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辱没()
裴真儿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x经验是跟崔岷佑,但她从没有跟崔岷佑说起过。
她不想把这件事包装成谁给谁的礼物。
她很早熟,早熟的发觉她有些yuwang是需要活生生的男人来满足,而不能依靠情趣玩具。她选择崔岷佑,是因为她知道崔岷佑和情趣玩具一样“好使”。尤其那时候她甜丝丝地叫他欧巴,他会泛红的耳廓,让她确信他是处。
裴真儿坐在车沅臣膝头,承受男人的吻,大脑里的海马t却鬼使神差的让她想起崔岷佑。她开始想这是不是因果报应了,她选择男人的标准虚构出一个舒适区,现在她得到的无疑是报应。
其实和车沅臣接吻也挺舒服的,他含着她的唇的动作不会粗野,她舌根带上的麻意细细绵绵地下沉到小腹深处。
但一旦知道这个过程会怎么样走下去,裴真儿只有担惊受怕的份儿。
她的身t慢慢被男人压在沙发上,他开始解皮带。
车沅臣的za风格有种“食不言寝不语”的味道,他的yuwang很准时的在这间公寓里发生,然后碾碎裴真儿的舒适区。
她变得非常在意他的手。
第一次,她从注重自己的t验,被迫把注意力转移到男人的手上。车沅臣有双漂亮矜贵的手,当他拆解他的皮带的时候,有一种循规蹈矩的秩序感,好像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中,所以至今裴真儿还没弄懂他究竟是资深玩家还是高岭之花。
她的视线开始动摇。
故作镇定。
故作怀柔。
她的手搭上他的,声线变得虚柔的:“等一下……”
她甚至搭着一些笑的尾音,这样她自己都恶心自己,可见这些天她和车沅臣的相处已经让她形成一种从未有过的惧意。
车沅臣不以为意地亲她的面颊,难道他真以为她在说yu拒还迎的话么。
他亲她的瞬间,手指也cha到了她的花户里,她的花户只分泌出一点yet,但男人自有神通,他的指节微微y,像触诊一样抚弄她敏感紧缩的r0ub1,恐惧和被cha入的刺激让她渐渐泌出更多的iye。
“唔……不行,不要在沙发上做。”
“第一次在沙发上做?”
“……”她的瞳孔一晃,没有回答。
她分不出jg力诓骗他,他的手指修长的形状挤按了她出水的敏感点。
超级变态!
她一点都不想有感觉!
他在外面的食指残忍地按住她sh润的小y蒂,语气没有冷,只是很平静地叙述:“看来不是第一次。”
裴真儿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玩她的y蒂让她的身t不可抑制地产生渴望。她的身t敏感,jg神却不钝感,这样反而更痛苦,她的身t被男人引诱,但她还是不想就这样被他掌控住。
他线条禁yu的嘴唇在两个人的空间里问她:“为什么想开咖啡店?”
她在意他的手指,以至于并紧腿,挤出声音:“只是想做做看……”
“难得,你会有努力的心境。”车沅臣的气息喷洒在她娇neng的颈侧。
她抬眼看车沅臣,从第一次相遇以来她就有一种感觉,从这句话开始明晰,也许不是错觉。
——他好像认识她。
产生这样的揣测后,裴真儿并没有藏在肚子里,她的x格还是喜欢出其不意,尽管她落入下风,但她几乎下意识问出来:“我们是不是之前认识……”
听见她的话,车沅臣笑了。
他的眼睛在笑的时候展露出温润谦逊的礼节。
“如果我们见过,应该印象深刻才对。”
这句话似乎透露出男人对自己的正确判断,他确实是一个难以过目即忘的男人,如果裴真儿见过他,哪怕擦肩而过,她也会注目他。
她的“眼睛”一定会记得他。
没有给裴真儿深思的时间,车沅臣饱实滚烫的冠顶选择了侵入。ai情是虚荣心的幻觉,她的xia0x以为是宴飨,热情无b地缠住那粗硕的yjgx1裹,他t0ng进去,再深深cha弄,沙发晃动得像小船。
“啊嗯……沅臣哥……”
如果小船的目标是要越过大海,那小船得到的结局一定是烂掉。
命b纸薄的那种。
当他的yjg真正c进去以后,他的核心力量几乎紧紧扣在她的t内,这让他的腹肌终于显现出不文明的样子,她的视线被捣碎,又重新聚焦在他无需施力的手上。
她开始祈祷他今天的兴致。
车沅臣的技术确实好到昏头,所以裴真儿总下意识祈祷别的,她的腿心渗出男nvza的黏ye,已经洇开了这里的沙发。
“哥哥……”她分不出讨好和畏威的界限,只有频频收缩的xia0x是真实的。
但车沅臣还是没有给她任何幻觉。
他的yjg更深地顶入,伴随的是他的手抚上她纤细雪白的颈,不知为何他们在沙发上的t位变成现在这样,他c弄她是给一幅画作做构图,他在上,她才发现她的身t几乎在沙发的边角。
“唔……!”
裴真儿还没有想到求饶服软的句子,男人的手率先施力起来。
她被他放倒,视角是颠倒的,她的长黑发扫落在地面上,像颤栗的上好绸缎。
她的头凭空倒仰着,感觉自己是一条被提溜起来的鱼,脑袋胀胀的,裴真儿半副身子都没有了支撑,悬空在外,她握住他g净的衬衫袖,紧紧攥起的动作暴露出她的心情。
然后,她就感觉她t内那根又变y变粗了。
不只是不文明,更是一种yuwang的投影。
他扣紧她的脖颈,他是多么喜欢这样折磨她。
裴真儿感觉到她的血ye逆流到头顶,不仅要承受男人直进直出的冲撞,还要直面他赋予的窒息和凌空的感受,她的口津从嘴角流出来。
她几乎忘记她在za了。
za只是他上的麻药,裴真儿意识昏沉,渐渐要喘不过气了!
叮咚——
突然。
门铃声救了裴真儿的命!
紧紧攥着她命门的手松开,男人终于放下了他对裴真儿的统治力。
裴真儿的喉咙先是应激地紧了一阵,才慢慢缓和过来。
她挪过身,重新坐回沙发上。
她拢住她的衣襟看向车沅臣,眼底有一丝怨恨闪过。
她已经发现了。
她的惨状不能g起他的同情,车沅臣就像训练宠物犬定点撒尿一样展露出严苛的一面,车沅臣似乎b她自己还要相信她的生命力能够接受这样的xnve摧残。
这种摧残的本质是什么。
是塑形。
把她雕塑成合适他的对象。
男人背过身去走向玄关,裴真儿对他的恐惧再也无法掩藏。
不行!
果然还是不能这样耗下去!
这样的话,真的要玩她的命!
裴真儿生平第一次由内心深处发出这样强烈的警告,她才想通她之前虚假的安全感来源于何处,她多想他是一时兴起,他们的关系如果是一时兴起的结果,那她时间一到可以解脱,但车沅臣对她的兴趣是“认真”的。
“车先生,这件快递需要您的签字。”
门外,响起了一个年轻人的声音。
裴真儿隔着车沅臣的背影去看,看见了一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