。”
她没有直接答应,当天晚上她在床上细思着自己的优势:
“我会英语,语言上没有障碍,曾经的专业还是理科,专业也曾经名列前茅,我的母校也是名校。”
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很久以前的事情,并且她已经很久没有翻开书本。
她已经不年轻,还带着一个孩子,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恨。
最终她决定去美国,因为那里有比国内更多的工作机会,还有她的好友也在那里,并且她打算继续深造,减少因为年龄带来的偏见,以及再也不想因为丧夫或者什么意外情况而茫然无助。
她决定把殷铃留在家里,不用去跟她受颠沛流离的苦,这对小孩子的心理健康不是件好事,她却忽略了父母家不仅仅只有父母,也有各种流言蜚语,以及孩童的恶意,所以这方面她注定不会是好母亲。
那一天离开前她对殷铃说: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