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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如此s贱的云相当真还是处子吗(微强制爱)

 

了被欺负的小兔子。那人略微颤抖的呼吸打在白容脸颊上,牙齿却死死咬着她的舌尖,令她真切地感受到,这人的倔强与害怕。

她就这么不情愿吗?

白容充满欲火的眼眸微暗,右手抓住那藕粉肚兜,猛地一扯,只听“啪嗒”一声,系带便断成了两半,身下人儿胸前的一对大白乳鸽瞬间“扑棱”了出来。

“唔——”随着肚兜被扯下,云浅咬得越发用力了,似要将白容舌头都咬断。

可她越是这样,白容便越是想狠狠操她,把她操哭,一边哭着对她说不要,一边骂她混蛋。

云浅也发现了这点,所以她总是推拒着白容,希望白容能对她再粗暴、再用力一些。就像,像对皇后那样,凌、辱她。甚至,更过分。想到白容接下来可能会对自己做的事,云浅便兴奋极了,清冷的眸中隐隐闪现着诡异的光,牙齿愈发用力咬着白容的舌尖。

“嘶——”白容实在是痛极了,她左手捏住云浅的下巴,用力一扯,才将自己的舌从那张锋利的小嘴中解救出来。她站起身,抬手对着云浅的两颗乳球便是狠狠一掌,霎时乳波震荡,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极为色情。

白容还觉不解气,俯身含住云浅左边奶头,坚硬的牙齿撕咬着柔软的乳肉,似要将她的左乳都生吞下肚。白容咬得正爽,就听上面传来一阵压抑的低泣。不用抬头,她也能想象那人哭得泪眼婆娑,却紧咬着唇,不肯开口求饶的模样。

云浅现下确实是这幅惹人心疼的样子,可她的内心,却是另一副光景:阿容真是会咬呢,乳头都快被咬掉了,要是这张嘴只咬自己一个人,该有多好。皇后那个荡妇,怎么配得上她的阿容。真想,把阿容锁在身边,永远永远。

白容听到云浅的哭泣声,不由地停下了撕咬。蓦地,她轻叹口气,站起身,利落地解下自己的湖蓝色肚兜。

“你要做什么?!本相。。。”在云浅惊讶的目光中,白容再次俯身,将自己的肚兜挂在云浅身上,抓起垂落在腰侧的两根系带,她神情专注地系着肚兜,灵巧的手指翻飞,一个精巧的蝴蝶结便打好了。

正如那天大殿上白容凑在云浅耳畔所说的,“云相的肚兜小了些,若是换上本宫的,应当正合适。”那湖蓝色肚兜穿在云浅身上,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合适极了。

白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随后半直起身,拿起云浅的外服替她穿上,随着她的动作,胸前两团乳球在云浅眼皮子底下,上下晃动,撩得云浅小脸微红。白容却没注意到云浅的异样,淡淡道:“云相身子弱,莫要着凉。”

而云浅却仿佛没听到,眼眸低垂,暗自瞟着白容胸前的乳沟,“公主把肚兜给了臣,等会如何回宫?”

“无妨,本宫将衣服穿上便可。”

“成何体统?本相不准!”云浅一想到白容不穿肚兜的样子可能会被别人看到,她的心里就难受极了,下意识便吼了出来。

白容愣住了,她从未见过云浅如此失态。半晌,她翻身上床,半跪在云浅腿间,勾住她的下巴,调笑道:“云相,莫不是喜欢上了本宫。吃醋了?”

云浅别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人胸前令她面红心跳的雪乳,冷声道:“公主真是自作多情,本相只是觉得,您这样,有伤风化。”

“云相可真是无情呢,人家明明把肚兜都给你了,还骂人家有伤风化,可是怎么办呢,本宫,喜欢云相。”

这句“喜欢”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或许连白容自己也分不清了。可却让云浅的心,化成了一滩水。她不是不知道白容有意拉拢自己,可听到心上人亲口说出“喜欢”自己,便足以令人沦陷。

还没等云浅从巨大的喜悦中缓过神来,便感觉下体一凉——白容不知何时已趴到了她两腿之间,双手扯下她的亵裤,露出稀疏的粉嫩花园。

“混蛋!你还想再欺辱本相吗?”云浅嘴上骂着,双腿象征性的闭拢了一下,眼中的兴奋却已难以隐藏,心中欢喜不已——不是和那荡妇说过,再也不操自己么?呵。

“别动。”白容轻声命令道,紧接着拿出一盒药膏,右指轻点,随后分开云浅闭合的双腿,轻柔地将药膏涂抹在她红肿的外阴处。

原来,只是想为她上药吗。可是,她不想用药呢,只想让她,狠狠操她,操得小穴鼓鼓的,操得她浑身都是她留下的痕迹。云浅眼神晦暗,正寻思着,怎么勾引白容,就听到——

“唔,夫君,你醒了吗?”丞相夫人睡眼惺忪,原本紧闭的双眼正逐渐打开。

“。。。!”白容一听到动静,立马就拉起被褥将自己盖住。只是一时情急,她的脸,就正好贴在了云浅微湿的花穴上。

将脸贴在云浅柔软而微湿的花穴上,白容鼻尖溢满了药膏的清香和淫水的腥咸,令她不禁深深吸了一口,好闻又醉人。

白容呼出的热气恰好打在那肥美的花蒂上,羞得它颤抖着微拢了叶子,无声控诉着她的轻薄,却又忍不住留了个小口,渴望着白容更加过分的动作。

就像它的主人一般,欲拒还迎。只是少了几分冷气,多了几分羞涩腼腆,亦让白容的心,软了些许。

闭上眼,白容伸出香舌,似诱哄小白兔开门的大灰狼般,轻柔地舔着羞答答的花蒂。几乎是在湿舌碰上蒂肉的一瞬间,那几片合拢的叶子就丢兵弃甲,对白容敞开大门,任那舌头四处搜刮,肆意侵犯。

“嘤~!”私处被白容温热的舌舔弄着,云浅不由地高声呻吟出声,却令原本睡眼惺忪的丞相夫人完全清醒了起来。

“夫君可是哪儿疼?妾身为您唤御医来。”温若诗守了云浅半宿,突然被惊醒,声音却依旧温柔似水,她沉静的杏眸注视着云浅,眼中有关心、依赖,却独独没有爱意。

“云浅无碍,劳烦夫人照顾许久,还是快去歇息吧。”云浅和温若诗虽说只是名义夫妻,但当着温若诗的面,白容正藏在被子下,肆无忌惮地掠夺她的私处。

这样偷情的快感,令云浅羞恼。却让白容,兴奋极了。

感受到白容明显更加使劲的舔弄,云浅不由唇角微勾,似有意也似无意地,她慢慢将双腿合拢,小腿轻蹭白容光滑的腰侧,大腿夹住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却又在肌肤相贴的一刻,害羞地分开。

这轻蹭轻夹,一贴一离,像小猫挠似的,彻底勾起了白容本就蠢蠢欲动的心。

她左手缓缓摩挲着云浅的大腿内侧,右手轻抬,正要抚上那稀疏的草丛,就听到一声由远及近的——

“夏日酷热,但夫君也不应贪凉,将被子拉得这般低。”温若诗一点点俯下身去,想为云浅拉好被子。而被子下的的白容感觉到她逐渐贴近自己,只觉紧张又刺激。

云浅看着这一幕,也紧张得屏住了呼吸,正要出声制止时,却看见温若诗恰好停在了离白容不足一尺的位置。

就算隔着被子,白容也能闻到温若诗身上好闻的体香,淡雅清甜。

奇怪地看了眼云浅身下略微鼓起的位置,温若诗也没有多想,便拉上被子,又替云浅掖好被角,随后又坐回原先的位置。

“呼。”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云浅方才被白容舔得已经快要按耐不住,便对温若诗说:“夫人辛劳,云浅确已无碍,还请快些。。。嗯~”她后面的“回房歇息”还没说出口,就被刺激得呻吟出声——

白容沾着药膏的食指,竟伸进了她的小穴中!经历了方才的刺激,白容不禁爱上了这偷情的快感,她一听云浅开口,便使坏地将手往那湿穴一探。本只是想逗逗云浅,却没想到那穴儿如此欢迎她,手指方一探到穴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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