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把甩到他脸上让他T
在“不要脸”这件事情上,周明明和吕洛可谓是棋逢对手。
然狭路相逢,勇者胜。
他们拼的是脸吗?是获取资源的速度和能力啊。
如果跪一跪就能得道成仙,小明哥绝对会跪得让他怀疑人生。
周明明边说“使不得,使不得”,边使出一招“擒拿手”,抓住了那吕洛的胳膊肘子,海量的巨力往上一抬,居然也没有将他扶起。
窝巢,这事是不能善了了?
“师傅若是今日不答应。我就在此长跪不起。”吕洛把膝盖压在周明明的脚背上,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你他妈跪就跪,为什么一定要抱住小明哥的屁股。周明明也是无语,不想我走就直说啊,还非要把自己弄成坚贞不屈的样子。
“小子想学修仙长生之法,无论付出何种代价。”吕洛把在周明明屁股上的手,又紧了两份,“还请师傅成全。”“
“哈哈哈”周明明尴尬笑道,那么巧,他也想啊。他不是不想教而是真不会啊!
“师傅在上!还请渡我一渡!”吕洛误把仙长得推脱,当成是对他道心的考验,故斩钉截铁道:“小子此生一心向道,若得长生,粉骨碎身皆可酬。”
“徒儿道心弥坚,纵然修仙千难万难,办法总还是有的。”周明明顶着吕洛期待的目光,感觉自己特么就是在干传销,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信。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小道士相信了。
周明明又开始装逼,双袖挥舞,做洒脱大笑状。然后,默默掐诀,运起了控物术。
“剑来!”
桃木飞剑呼哧一下从剑鞘飞出,在空中耍了一套华而不实的剑兆后,锵得悬停在吕洛的眼前。
阳光穿破云层,直射进吕洛眼中,再配上小明哥施加的圆光术。此刻,双重buff叠加,周明明就像被镀了无数层金光,炫目得令人不忍直视。
尽管吕洛的眼睛已被强光刺痛,但他仍倔强地舍不得眨眼,平生法地硬搓了好几下,又捏又揉,奶子上面立刻出现了一个个血手印。
周明明那根萎靡已久的鸡巴更是被刺激得雄起,怒吼着想要顶穿甘白真的掌心。
“操他妈的,师弟,你看你摸个奶子就这么骚?鸡巴这么硬,平时是不是就喜欢一手摸奶一手摸鸡?”
甘白真断定周明明独处时就自己玩过自己。他妈的,他玩他自己,有问过他甘白真吗?
这小逼和奶子,还有这胸毛,哪一样不属于他甘白真?上次操他逼的时候,就觉得这骚货水多,要不是有那层处女摸,他简直怀疑这逼是不是被捅惯了得,要不怎么就能按着他鸡巴套子的形状长。
骚货虽是个男人,却有一张女逼,和他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周明明假装被刺伤了自尊心,扭屁股蹬腿就是想在甘白真的腹肌上多蹭两下。
古镜间从甘白真上手揉奶子后,就没消停过。
【吾等可以为明明道友作证,露逼揉奶其实都有!】
【明明道友的奶子,我也想一亲芳泽。】
【有那么软吗?我不信。要明明道友亲手给我摸一下。】
【少年不识愁知味,误把胸小当做宝。】
【还干不干了?老娘裤子都脱了,就让我看这个?】
……
筑基入镜的效果毋容置疑。
那打赏的灵石掷下去,简直如同流水般哗哗而来。
更何况周明明和甘白真这两人,一帅一壮,视觉效果翻倍。
这才起了个头,还没上正餐,各色神念起伏就已近百!
“看你那么饥渴,我就老实告诉你,我他妈看上你了。你的人、你的逼我都要。”
甘白真把两半屁股并拢在一起,两块肉紧紧夹着中间的小屁眼。那小洞羞涩地贴合着,他用指腹不要脸地往洞口摸了摸。
“不行……我他妈还是处男。不搞这个。”时隔四十年,小明哥再次被脱肛的恐惧支配。
“你他妈连苞都是我开的,装什么处。想被我狠狠地操屁眼就直说。今天就让你体会一下走旱道的快乐。”
甘白真说完,就把周明明翻过来,两块屁股如两座巍峨的雪峰,守护着小明哥纯洁的屁眼。
甘白真凑近了细看,发觉这屁股沟子里也不长毛,兴奋的同时隐隐有一股不知名的失落。他低下头开始像疯狗一样贴在周明明的屁眼上“吸溜”。
“窝巢。”
宽大的舌苔兜住小屁眼,来回摩擦,就是有痔疮都能给他“吸溜”没了。
周明明发出一声灵魂深处的悲鸣。
这不是痛苦的哀嚎,而是他舒服的想放飞自我,舔屁眼的感觉就像给他的肠子做眼保健操。
一舔一吸,什么屎尿屁的烦恼都没有
只是被小弄了几下,周明明的屁股就开始发抖。
吸得好,吸得妙,吸得他的肠道呱呱叫。
“别发骚!就舔了这么几下,屁眼还没给你舔开。你要觉得舒服,以后老子给你舔屁眼,让你屁股比发酵的大白馒头还美。”
妈的,周明明终于相信甘白真对他很可能是真爱。
就冲他吸溜屁眼的敬业程度,就能看出他对小明哥爱的那有多深。
没错,在小明哥的心里,能毫无芥蒂地舔他的屁眼吃他的屎,那绝对是掏心掏肺的真爱。
比他的24k黄金马桶还真。
可他这满腔的真情,注定要错付了。
周明明此生只求长生,操屁股只是为了淫荡值不得已而为之。
他不理解小明哥的淫荡,自以为他对他也是有感情的。
有个屁的感情哟!都是吵架留下的隔夜仇。
周明明的屁眼很浅,甘白真的舌头很长,再用上小范围凝固术,屁眼暂时丧失了伸缩的弹性,
毫无防备地敞开口子,任甘白真的口舌入侵。
他的手扣进周明明的屁眼的深处,却找不到那个能让小明哥高潮不止的爽点。
他只能顺着肛肠继续往肠子里面舔。
要是周明明的屁股再大一点,就能把甘白真闷死了。
“有病就去治病……为什么要扒我的肠子……草……放开我……我他妈和你拼了……”
小明哥的挣扎是无力的,他突然想起那个谁,不是曾经说过“通过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窝了个娘哩,他现在多少能对这句话,有点感同身受。
通向男人灵魂的通道,何尝不是屁眼呢?
如果不是屁眼,骂了隔壁的,也有可能是肠子。
总之,这两个当中必定有一个,不然他的心不会如此拧巴,就像拧了一半但又没来得及完全拧上的螺丝钉。
肠子的苦有谁能知道,被甘白真像嗦螺蛳一样嗦进嘴里的肠肉内壁。在用生命说不,周明明干燥的大便被嗦得跃跃欲试,但他还是以非人的毅力忍住了。
小明哥的脸涨得通红,这不是羞涩,而是给憋得。
但甘白真的嘴吸力强劲,就连上辈子的虹吸式抽水马桶和他比起来,也只能甘拜下风。
周明明悲哀的发现,尽管他的叽叽还是干燥的,但他的肠子已经不受控制地被吸出汁水了。
此情此景,他不由得想起上辈子去南方扩展版图时,吃得那碗小螺蛳。刚出锅时,也是鲜香扑鼻,清爽脆嫩。
当地人吃的时候,就是捻起螺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