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一女官(高h/骨科)
但没有换来他的怜悯,更是让他陷入蚀骨的情欲。
比两指还粗的茎身把宫口堵得严丝合缝,不停捣弄胀满的花液。
小腹上的棍状凸起逐渐变成圆形,玲珑的神志也逐渐模糊,只有身体还会随着他的操弄而战栗痉挛。
厢房里持续响起肉体拍打的声响,浓郁的香气溢散而出,令满庭鲜花黯然平淡。
上官连云把她放在床榻上,他的耐力也到了极限,当宫口和穴肉再度绞紧他的阳根,他不再绷紧腰腹,任由浓稠的阳精从马眼喷射而出,与花液一同胀满她的宫房。
她已经被操得说不出话来,浑浑噩噩地求饶。
发情期的时候,她还能叫嚣着榨干他,若不是发情期,他的肉棒和持久力都是让她难以承受的,更何况,两人分别太久,他满心的爱意难以表达,只能用最为狠厉的力道凿进宫壁,想让她的身体记住他,让她的灵魂暂时为他沉沦。
上官连云不肯退出她的花穴,俯身挑逗她的唇舌,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边揉弄可爱的胸乳,一边轻抚鼓起如怀孕的小腹,为她带来持续的快感。
“这里……长大了一些。”他注意到两只奶团的变化,醋意十足地咬住挺立的红蔻,用力吸吮几下,她低吟着挺起腰肢,像是挣扎要逃离这份折磨,又像是吸引他做出更加粗鲁的行为。
他好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开始专注于把玩两顶雪乳。
先前它们还是不足盈握的稚嫩形状,如今他的一只手已经握不完了,每当手指收紧,就会有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让人生出淫邪的破坏欲。
而且她的骨架偏小,入秋穿外衫时,胸前的弧度并不明显。
直到脱去这些遮挡的衣物,他才发现这两团乳肉着实翘挺,坠在瘦削的锁骨下、纤细的藕臂间,衬得她的身形线条起伏有致,足以当得起倾国之姿。
他直至现在,仍是坚信自己三生有幸,才能求得她的一世情意。
他的神情微敛,胯下的阳物已经勃起如铁,在她的花穴里兴奋地颤抖,但是他没有急于索取自己的快感,而是用温热的薄唇一寸寸丈量她的身体。
从失神半睁的眉眼,到香甜的红唇,柔软的胸乳,再到鼓起的小腹,等到她渐渐从高潮中缓过来,察觉到他对自己的身体近乎朝圣的爱慕,随即展颜一笑,拉着他的手,让他躺倒在自己身侧。
“哥哥唔……”她刚说话就被他堵住了唇瓣,用黏腻缠绵的深吻惩罚她的错误,过了半晌,她气喘吁吁地开口,“相公……”
“我在。”他低沉地应了声,忍不住含住她的唇,偷走几抹甜蜜的津液。
“我爱你。”
她突如其来的郑重表白,让他出现片刻的怔然。
他习惯以守护的姿态追随她的身影,何尝不是把自己放在卑贱的位置。
他惭愧,他们的血缘关系注定了他不能给予她万众瞩目的婚礼;他自卑,他现在一无所有,无法给她富足的生活;他害怕,他们之间的感情经不起岁月的蹉跎,抵不过世俗的责骂。
他不能想象曾经拥有过又失去她的人生会扭曲成什么样子,所以他忍不住把自己放得更加卑微,给自己套上另一副枷锁。
“我爱你,很爱很爱。”她又说了一遍,她是个聪明的姑娘,总是可以注意到身边人的心结。
“玲珑……”他感觉到眼眶微涩,很快被她吻去泪水。
她知道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她总是说喜欢这个、喜欢那个,但是她第一次确信她爱上了一个人。
她想让他感受到自己对他的珍视,如同他对自己的痴恋爱慕。
“两情相悦,此生足矣。”
“不够,还是不够。”她的吻落到他的脸颊、唇角,两人默契地伸出舌尖交缠,再次吻得难舍难分,“连云,我想要你陪我很久很久……”
即使她说着话,他也没舍得离开她的唇瓣,仍是痴缠着轻舔她的唇珠,听她字字清晰地说出她的心愿。
“我的身体不能做到不老不死,但是我的灵魂在轮回中,还能有第三世、第四世。”
他意识到她所说的话非常重要,暂时松开她的唇,与她深情对视。
“我不想……我不想你只有这一世……”这次轮到她感到恐惧,神色紧张地圈紧他的腰,“我会尽力让你转世投胎,无论有多大的代价……”
“玲珑。”他轻唤她一声,抬手抚过她的脊背,“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而我唯一的请求就是,请让我承受最大的代价,我不允许你自己扛下所有,知道吗?”
玲珑抿了抿唇,暂时没有答应他这个请求。
上官连云暗暗叹气,他不想为了贪婪第二世而让她承担惨重的代价,至少作为凡人,他学会了珍惜当下,享受仅有一生的时时刻刻。
“唔……”正在沉思的玲珑忽然被穴里的肉棍搅得颤抖,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哥哥坏。”
他轻笑着,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我还没有把你的肚子操大。”
淫荡的话语从她最爱的男人嘴里说出,当真是教人招架不住。
玲珑情动地咬住他的喉结,又用舌尖抚平浅浅的牙印,如同小狐狸般在他怀里求索欢爱。
是个男人都受不住她这般甜蜜的诱惑,更何况他们早已融为一体,他的阳物早就被花穴勒得酥爽。
上官连云猛地翻身而起,将她的双腿压到胸前,让红肿的穴口毫无保留地紧贴在自己的耻骨上。
这个姿势对她而言比较辛苦,却可以让他最大程度地操进饱胀的花宫,再度让她陷入被操穿的恐惧中,低泣着捂住肚子。
他的肉棒真的太粗了,硕大的龟头凿进宫胞后,只能把宫口操到松软变形,才能顺利地抽离出来。
可是他每次都故意把龟头卡在宫口用力往外扯,让她慌张地以为自己的宫房要从花穴里掉出来,正想求饶哭诉,他立即顶腹撞上宫壁,又给她带来蚀骨的快感。
“不要……啊……轻点……呜呜……小宫胞要掉出来了……”
掉出来……
那该有多美……
上官连云眼瞳深沉,俯身轻咬她的耳廓,说道,“玲珑,我才十七岁,阳物还能再长大些,若是小宫胞长不大,以后真的被操到掉出来,怎么办……”
“呜啊……怎,怎么办……”玲珑战栗着绞紧了穴肉,把他勒得难以动弹,不得不停下来忍住射意。
“那就……那就让哥哥含在嘴里吃掉……”
含在嘴里吃掉……
他低声笑了起来,敏感的小宫胞若是被咬一口,所有的花液都会喷到自己嘴里,想想就要疯了。
“好,那我就把它操出来。”
他像是认真了,压着她的腿根操得愈发狠厉,就算被她榨出了精水,也只是缓了片刻,又重振雄风、换个姿势继续狠干。
直到晚上,玲珑受不住如此持久强烈的性事,哭叫着晕了过去,他才有所收敛,轻柔地抚摸她鼓胀的肚子。
他只要轻轻一按,胀满的宫房就被迫从宫口和肉棒之间的缝隙喷出淅淅沥沥的蜜水,已经是被他操到松软了,不能完全箍住茎身。
这时,他才能缓缓抽离自己的阳物,跪在她腿间吞咽溢出的花液。
他知道自己的物件有些吓人,所以他从前都是收着力气和她欢爱,今天实在做得狠了,花穴也被刺激狠了,花液分泌得很多,竟是让他喝了个半饱。
“嗯……哥哥,不要了……”玲珑在梦中仍是被强烈的快感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