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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夫人帮容儿TG净可好?

 

白容顺势张嘴,含住了她的指尖,还低头嗅了嗅那玉指的香味。

“夫人~容儿想你得紧。”白容眼眸湿漉漉的,像只小狗般望着温若诗。

随后,白容牵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花穴处,“容儿浑身哪哪都想夫人,这处,想得都湿了~”

温若诗霎时便羞得满脸通红。

“夫人帮容儿,舔干净可好?“

“我又何尝不想容儿。”温若诗顺着白容的手,轻柔地抚摸着那花丛。另一只手抚上白容的脸,眼中满是缱绻。顿了顿,她又道:“容儿要我就在这给你舔吗?”

白容被她摸得享受极了,闭上眼,“嗯呐~难道,夫人不愿吗?呜呜~“

这小赖皮。温若诗内心嗔道。可话到了嘴边,又变成,“我总是拿容儿没办法。”她一边说,一边抬手扯开白容的腰带。

可当她将脸凑到白容花丛中,却闻到一丝不同的腥骚味。心念电转间,她便了然,“容儿还说想人家呢,这几日又和哪个好姐姐在一块共赴云雨了?”

白容猛地睁开眼,回忆起南荣姬的味道,竟有些怀念。

见到白容这副模样,温若诗心下吃味。她张开嘴,像只小兔子,一口咬在了白容大腿根部。

”啊!夫人!”白容惊呼,随后夸张地叫着:“好疼呀呜呜夫人坏。。”

温若诗慌忙抱住白容的腿,伸出粉舌,在那咬痕上缓缓舔了几圈,又将脸贴在上面蹭了蹭,紧张地问:“还疼么?”

没听到回答,温若诗抬头,就看到白容狡黠的笑容,知道自己又上当了。她点了点白容鼻尖,无奈嗔道:“小坏蛋。”

随后,她将脸埋在穴中,亲吻那片花瓣。温若诗的舔弄既轻柔,又细致。她用舌头一层层将花瓣剥开,露出里面包裹着的花珠,再用力一吸,将花蜜尽数吸出。

“哦~夫人~”白容被舔得舒服极了,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没想到,夫人嘴上的技术如此了得~为了报答夫人,容儿也让您舒服舒服~”

白容说着,已经拉开了温若诗胸前衣襟,小嘴一张就要咬上去。这时,院门外却响起了杨映之的声音。

“公主!陛下宣你去行宫!”“公公这边请。”

不好,是杨大哥领着太监来了。白容反应过来,立马替温若诗穿起衣服,而温若诗也默默地为白容穿着衣。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无比温暖和谐。

“夫人,你先进屋躲一躲。这是我的玉佩,若我一时半会回不来,你就拿着它去找带有此标记的客栈,那的人会奉夫人为上宾。”

说完,白容快速在温若诗唇边留下一吻,将玉佩塞到她手上,随后转身便走。

“容儿!”温若诗下意识喊住白容。

白容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

“我会一直等着容儿,无论多久。”温若诗将那枚玉佩握在胸前,望着白容的背影,坚定道。

白容的身子有些僵硬,她转过身,强忍住眼泪,“我一定会来回来找夫人的。夫人,我心悦你。”

说完,白容飞速跑出院子,头也不回。

她没看到,身后的温若诗,已是泪流满面。

容儿亲口说了“心悦”她,容儿心悦她。温若诗一边痴痴地笑着,一边流泪。

她早便知道,容儿视她为柳倾颜的替身。在床上欢好时,也时时望着她这双与柳倾颜相似的眼睛。

她本不抱希望,只盼着,容儿能不离了她。哪怕一直被当做替代品,她也认了。

容儿,你怎么这般会偷人的心。

。。。

白容和杨映之策马而行,顾及着旁边的太监,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多年的默契,让两人通过眼神交流,都传达着一个信息:此行危险。

到了宫门口,白容给杨映之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在宫门外等消息。随后,她便跟着那太监走进了行宫。

“公公可知,皇后娘娘在何处?”

“咱家不知呢,而且陛下命咱家领公主先行去见陛下。”

白容的担心更重了。正当她飞速想着对策时,就见前面走来一个熟悉的风骚身影。

“母后!”

短短几日不见,皇后人便消瘦了一圈。原本丰满圆润的一对椒乳,竟也小了些许。

碍着有太监在场,白容规规矩矩地行礼,却马上被谷岚扶住了。

柔荑托着她的手臂,分离之时还悄悄在她手心勾了勾。

两厢对视,脉脉含情,春意勃发。

遇到谷岚,白容又看见了一丝希望。她对极力对太监说着自己思念皇后,想携皇后一块去见皇帝。

谷岚也在旁边帮腔,一通软硬兼施,那太监才勉强松了口。

当三人走进落雪阁时,皇帝正与临都官员进献的美人们饮酒作乐。

一派歌舞升平之象,全然没有落荒逃亡的模样。

见状,白容右手不禁握成拳,但谷岚很快碰了碰她手臂。她随即反应过来,松开拳头。

皇帝从一众美人中抬起头,看到皇后也和白容一块来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又很快消失不见。

他在阁中设宴,与皇后同桌,却命白容独坐,俨然是个鸿门宴。

“此次抗击北戎,嘉平功不可没啊!”皇帝笑眯眯的,注视着白容背后的微红,问道,“嘉平这背上的伤看起来很严重,可需唤太医来瞧瞧?”

“多谢父皇厚爱,此伤并无大碍。”白容嘴上喊着父皇,心下恶心无比。

“嘉平不愧为巾帼奇女子,父皇敬你一杯!”皇帝见白容始终不喝桌上的酒,有些着急,便主动道。

“谢父皇。”白容缓缓端起酒杯,心中思量着挟持皇帝的可能性有多大。

皇后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她直觉感到不对劲,急急道:“容儿给母后说说,这伤是怎么来的?”

端着酒杯的手顿在空中,白容答,“是奸相云浅,偷袭儿臣的。”

“哦?”皇帝挑眉,“是在京都被攻陷那日吗?”

“正是。”

闻言,皇帝的表情有些微妙。他看着白容,忽然笑道:“嘉平有伤在身,这酒便不必喝了。来人,撤酒。”

皇后和白容同时松了口气。

随后,皇帝封白容为“镇国公主”,领兵抗击北戎。

一年后。

北戎军队与夏军僵持不下,终于耗不下去,派使臣来临都商议和谈。

使臣队伍进城时,被流亡来的难民围了个水泄不通。难民们将茅坑里的石头等物投向轿子,口中恶语咒骂不休。

下属们正要发怒,就被轿中人制止了。

“无需理会。”

云浅端坐在轿中,任凭那臭烘烘的石子砸在她脸上、干净的衣袍上。

很快,额角被砸出了血,她却毫无感觉。

阿容,你能原谅我吗?

。。。

镇国公主府内,白容斜躺在榻上,闭眼享受着温若诗的投喂。忽然,门外传来通报声——

“殿下,北戎使臣进城了。”

“嗯,何人为首?”白容眼睛也不睁,懒懒道。

“是、是那叛国的奸相,云浅。”

白容猛地坐起身,眼中满是暴戾。

“云浅还差人来府里传话,希望能见公主您一面。”

屋内久久沉默。

“呵。”

白容笑得有些癫狂,伸手将温若诗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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