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被殿下C坏了(C弄蛇蝎美人轻微)
“殿、殿下~求您了~啊~求您、轻点~嘤~”南荣姬的叫声如泣如诉,却又娇软酥媚。似拒绝,可又含着几分勾引的意味。
白容的操弄实在过于猛烈,让南荣姬即使身经百战,此刻也不禁哀声求饶。随着白容手指的抽动,她在极致的痛苦与快乐之间来回蹦跳。
既畏惧那如坠悬崖的痛苦,又渴求着,白容可以对她再粗暴些、再深些。。。
对于南荣姬的求饶,白容置若罔闻。手上力道非但没有减小,反而加大了。她勾了勾唇,打算将南荣姬送上高潮。她抽出左手,把南荣姬的左腿架在自己肩上,微微挺直腰板,让抽弄的过程更加顺畅而深入。
待调整好姿势后,白容便又开始猛抽猛插,右手三根玉指在潺潺的花穴中势如破竹,挤开层层壁肉,向那花心做着一轮又一轮的冲刺。她时不时微勾手指,刮下壁肉中厚厚的骚水。
而随着她的极速抽弄,南荣姬的呻吟也变得急促而高亢——“嗯啊~殿下~太、太快了呜~呜呜~”、“妾身~不要了~”、“殿下坏~坏人~”
虽然是冬日,两人却都热得冒汗。白容右手湿淋淋的,上面除了南荣姬腥咸的淫液,还有一些汗水。
南荣姬浑身上下只披了件薄纱,可酥胸上却也冒出几滴汗珠。汗液从顶峰滑下,汇聚到乳沟处,再顺着小腹一路向下,浇灌那茂盛的黑色丛林。
晶莹的淫液和汗珠洒在丛林上,显得淫靡而诱人,也刺激着白容的神经。她并拢手指,向那花心发起了最后一轮猛攻。
愤怒、欲望等情感交织在白容心头,给了她无尽的力量,让她的手指好似打桩机般在花穴中激烈冲刺着。随着她的猛攻,南荣姬兴奋极了,尽情地浪叫着——
“啊~啊~~殿下要、要操死人家了~”、“妾身~啊~要死在殿下手~手~上”、“啊啊~~~”南荣姬和许多人玩过不同的花样,都没有哪一次,让她如此尽兴。
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南荣姬大脑飞速运转,用残存的理智思考自己还想要什么。她开始从头回味这场性爱盛宴,发现自己最渴望的是,是白容对她的蹂、躏与羞辱。
还没等她思考完,就感觉到白容在她身体里的手高速抽动,速度达到了最快。漫天的快感袭来,只要几秒钟,她就会泄了身。
可南荣姬忍住了。不过她口中的浪叫却是一声高过一声。“啊~啊~~妾身~被殿下操坏了~操、操坏了~呜呜~”
扛过最猛烈的那阵冲刺,白容的速度逐渐减慢,让南荣姬松了口气。
南荣姬樱唇微张,轻轻喘息着,酥胸上下起伏。对上白容疑惑的目光,南荣姬媚笑道:“殿下不行呢~都没能让妾身高潮~”她顿了顿,缓缓道:“恐怕~妾身真得让柳贵妃来试试呢~”
“啪——”南荣姬话音未落,就挨了白容狠狠的一耳光。这巴掌极重,在她脸上留下了鲜红的五指印。
白容是先将右手从她花穴中抽出,再猛地向她扇去。那只手湿哒哒的,淫液都粘在了她脸上,腥腥咸咸的。她扇完巴掌后,还嫌弃地将手上的汁液都抹在了南荣姬脸上、胸上。
南荣姬垂着眸,看不清神色。而她此刻内心,却是无比的满足。甚至比高潮还要令她快乐。
而这些,白容都不知道。她脑中只有“柳贵妃”三字在盘旋。望向南荣姬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瞥到床头摇曳着的烛光,白容眼眸渐深。她一把拿过蜡烛,“没到高潮是么?那咱们玩点刺激的。”
烛火摇摆,映在南荣姬妖冶的脸上,显得那样疯狂而迷人。她眼中的兴奋已经快要抑制不住了。下一秒,滚烫的蜡已经滴在了她的大腿根部。
灼烧般的痛感传遍南荣姬全身,似要把她燃烧殆尽。“哈~”她大腿止不住地颤抖,兴奋的快感让她几欲升天。
白容见状,嗤笑一声,将蜡烛放在一旁,随后俯身,贴在她大腿上,伸出湿漉漉的舌头,绕着滴蜡的位置舔了一圈。
“嗯~”原本灼热的部位被白容轻轻舔着,渐渐变得酥麻起来。一时间,痛感与快感一齐向南荣姬袭来。
南荣姬眼神都开始涣散了,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显得那样人畜无害。
白容轻笑,一边舔一边伸出右手,毫无阻碍地插进了那湿滑的小穴中,开始或轻或重地抽插。
“哦~殿下~操得好厉害~~啊~啊~~妾身不行了~啊~!”
南荣姬彻彻底底体验到了人生的极致快乐。食髓知味,不过如此。
深夜,南荣姬舒服得入睡。待她呼吸逐渐平稳后,白容唰地睁开了眼,微一用力就挣开了手脚上的束缚。
她抽出身上伪装成腰带的软剑,直抵南荣姬的咽喉。
只要再用些力,这毒妇马上就会殒命,可她却迟迟不再动作一分。脑中仿佛又回想起这人一声声唤她“殿下”,在她身下婉转求欢的模样。
风骚浪荡,媚骨天成,但也,毒性十足。就像那惑人的罂粟花。
最终,白容轻轻放下软剑。罢了,若下次再相见,她定杀了她。
。。。
白容走后,寝殿上方传来一道粗粝的声音——
“主人,为何要放走她?要是可汗怪罪下来。。”
“你在质疑我?”南荣姬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双眼,幽深的眼眸在黑夜中显得更渗人。
“属下不敢。”
“哼。”南荣姬用鼻子哼了一声,轻蔑道,“你们汉人当然不能理解。”
“我们草原儿女,从不喜欢被囚在笼里的鹰。”
“只有放了她,让其成长得更强大。到那时,本宫玩起她来,才真的爽利。”
或者是,被她玩起来。
南荣姬内心暗道。
“驾、驾。”
白容已经逃出京都,此刻正骑着抢来的马,在小道上疾驰。在她怀中,赵祈钰正紧紧搂着她的腰,双目紧闭,睡得香甜。
忽然,一路士兵从林间窜出,挡住了白容的去路。以为是北戎人来追自己,她勒马欲跑,就听到一道熟悉的粗狂声“殿下且慢!”
是杨映之!白容惊喜不已,策马踱至那人身前,“杨大哥!许久未见,大哥安好否?”
杨映之是她前些年在北境从军时结交的拜把兄弟,那时两人一同浴血奋战,有着过命的交情。后来白容回到京都,杨映之也升为将军,镇守北境。
“哈哈哈那些个杂碎还伤不到俺。倒是云浅那奸相投敌后,京城就落入敌手,可有伤着你?”杨映之胡子拉碴,骑着高头大马,双目炯炯有神,声如洪钟。
白容闻言,心又似刀割般的疼。“并无大碍,大哥无需担忧。”白容顿了顿,“大哥现下欲往何处?”
“咱们边走边说。”杨映之压低声音。
路上,白容才得知,狗皇帝已经逃到临都,还命勤王的军队都转向临都集结。怪不得援军迟迟不到。她与那七千守城将士,皆是弃子。
她们一路人马来到处空地上,打算就地休息,明日启程去临都。
轻手轻脚地将赵祈钰抱在一棵树下,白容便打算去找杨映之商议事情。还没等她走几步,身后就传来几声惊慌的哭喊。“容儿姐姐你在哪里呜呜”、“祈钰好害怕。。姐姐不要走。。呜呜。。”
白容无奈地转身,却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愣住了。
只见那平日里仗着自己嫡子身份,四处惹是生非,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此刻正蜷缩成一团,微微颤抖。向来神气的眼眸,现在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