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母后的鲍鱼是什么滋味?祈钰也要吃
念完,大殿里先是死一般的沉默,半刻过后,一个长相凶悍的武官忍不住站出来高声喊道:“这天下,难道要由女子做主了吗?”
随后百官纷纷附和,有的跪朝空荡荡的龙椅,痛哭流涕道:“陛下糊涂呀!”,有的欲以头抢地,却又被周围的人拦住,大殿里瞬间乱成一锅粥。
可皇帝此刻不知还沉浸在后宫哪处温柔乡里。
白容冷眼看着这一切,正要站起来,却听见立在百官之首的云浅冷声呵斥道:“大殿之上如此失仪,成何体统!”
云浅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严,让所有人都噤了声。
而白容此刻却兴奋极了。如果刚才她还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听到云浅的声音,她便可以笃定,那官袍下,就是副女人的身子。而且是极美的女人。
云浅今年三十有二,十年前受狗皇帝赐婚,和老丞相的嫡女温若诗成亲。可坊间盛传云浅不举,或是有龙阳之癖,听说十年间和那温家小姐都是分房而睡,从未圆房。
白容盯着她纤瘦的腰身和修长的大腿细细打量,眼神暗了暗。这样极品的腰和腿,用来磨逼操穴,肯定很销魂。更何况,她还是狗皇帝的心腹臣子,更该操了。
几息只间,白容便回了神。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她缓缓起身,朝服迤逦,向云浅走去。
云浅望着她,冷冽的眸中似有一抹笑意划过,转瞬即逝,快到白容以为自己眼睛坏了。
这位传说中的冷面丞相,与她,再把状纸递给云浅,“云相,请用印。”
云浅清冷的眸直勾勾地盯着白容,可她却不敢直视云浅。究竟在害怕什么呢?白容潜意识里不想去深思。
半晌,云浅拿出相印,俯身正要在状纸上盖章,只见她微微一停,好看的薄唇贴在白容耳畔,一开一合,“公主下次若是还想决定什么军国大事,不必如此煞费苦心。利国利民之事,云浅自会答应。可若是危国害民之政令,就算是公主把我操昏在床上了,云浅死也会前来阻止您。”
云浅说完,在状令上方方正正地盖了一章,随后起身,和白容保持距离。
耳畔带着清香的热气勾得白容身子一酥,而听到她的话,白容眼中复杂,心弦似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
而屏风后的皇后看着两人耳鬓厮磨般的亲密模样,心中醋海更加翻腾。她用力摇摆着腰肢,绞尽乳汁想要勾引白容,可白容却根本没往她这边看一眼。皇后既吃醋又委屈,她忽然瞥见一旁的毛笔,便有了主意。
朝会还在继续,云浅站在百官之首的位置,白容站在她身侧,背对着屏风。忽然,她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细微的,“汪~汪汪~”像极了她那条贱母狗的声音。
白容突然变得兴奋了起来,眼中闪烁着隐秘的光芒。她不动声色地微微转身,向皇后看去,而屏风后的香艳美景却令她血液上涌、浑身燥热。
只见皇后双腿大开,两只小巧玉脚放在椅子上,她一手扒开自己的小逼,一手拿着毛笔,在阴阜上写着什么。白容细细地看去,隐约看出,“坏女儿的贱、母、狗”几字。
一瞬间,白容已经听不见身旁的云浅在说什么了,只想冲到屏风后,抓住那贱货的大奶子,狠狠操上一顿,边操还要边骂,“骚货!整日只知道发浪的贱狗!哪里有一点皇后的样子?”
皇后见白容终于被自己勾引住了,心中愉悦,小穴里的骚水流得越发多,溢满了出来,将那几个墨汁写成的字都弄花了。从白容的角度看去,就看到谷岚粉嫩的阴阜上,骚水、墨汁横流,而她媚眼如丝,正伸着丁香小舌,向白容暧昧挑逗。
这骚货!白容极力压住小腹升起的欲火,难耐地舔了舔唇。头一次,她觉得云浅如此聒噪。
云浅正安排着驰援边境的细节,便感觉身旁的人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还频频朝屏风处看。云浅微微一顿,随后继续说着,只是眼睛顺着白容的视线,向皇后看去。
只一眼,她便“咻”地通红了面庞,迅速收回视线。她从未见过如此、如此淫荡不堪之事!
白容对云浅的反应浑然不觉,而皇后却与云浅短暂地对视了一瞬。她抚摸花穴的手短暂地停了几秒,随后更加卖力地摸穴吐舌,冲云浅挑衅。
哼,还想和她抢主人,真是表面清高的骚狐狸!
过了一会,云浅缓过神,见白容眼珠子都要贴在皇后穴上了,不由心中酸涩。她暗自咬唇,悄悄伸出小手,在白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嘶——”那力道重得,让白容差点就要在大殿上惊呼出声。
散朝后,白容便迫不及待拉着皇后往御书房走去。云浅立在原地,看着她们二人的背影,心头酸水直冒,下体似乎疼得更加厉害了。
她犹豫了片刻,随后又拖着疲倦的身子跟了上去。她很好奇,好端端的一国之母,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副荡妇模样。
当初先皇后薨逝,谷岚还只是德妃,出身于关中没落世家,也不受皇帝宠爱,是太后和老丞相认为她品行贤德,不善妒,遂劝皇帝立其为继后。
云浅不敢相信,方才那个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敢赤裸着下体,张开大腿搔首弄姿的女子,和记忆中温婉贤淑的皇后是同一人。
偏偏,那小混蛋还看得那么入迷!散朝之后,小混蛋竟都不看自己一眼,况且,她就不想解释些什么吗?
白容遣散了守在御书房门前的宫人们,十分急切地搂着皇后进了门。谷岚在踏进御书房前,下意识地一转头,就见不远处,云浅正朝她们缓步走来。
呵,都追到这来抢她的主人了?谷岚眼眸微暗,心生一计。可还没等她细想,就被白容“嘭”地按在了门上。
“主人~别急嘛~母后随时都可以被你操~”谷岚两颗圆乳被狠狠压在门上,木质的门框将小红豆磨得生疼,爽极了。她娇嗔着,哀怨白容的急色。可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却暴露了她心中所想。
“骚货!刚才是谁对着主人掰开小逼,拿着毛笔在逼上写自己是贱狗?嗯?”白容呼吸急促,透过亵裤的缝隙,将微湿的穴贴上皇后紧致的翘臀,毫无章法地磨擦着,同时手上胡乱地扒着皇后的朝服。
“嗯~是小贱狗~主人不在贱母狗身边,人家就寂寞孤单得很忍不住嘛~就想勾、引主人嗯呐~主人的穴好暖和~还流水了呢~水水都流到母后的屁股缝里了~好舒服~人家还要嘛~~”
“。。。!”白容被皇后几句骚叫惹得欲火几近焚身,索性也不解那繁琐的朝服了,全都一把撕碎。
这贱人今日真是骚浪得起劲,把自己勾得像是第一次操穴的愣头青。白容内心腹诽,手上却不停,几息之间,就把皇后原本庄重的朝服撕得只剩几片,孤零零地挂在身上,露出下面玫红色的肚兜。
“啊~冤家!你把衣服都扯烂了,等会人家还怎么见人嘛~”谷岚一边轻喘,一边嗔怪,可穴里的淫水却流得欢快极了,甚至有些顺着大腿根流到了地毯上。
她爱极了白容偶尔为她痴迷,为她疯狂的样子。为了这份偶尔,她愿意永远,都做她脚下一只低贱的骚母狗。王权富贵,哪有她的主人诱人?
“啪!”谷岚弹软的右臀被重重一拍,“贱人!主人愿意撕你衣服是赏赐,不感恩就算了,还责怪起主人来了?”,“啪!”又是一掌。
“呜呜呜主人轻些~贱奴知错了~谢主人恩赐~”谷岚正骚叫着,就敏锐地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轻盈而缓慢的脚步声,是云浅!
皇后眼眸更加深沉,她轻轻摇晃翘臀,主动蹭着白容的穴,雪乳颇有规律得撞击门框,发出“吱吱”的声音。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