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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上朝皇后lay(修罗场前期)

 

敢不敢盘问主人~只是吃醋贱奴一夜没被主人操都在想主人是去操了哪个骚狐狸那骚狐狸的乳儿有没有贱奴的大穴,有没有贱奴的湿~会不会伺候不好主人~”

谷岚被死死按在门上,一对硕乳都被压得扁扁的,下体被蛮横地进入,疼得泪水都“啪嗒啪嗒”往下掉,可那骚叫声却越来越大,生怕传不出去一般。

这些话,都被门外的云浅一字不差听了进去。只见她本就清冷的脸上逐渐覆上了层寒霜,可却还有一丝柔软,她在等白容的回答。

而白容听到这些,神情缓和了些许,刚降下来的欲火又燃得更旺。她左手停止拍打,从那翘臀处缓缓上移,划过皇后的腰线,引得怀中人儿一阵酥软战栗,随后来到那高耸的雪峰处,捏住峰顶的一朵嫣红,开始肆意把玩。同时,她薄薄的唇瓣轻启,安抚道:

“主人当然是更喜欢操贱狗母后呀。母后的奶子又大又白,还香软,好吃得紧。小穴里的汁水又多又鲜,人间极品。”

皇后满意地勾唇,冲门外轻哼一声,享受着白容柔和下来的操弄和指法娴熟的揉奶,娇嗔道:“坏女儿~好主人~真会哄骚母狗开心~那骚狐狸操起来是什么感觉呀~”

忽然,“轰隆”一声,天空风云突变,乌云笼罩在整个皇宫上空,大雨就要来了。

“贱货!怎的这般话多,那骚狐狸操起来一点也不舒服,没有你个贱狗会伺候主人,满意了?”白容面有不耐,抓着皇后奶子的手也逐渐加重了力气,只见那只原本白嫩的乳儿上,已经有了几道红痕,却更加诱、人。

皇后今日却定要门外的骚狐狸死心,她小穴用力吸着白容的玉指,臀瓣时而轻蹭身后人的湿穴,时而又退回,两只乳儿隔着白容的手,在门上使劲摩擦,让那只手充分感受,她的柔软与丰满。

就这样,白容的神智逐渐被怀里的骚母狗所占据,手指越插越快,越插越狠,恨不得顶到最深的花心去。而皇后也随着她指尖的频率,上下抖动着乳儿。

“嗯啊~主人的手指快操死贱狗了~啊~求主人~操死人家~把穴穴操烂~啊~~!”随着白容最后几次冲刺,皇后尖叫着泄了身,穴里猛地喷出一股淫液,直射到门上,似在嘲笑门外人的不知羞。

“哗啦啦”天像是突然打开了水阀,暴雨哗地便倾盆落下,几息之间,就将云浅浑身都打湿了。雨水冰凉,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冷极了。可身上的冷,终比不上云浅心里的寒。

皇后刚高潮完,便软了身子趴在白容怀中,小手轻轻把玩着白容修长的手指,凑到她耳边撒娇道:“既然操那骚狐狸让主人不舒服,以后就不操她了~好不好嘛~主人~母后保证,日日伺候得主人,欲、仙、欲、死~”

怀中人又娇又媚的话让白容心头一软,下意识答道:“好。”

“轰隆!”又是一声惊雷。门外的人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在暴雨中转身离开。冰凉的雨珠打在身上,下身的两处越发疼得厉害,可她的背脊却依旧倔强地挺直,不知是在和自己较劲,还是在和白容较劲。

大半夜的被操的劳累、心里的委屈悲愤,身上的冰凉疼痛,终于让云浅昏倒在了路上。

大雨还在下,似在嘲笑,似在可怜,也似在同情。

不知过了多久,路过的宫人发现了云浅,惊呼着:“丞相大人、相国!”

。。。

深夜,丞相府。

云浅已经烧了整整一天,相府里的人急得不行,丞相夫人眼睛都哭肿了,连早就不理朝政的皇帝都惊得派御医前来为她诊治,才终于将烧退了下来。

轻轻推开房门,白容就见云浅安静地躺在床上,小脸绯红,惹人怜爱。而在她床头,丞相夫人单手撑头,美目紧闭,显然已经熟睡。

白容来到云浅床前,伸出手正要抚摸她的额头,就被一道熟悉而陌生的冷声制止了——

“公主难不成要当着本相夫人的面,轻薄本相?”床上的人儿缓缓睁开双眼,还是那样冷淡的眸,白容却总感觉有哪里不一样了,似乎多了丝,妩媚。

收回手,白容转身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也不反驳云浅,就那样静静地望着她。

蓦地,云浅张了张唇,声音有些沙哑,“我有些渴了,公主可否帮忙”她话一出口,白容就立马起身倒了杯水过去,递在她身前。

云浅顿了顿,似乎使出了全身力气都没法将手抬起来,可又不肯开口喊白容帮忙,倔强地咬着唇,一次次尝试抬手,却又一次次失败。

白容见状,微微叹了口气,左手温柔地抬起云浅的下巴,右手将水端到她的唇边,“慢些喝。”

云浅低垂下眸子,久久不肯喝,而白容也耐心地等着她。终于,她轻启薄唇,小口抿住杯壁,微微伸出粉嫩的舌尖,像小动物似的舔舐着水。

莫名的,白容感觉浑身燥、热。可这时的她还能忍耐住,只催促道:“云相还请喝快些。”

云浅一听,似乎急了,赌气般抬起手,想要自己握住杯子,却“一不小心”,将整杯水都洒在了身上。胸前的单衣被打湿,变得透明而诱惑,里头的粉嫩肚兜若隐若现,两颗小红豆受到冷激,瞬间凸了起来,极其魅惑。

而始作俑者却一脸无措,她羞红了脸,微咬唇瓣,轻声问道:“公、公主,能否转过身去,臣,需换条,肚、兜。”

"咕噜。"白容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强忍住心底的燥热。

若是皇后那浪货说出这话,白容早就骂道,贱母狗又挺着对骚奶勾引主人,欠操!可望着云浅羞涩无措的神情,和那双清澈的眼眸,她并不觉得她是在引诱她。

白容伸出舌尖,轻舔干燥的唇瓣,声音略带沙哑,“夜里凉,云相伤寒未愈,还请换快些。”说完,便转过身去,闭上眼,暗自压抑欲火。她向来言出必行。虽是一时心软许的诺,但既已答应了自家小母狗,她便会信守诺言,不再操云浅。

虽然,云浅的身子着实诱人。白容不禁回想起前夜,这人在自己身下难耐的低吟、委屈而倔强的眸、满是泪痕的小脸,和那两张,紧致湿滑的穴儿。还有上面那张爱咬人的小嘴。可惜了,若是。。。她定要让她知道,这般小巧柔软的嘴,还有许多美妙的用处。

看到白容急急地转身,云浅眼底划过一抹失落与不甘,她抬手用力解开身上的单衣,丝毫不见方才的柔弱无力。

白容闭着眼,听觉更加灵敏,身后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令她不禁开始想象,云浅解开单衣,显出下边裹着一对白鸽的肚兜,那对白鸽恰好可以被一手握住,肚兜无法完全遮掩,便会露出一小半羞答答的乳球,欲遮还羞。正当白容的欲火越来越难以抑制时,身后便传来一声清冷含羞的——

“公主、、、臣身子不便,能否劳烦公主,去衣匣那替臣取一件、一件,那东西。”云浅的声音清冽还带有些羞意。她衣衫尽褪,上半身只剩了件藕色肚兜,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白容,唇角微扬。

“咕噜。”白容又禁不住咽了咽口水,欲火猛烈地似要将她浑身都点燃。这磨人的妖精,白容暗骂,同时抬脚向衣匣处走去。

可当她打开衣匣,从上到下翻找了一通也没有找到一件肚兜,“云相,这里没有您的那、东、西。”白容学着云浅的调调,逗弄她道。

“兴许、、是我记错了。麻烦公主了,咳、咳咳咳。”云浅只穿了件半湿的肚兜,冷风从窗外吹进来,激得她一阵咳嗽,可她虽咳着,眼里却带着笑意,唇角更加上扬。听到云浅的咳嗽声,白容着急地转过身,却在看到床上人儿的一瞬间,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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