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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简单小说网 > 【景刃】仙舟将军一直在梦里草自己怎么办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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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应星平日醉心锻造,对于宴会这种事情向来没有兴趣,但这次六司聚会,不仅六司之长皆会到来,就连腾骁将军也会出席,应星身为百治,自然也得出场。

景元原本是和应星一起的,但一到地方就有工造司的人来找应星询问工作,景元见自己插不上话,和应星说自己先过去找点东西吃。

来到餐区没过多久景元发现白珩和镜流也在,还没聊一会儿天景元就看见有个熟悉的人去找应星,回忆了一下发现正是上次的那个alpha。那个alpha怎么看怎么都不怀好意,偏偏应星没发觉,还和那人聊着。

“哇~镜流,你闻到什么味了吗?好酸啊?”

白珩夸张的说了一声,景元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意识到白珩是在取笑自己后嘟囔说了一句自己才没酸。

“还说没酸,你嘴都能挂起一瓶醋来了。”

“我没吃醋……”景元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那个alpha又往应星那里靠近了一些,明显已经超出正常社交范围了。不等景元脑子反应,身体已经自发的快步朝应星走去。等到了应星旁边,景元闻到应星身上淡淡的酒味更不高兴了,之前那个alpha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看着景元的表情以及对方身上散发出明显表示不满的信息素后和应星告了个别就离开了。

应星酒量不好,刚才被工造司和其他几司的人敬了一遍酒,此时已经有点不清醒了,景元扶着人和镜流他们几人说了几声,就先带着人回去了。

回到家中,景元原本是把应星放回他的房间,刚要回自己屋换身衣服一回头就看见应星跟着自己进来,对上视线也不慌,走到景元床上就不动了。景元过去想让应星回屋,结果反被拽到在床上。

路上的晚风吹散了应星身上的酒味,但之前在宴会上沾染到的陌生alpha的气味却没有消失,此时屋里只有二人,没有其他味道的干扰,景元闻着不属于的自己的味道,属于alpha的占有欲发作,问应星可不可以重新临时标记一下。

喝了酒的应星收敛了平时里的狂狷,因为酒精而迟钝的大脑不能让他立马对景元的话做出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说好。但在景元靠近时,应星又开始躲了起来。侧着头就是不让景元靠近。

“还是不要了……好疼。”应星拉着景元一起倒在床上,扯开领子给景元看自己的腺体“你每次咬都好用力,很疼的,臭小子。”

醉酒的oga丝毫不设防倒在床上,领口大张向alpha展示自己的腺体,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性暗示。景元突然感觉有些口感,咽了咽口水,偏偏应星还靠了过来,看着景元一脸真挚的说到“但是如果你不咬疼的话,可以的。”

这真不怪我,没有alpha能对oga的这种话无动于衷。景元闻着鼻尖淡淡萦绕的玉兰香,想到之前在生理科普手册上看到过的关于临时标记的相关知识,临时标记出了腺体注入以外,还可以通过体液交换,比如接吻。景元撑起身子支在应星上方,试探性的开口说自己有一个方法可以完成临时标记而且不会疼。

景元心想只要应星有躲避的动作自己一定立刻停止,但应星呆呆的就躺在身下,甚至在景元靠近时还闭上了眼。

好软……景元刚一碰到应星的嘴唇,脑子里就只剩下这个念头,忍不住吞吃更多,应星被亲有些不舒服,嘴刚一张开一点缝隙,就被景元长驱直入。景元一直亲到俩人都有些呼吸不畅这才松口,看着眼前嘴唇水光潋滟的应星,景元感觉自己有个地方起立了。但应星才不管这么多,alpha信息素的再次充盈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应星很快就犯起困来了,推开景元径直裹起被子睡觉去了。

景元看着睡着的应星,又看看自己鼓胀的下身,冲进浴室然后给自己打了一发,只不过打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应星罢了。从浴室洗漱出来后,景元给用帕子应星擦了个脸,然后换了身衣服。想了想最后决定爬上床抱着应星一起睡觉。

在浴室的时候景元头脑风暴了一番,发现自己是喜欢应星的,而自己和应星即有了临时标记又是定过婚的,应星约等于是自己的半个oga了剩下那一半靠后面努力总能补上,那一起睡个觉当然没什么。想到这里,景元心安理得的爬上床抱住应星,看着怀里的人,忍不住又亲了一口。

应星法也还是每次都滑过了肠道内凸起的那点。刃一开始还能忍住,但后面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听见刃的呻吟喘息,景元变得更加兴奋,顶胯的速度都变得更快了,刃也感觉到了,死咬住牙齿不肯再出声,但景元没有生气,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将刃翻了个身,打桩一样从后面深入。

在翻身的一瞬间,刃的四肢又恢复了行动,刃拼命往前爬想要逃离景元的桎梏,但刚爬了俩步又被景元脱了回去狠狠撞击到性器上,屁股也被拍得发出响亮脆响,和撞击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淫荡极了。刃又爬了几次,但每次的下场都如出一辙。景元也找到了做爱的诀窍,在每次把刃回来的时候都顶着那点凸起再狠狠擦过,反复几次刃便没了力气,只能红肿着屁股任凭景元操弄。刃不知道自己被操得射了几次,到最后连呻吟里都染上了哭腔,景元依旧没餍足。刃怀疑自己会被操死在床上,每次闭眼之后再睁眼时自己都还在景元的身下颠簸。

刃之后试着找过出口,但不仅一无所获,还引起了景元的警觉。刃始终感觉这处肯定有通道能让自己离开,因为景元隔断时间就会消失,等再次出现时手里都会带回来几件外面的东西送给自己。刃决定先假意迎合景元,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作逃离,因此在最近的床事上,刃都主动迎合着景元,以前从不会说出口的淫词浪语也不绝于口。果不其然,景元对这么主动的刃很是喜欢,对刃的监管警惕也降低了不少。

今天景元只和着刃做了一次,刃还留有体力。等到景元睡着后刃摸过之前藏在床下的支离剑,一鼓作气插进了景元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溅染红了俩人,景元甚至没来得及睁眼就没了呼吸。

自己这是……杀死他了吗?

刃拔出支离,不敢多做耽搁,立马起身在石壁周围开始搜寻。皇天不负有心人,刃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狭小的管道。巨大的欣喜冲昏了刃的大脑,没有多想就钻进了里面。

不知道爬行了多久,刃的四肢都开始叫嚣着罢工,但刃依旧咬牙坚持着,终于再又爬行一段距离后,刃看见眼前出现了亮光。刃本以为自己能够逃到山外,再不济也能到另一个空间。可事实却是再一次回到了之前刃一直呆的山腔。原本已经死亡的景元依旧穿着那身血衣,坐在床上,金瞳如猫科动物一样发出反光看着自己。之前的那些白色丝线从景元的身侧蔓延逐渐汇集成粗壮的藤蔓,再一次将刃缚起,刃双手被吊起,任由丝线将他带到景元的面前。

“我们两个已经成亲了,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为什么要离开呢?”景元的语气依旧温柔,但刃却感受到了森然冷气。果不其然,上一秒还泫然欲泣的男人下一秒突然暴起,刃被扔到床上,景元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粗暴的将刃身上的衣物撕碎,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插入进去。刃刚发出一声惊呼,张开的嘴唇就被那些白丝塞满,白丝在刃的口腔了汇合缠绕,像性器一样侵犯着刃的口腔,上下俩处每次都顶到最深处,刃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根棍子由上至下彻底贯穿。

刃的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有些艰难,刃的双眼因为缺氧微微上翻,就在刃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晕过去的时候,嘴里的东西突然撤出。刃还没喘上几口气又被吊起摆成骑乘的姿势接受着景元的操干。

骑乘的姿势进的最深,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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