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戛然而止
淫水滴滴答答流在桌子上,赵枕月感受到巨大的满足,这种身体突然被极致填充的快感,让她开始忽视俯身在她面前的男人是令人厌嫌的陆寅川。
他性器插得很深,动作却不快,有种把玩她的游刃有余,垂眼似笑非笑地睨她:“嫂嫂的逼好紧,多久被开荤了?”
“……”
赵枕月细眉一皱,刚要反驳,就被他第二下深插顶得不受控地溢出闷哼,下唇用力咬到发白,不肯再露出任何愉悦反应。
她要忍,陆寅川就亲手打破她的伪装。
第三下往穴里撞的时候,他刻意加快速度,接连重重操了几下,撞得她逼口淌出水来,快感沿着尾椎骨升腾,麻痹了四肢,让她颤着身子往后仰。
淫水黏滑地糊满穴口,让粗红的鸡巴进入得更为顺畅,男性的胯骨连续撞着她湿淋淋的阴户,发出色情的肉体拍合声,响彻房间各处。
是不是房间太大了?
赵枕月总觉得有回音,耳边满着放浪的唧唧水声,提醒她两人正在发生背德关系。
要是被温曼荷发现……
她肯定死无葬身之地。
对奸情被发现的恐惧让她的身体更为敏感,穴道止不住地收缩,无意间得罪了面前的男人,让他掐住她下颌,尾音危险拉长:“这么紧,给你操松好不好?”
不好。
赵枕月突然后悔了,想现在停下,抬手就推搡缓慢抽插着的男人。
不仅失败,还被他拉着双腿往外拽,身子瞬间仰躺在桌面,屁股虚虚担在桌沿,两条腿被掰得大开。
像是很古早的推车,陆寅川拿她的腿做扶手,强制的力道很快在她腿上掐出红痕。
赵枕月皮肤特别白,此刻双腿被迫搭在他胳膊上,与他麦色的小臂形成鲜明对比,最终被他狠心地压成形。
她身上的裙子还在,却藏不住春光。圆乳被他操干的动作撞得前后耸动,腻白的乳肉从领口颤出,荡出细微的乳波。
陆寅川轻笑,眼神一变,按住她始终在反抗的腿,下腹撞得凶狠。
“啊……”
赵枕月被撞出呜咽,紧急咬唇隐忍,却控制不住细密含糊的喘息,随着他凶悍的力道,一声接一声,哭腔明显:“起开……我不做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甜。
陆寅川的动作却像狂风骤雨,侵占她所有的感官,只知穴中咬着根巨物,敏感地感受着他更加激烈更加密集的抽送,每一下都重抵花心,干她里面那块凸起的软肉。
“嗯啊……停……停下……”
赵枕月纤长的眼睫挂上两滴晶莹,死死咬住嘴唇,啜泣久了鼻头变得通红。
在猛烈快感的折磨下,她双眸浮现片刻的迷离,腰腹就剧烈抽颤,眼眶中聚起的湿意被他凶悍的抽送撞飞出去。
留两行泪痕挂在脸上。
眼看女人就要高潮,陆寅川面无表情地停下,猛地拔出正兴奋红胀的鸡巴,慢条斯理地抽出纸巾擦拭。
赵枕月喘出气时声音发哑:“不要……”
得到自由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她被逼得快哭出来,抬手拉住他衬衫下摆,忸怩地攥着,一副不肯让他走的样子。
陆寅川仿若看戏,轻描淡写的:“嫂嫂可能不知道,我不爱干死鱼。”
“……”
他骂她。
赵枕月受到羞辱,耳根赤红,热意很快渡到耳边,让她齿息都发烫:“很快了……让我高潮。”
说出这话,她自己都被吓到。
悔与臊后知后觉的生出,让她怯生生抬眼。
就被面前的男人一把扯开肩带。
霎时,一对圆润的乳从衣服里弹跳出来,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肉不受控地颤动,让赵枕月难堪得含胸。
无意间将乳肉聚拢得更丰硕。
视觉冲击力大大增强。
陆寅川抬手捏住其中一只,连乳贴都没揭,肆意在手中把玩,感受绵软的乳肉在指缝中流溢,触感汹涌挑战他体内的性欲。
房间内有片刻的沉默,他稍稍倾身,压唇在她耳侧,气息危险:“嫂嫂会叫床吗?”
乳房被他用力地掐揉,赵枕月痛得蹙眉,吐出一道闷哼:“不会……”
和陆怀安结婚以来,她都是被服务的那个,别说叫床,除了爽时的嗯嗯啊啊,她没在床上和对方说过任何与性爱有关的话题。
偏偏陆寅川总是在这种事上挑战她的底线。
他咬她小巧的耳垂,吓得她像被毒蛇信子舔过,浑身颤栗,僵硬地一动不能动,只能听到他暧昧的引诱:“想要鸡巴就叫给我听。”
“……”
赵枕月现在是最难受的时候。
身体被他操软,敏感得厉害,偏偏欲望没得到满足,堆积的快感得不到畅意的释放,折磨得她身子空虚难忍,一边夹腿,一边想把手伸进去纾解。
可她又清楚地知道,用手解决远远不如让他再插进来舒服,才能让她的身体恢复正常。
“不会……你教我……”
赵枕月做出极大的让步。
下一秒,陆寅川理了理她额前被汗濡湿的碎发,调子冷淡:“这得找我哥教。”
男人上一秒还步步诱导,此刻好像突然失去耐心,扯开她的手,将擦干净的性器塞回裤子里,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衬衣上的褶皱。
他的戛然而止让赵枕月气愤,又交织点点委屈。来不及思考,她咬紧牙搬起旁边的花瓶,就要朝他身上砸。
被陆寅川轻飘飘地打断:“让他们都来看看,嫂嫂被我操得逼都合不上了。”
“……”
赵枕月在心中放声大喊,面颊因愤怒胀红,细瘦的手臂很快无法承担花瓶的重量,颤颤巍巍地往下放。
很钝的一声响,花瓶回到原处。
和她进门时那样。
好像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偏偏赵枕月无法忘记刚刚激烈的一幕幕,难受地咬紧下唇,眸中潋滟又浮显的欲色。她坐在柜子上,双腿止不住地用力摩擦,甚至不顾陆寅川在场,把手指伸进穴缝。
异物插入,敏感的穴肉自发地绞紧,裹含着指腹吮吸,刺激得赵枕月越插越快,气息也越来越乱。
很快,她尝到汹涌的快感,湿液哗啦啦地喷在桌面,打湿她的裙摆。
“嗯啊……”
她腰肢还在痉挛,仰面发出餍足的喘息。
旁边静静看着她有一会儿的陆寅川扬唇轻笑:“做得好,下次再发骚就自己找东西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