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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如此s贱的云相当真还是处子吗(微强制爱)

 

皇宫,安仁殿。

白容翻看着属下调查到的秘事卷宗,越看心底越发凉。七年前白家失火后,她流落青楼,可她一直有一段模糊的记忆,每每试图回忆便头疼欲裂。

哪成想,原来七年前,自己曾被云浅软禁在家中,用来要挟娘亲委身于狗皇帝。可云浅的父亲,竟对自己意图不轨,她在挣扎中用簪子刺伤了那老淫贼,随后逃离云府。

为了躲避官兵搜查,她干不了任何正经活计,只能去偷东西吃,有时被抓到了,便是一顿毒打。那天,她被人打得几乎昏死过去,拿着棍子的老板以为真把人打死了,就把她丢到乱葬岗,任她自生自灭。

冷冽的冬天,冰雪刺骨。哪怕记忆模糊,她的身子依然记得那种,浑身一点一点被寒雪覆盖,埋到脖子根,压得她喘不过气,想求救但发不出任何声音的绝望与怨恨。

若不是遇上了正好路过的岑楚然,她就会永远被丢弃在那个冰冷的乱葬岗。

七年来,每到冬天,她的骨头就生生地疼,多少个夜里,她都难以入眠,疼得泪水都沾湿了整个枕头。

好你个云浅,好个“先前从未见过”。自己真是犯贱,才会觉得云浅让她感觉到久违的依赖与信任。混账!

。。。

半夜,丞相府。云浅刚睡下,鼻尖便闻到一股浓郁的异香,正要醒来,便失去了意识。

白容走进房间,看到床上安详昏睡的云浅,她就像一只单纯的小白羊,不知自己已经身陷狼窝,即将被生吞活剥。

把门反锁好,白容一步步向云浅走去,俯身端详着她清冷精致的容颜,心底冷笑:好好的一张脸,却长了颗狗的心。

挑开云浅的中衣,白容正要将底下墨绿色的肚兜撕碎,便看到了床头的剪子,她勾唇一笑,拿起剪子,沿着肚兜上的凸起剪了两个小洞。

墨绿与嫣红相衬,显得格外淫靡。

当云浅再次醒来,是被疼醒的。还未睁眼,她就感觉自己的双手被粗糙的绳子缚住了,双腿被折叠打开,成“”型。而自己的左边乳头,竟被一温热的东西咬住了,另一边凉飕飕的。

一股极深的屈辱感从心底升起,她愤怒地睁开双眼,就见白容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旁,埋首在她胸前,用力啃咬着。

“嗯~”看到是白容的那一刻,她竟隐隐松了口气,心底的屈辱依旧,可却多了丝羞涩与、、、暗喜,不禁呻吟出声,却又很快被她压下去。

听到这声极短的呻吟,白容抬起头,对上了云浅满含屈辱、愤怒的眼神,心底畅快极了。她跪坐到云浅被折叠大开的双腿间,右手在那阴毛稀少的花穴口逡巡,左手捏住云浅的下巴,羞辱道:

“本宫没想到云相表面上一派光风霁月,身子却这般淫荡,只是被人咬着乳头,就能骚叫出声。如此骚贱的云相,当真还是处子吗?本宫不。。。”那个“信”字还未开口,白容就被云浅狠狠踢了一脚,小腹抽疼。

“混账!”白容低吼着,正要教训云浅,却在抬头的一刻愣住了。

只见被她赤裸着身子绑在床头的人儿,面颊绯红,泪水在通红的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望着她的眼神,有凶狠,有屈辱,更多的,却是委屈。

半晌,云浅重重闭上眼,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滴下。她哽咽着开口:

“我的身子,从来没被别人碰过。”

它只对你有感觉。

望着云浅面上的委屈与倔强,白容心中软了些许,但却更激发了她骨子里的凌、虐欲。想让这平日里如谪仙般清冷的丞相,在她身下咬唇呻吟,想让这欺辱她的人,尝尝被人操哭的滋味。

“是吗?那便让本宫来验一验,云相的处、子、之身。”白容魅惑一笑,仿佛恶魔临世。

闻言,云浅菊穴一紧,竟微微有骚水从洞中流出。她心中一惊,暗骂自己不知羞耻,可下腹升起的热浪和心底的暗喜却无不显示着,她的淫荡无耻。可她嘴上依然脱口而出:“混蛋!你休想!”

白容笑着倾身上前,右手顺着云浅的湿滑之地画着圈圈。没想到那地方只是轻轻一碰,就流出了大股骚水,淋湿了白容整个右手,“本宫不光想,还要干。云相嘴上骂着本宫,可这穴,却喜欢得紧呢~”

她伸出左手,捏住云浅的下巴,“云相的骚穴这般欢迎本宫,是不是早就盼着本宫操它了,嗯?”

云浅羞恼极了,转过头,静静地咬唇,眼眶里又积蓄了一层泪水,可就是倔强地不肯掉下来,下边的小洞却流了更多淫水,似在替它的主人热情回应着。

白容右手伸出一根手指,猛地向那骚水潺潺的菊洞插去,却一瞬间爽得几乎失去理智,她兴奋地叫着:“好紧的穴~啊~果真是处子的穴,真会夹~真暖和~嗯~”她一边叫,一边更加用力地破除层层阻碍,向菊洞深处插去,却又被身下的人踹了一脚。

只是这次的力道小了些,都没能将白容踹开,反倒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云浅嗔怒着:“公主要操便操,何必再出言侮辱于我!”不知小混蛋从哪学的这些个羞人的浑话,竟让她,下边越发难耐。

白容却将微微退出来的手指插得更深,同时逗弄云浅道:“本宫就是要说出来,让云相知道,你的穴儿,有多嫩多紧,有多欢迎本宫操它~云相这般激动,莫不是,想让本宫操得更用力些?”

“无耻!”云浅气得身子开始剧烈颤抖,下边的菊穴猛地一收缩,洞中媚肉紧紧地绞着白容的手指,

“呵呵呵,云相上边小嘴骂着本宫无耻,下边这张小嘴又死死夹住人家,真是可爱。”白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后卯足了劲,手指在那紧致湿滑的菊穴里猛烈冲刺,刺激得云浅既疼又爽,竟然叫喊出声——

“啊~啊~~!轻些~疼~白容你个混蛋!本相要杀了你~啊~呜!”云浅低声咒骂着,可下边的水却从小溪逐渐汇成大江,眼中的泪珠打转得更加厉害,手上摩擦着绳子,本来细嫩的手腕都磨出了红痕。

楚楚可怜却又不肯屈服的样子,既惹人怜爱,又令人兴奋。

“,再把状纸递给云浅,“云相,请用印。”

云浅清冷的眸直勾勾地盯着白容,可她却不敢直视云浅。究竟在害怕什么呢?白容潜意识里不想去深思。

半晌,云浅拿出相印,俯身正要在状纸上盖章,只见她微微一停,好看的薄唇贴在白容耳畔,一开一合,“公主下次若是还想决定什么军国大事,不必如此煞费苦心。利国利民之事,云浅自会答应。可若是危国害民之政令,就算是公主把我操昏在床上了,云浅死也会前来阻止您。”

云浅说完,在状令上方方正正地盖了一章,随后起身,和白容保持距离。

耳畔带着清香的热气勾得白容身子一酥,而听到她的话,白容眼中复杂,心弦似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

而屏风后的皇后看着两人耳鬓厮磨般的亲密模样,心中醋海更加翻腾。她用力摇摆着腰肢,绞尽乳汁想要勾引白容,可白容却根本没往她这边看一眼。皇后既吃醋又委屈,她忽然瞥见一旁的毛笔,便有了主意。

朝会还在继续,云浅站在百官之首的位置,白容站在她身侧,背对着屏风。忽然,她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细微的,“汪~汪汪~”像极了她那条贱母狗的声音。

白容突然变得兴奋了起来,眼中闪烁着隐秘的光芒。她不动声色地微微转身,向皇后看去,而屏风后的香艳美景却令她血液上涌、浑身燥热。

只见皇后双腿大开,两只小巧玉脚放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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