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b/“小sB喜不喜欢夫君的几把”
细雪接连飘了一夜,清早又和着朔风急起来。
金陵城端王府不比往日沉寂,府里的下人起了个大早,顶着风雪在府邸里挂满了红绸子和灯笼,而后便是无休止的鞭炮声。
静心堂门扉紧闭,候在外头的府娥来回搓着手掌打了几个寒噤,等着精致的木雕门被人从里头毫无征兆的推开,便熟络地接过洗漱过的水和巾帕原路返了回去。
胥长隅借着下人端来的盥洗用具洗漱过后,便换上了一身黛青色夹绒长袄,屋里原本就笼着炭火,本不必捂得过于严实,大冬天里还有中暑的风险,奈何他这幅身子骨却实在怕冷得紧,才往肚里灌下一盏热茶,胥长隅瞧着身边打算替他拢上兽皮大氅的决明,脑中猛地泛起一阵不真实感。
事实上,胥长隅确实也才借着这个北国端王的身份生活了没几天而已。
作为一名物质生活富足的准大学生,胥长隅对于一觉起来穿越到一个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朝代的事实表示接受良好,穿到了一个跟自己同名同姓哥哥不疼还猥琐好色的病秧子王爷身上也勉强可以接受。
只是突然冒出来一个叫系统的东西告诉他自己在这个世界里是一个必死无疑的炮灰角色,还是千刀万剐的那种是怎么回事。
“能不死吗?”
【不能哦亲。】
“那能现在就死吗?”
【也不能哦亲。】
胥长隅表面八风不动,心里以统子为中心向祖宗十八代展开攻势。
空气寂静了几秒,胥长隅听见统子无感情又贱贱的答复。
【系统已自主屏蔽关键词,请宿主遵守文明规范】
草。
话虽如此,系统却也并为明确告知胥长隅他这个炮灰究竟做了什么,又为何落得个千刀万剐的下场。
秉持着且过且珍惜的原则,胥长隅花了一晚上时间规划限定人生体验卡该怎么用,结果第二天早上就因为熬夜被太医告知发了高热,在床上结结实实躺了一个星期。
一直到昨天晚上接到自己在宫里的便宜哥哥及当今圣上一纸赐婚,才终于再一次听见统子贱贱的声音。
【宿主主好久不见。】
“说正事,说完滚。”
答复的间歇比以往要长上些许,无机质的合成音一字一句交代了故事的开端与未来,胥长隅前些日子卧床养病的时候,北国军队势如破竹,一举攻破敌国边境十三州,且生擒了那位素有战神之称的霍将军,为了彰显求和的诚意,敌国不仅没向北国讨要人质,反而将霍将军尚未出阁的妹妹一并拱手让了出来,前些日子刚刚押送回京。
胥长隅是当今圣上胞弟,一身病骨,无心朝政,可既然人活着,对其皇位到底也是个潜在的威胁,自登基以后两人的关系便疏远不少。
此番将敌国俘虏许与他做小,一方面存在折辱之意,另一方面也是胥长隅表明自己惟君是从,确实没什么非分之想。
至于主角攻于端王府忍辱负重四年,暗渡陈仓,一朝脱险,率铁骑踏平金陵城,将胥长隅削去手脚做成人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然以上剧情只是在故事开篇几句话概括而已,而后便是通篇讲述主角攻受虐恋情深,因为跟胥长隅没什么关系,便都被他草草一眼略过了。
【自明日宿主迎主角攻入府后主线剧情正式开始,请宿主配合系统尽心扮演好恶毒炮灰角色,想尽办法折辱主角攻直至主角攻成功翻身将宿主千刀万剐!】
彼时胥长隅正将便宜哥哥赐给自己的圣旨卷好丢给决明,一面感叹我心伤悲一面觉着系统的尾音挂了几分幸灾乐祸的兴奋,而后又迅速恢复正常。
【注意:宿主不得以任何形式作出威胁主角生命,妨碍子世界正常运行的行为,否则宿主将会在子世界生命消逝后,堕入炼狱永恒受苦,反之,系统将遣返宿主回原本的子世界,并满足宿主任意一个要求。】
哦,强买强卖呗。
“王爷。”
良久无神的眼睛骤然聚焦,胥长隅接过决明手中的大氅掩上,在窗前的软榻上落座,一面瞧着窗外的雪景,一面听府中不绝于耳的鞭炮声。
今天就是主角攻进府的日子,只不过是以妾的身份,所以胥长隅不必亲自迎接。
系统只说他的任务是保证主角攻在端王府生活的这段日子里受尽折辱,以达成结局大仇得报的爽文效果,具体怎么做则任他自由发挥。
胥长隅实在是个怕麻烦的人,靠在窗边思考了半晌,试探性地问到:“我记得府中有一处地牢。”
守在一旁的决明闻言一顿,府中当然有地牢,而且是专门用来收拾胥长隅强抢回府又拒不配合的民男民女的,虽不明白王爷为何突兀地提起,还是如实答到:“是有一处,在府邸的东南角。”
“那便好。”胥长隅道。
毕竟是圣上赐婚,虽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正妻,但面子是一定要给的,晚间下人前来通传,说霍公子已在婚房内安置妥当,只等他去掀盖头。
胥长隅抬手轻轻捏了几下山根,似是瞧出来他心情沉重,一屋子人愣是没几个敢说话的,只有决明小心劝了一句,让他别误了吉时,陛下既然下了旨,府中必然有不少眼睛替他盯着。
“那便走吧。”胥长隅仍旧是一身常服,由决明馋着出了静心堂的门,雪路难行,下人抬来一架步辇,他便这么一走一晃地进了婚房。
新腾出来的院落门扉紧闭,里头不时传出几声令人耳热的喘息,候在外头的府娥来回搓着手掌打了几个寒噤,却到底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扰了里头的贵人。
霍凛的小臂被铁链束缚在床头,仅留出很有限的活动空间,胥长隅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挺硬的性器长驱直入进霍凛被操的软烂的小逼里,炽热的逼肉顿时争先恐后地挤上来吸吮硕大的龟头,胥长隅粗喘一声,一巴掌打在霍凛被自己扇得红肿的屁股瓣上,一边掐着霍凛的腰继续往逼里冲撞:“小骚逼喜不喜欢夫君的几把,操了一夜还这么紧,怎么一直晃着屁股往夫君几把上撞。”
霍凛的脑袋始终抵着自己的前臂一动不动,恰到好处的肌肉上渗出一层细汗,在红烛的照耀下亮晶晶的,格外色情漂亮,似乎是胥长隅的浑话起了作用,他看见霍凛结实的背肌因为羞耻微微绷紧,体腔收缩,把胥长隅的几把夹得更紧了一些。
胥长隅更兴奋了,他一个挺身将几把毫不怜惜地捅入最深处,用自己鼓胀的睾丸紧贴着霍凛的臀瓣,霍凛被他撞地呼吸乱了一拍,狗儿似的四肢并用往前爬行试图离开,又被胥长隅紧紧贴上,双臂抱着霍凛的胸膛,揉弄他柔软的双乳。
胥长隅两只手夹着霍凛红肿的乳头,整个人趴在霍凛的背上,将脸接近霍凛的耳朵,轻轻道:“夫人叫什么名字。”
“……滚开!”霍凛上身猛地后仰,巨大的力气险些将胥长隅掀下床去,却反被胥长隅翻了个身,仰面压在软床上。
胥长隅将霍凛健壮的大腿分开至最大折叠在胸前,几把在逼里转了个圈,爽地霍凛短暂地翻起了白眼,胥长隅就着这个姿势一边正面操他,一边握住他紧贴着小腹的几把撸动,抠弄铃口:“那我叫夫人卿卿好不好?”
没一会霍凛就射得满肚子都是,大腿因为剧烈的快感开始痉挛,在胥长隅的掌中一下下抽动,胥长隅腾出一只手刮下霍凛肚子上的精液,抿在他的嘴唇上,却被霍凛狠狠咬住手指,胥长隅只好抱着他的腿往逼里顶了顶几把,果不其然见他浪叫着张开嘴。
骚货,第一回操就敏感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