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杯N3(药J多重停不下来N牛崩溃)
齐烽两根手指撑开阴唇,露出里面柔软粉嫩的肉逼,将冰冷粘稠的液体倒灌进小穴的幽口之中,又塞进指头堵住。
“你做了什么……啊……”罗钰挣扎着想要挺起上半身,又骤然像过电似的激挺颤抖了一下。
——那只堵住他小穴的手,正在用拇指揉捻阴蒂。
略微粗糙的指腹覆在小巧的阴蒂上面,一边打着旋揉搓,一边往下压,恶意欺负这颗小豆粒,像是要给他按回去重新长出来。
敏感的器官哪经得起这样蹂躏,很快变得充血殷红。罗钰不敢胡乱蹬腿,只好不断挺腰,把阴茎往上顶,试图通过模拟性交的动作来缓解身体深处四处乱窜的快感。
和齐烽冷静机械的动作相比,他看上去像一只即将被解剖,可怜无助的鱼。
“啊……嗯……”
齐烽面无表情地俯视他泛着潮红的脸,手上动作不停。
他当然不仅仅是为了给予罗钰这一时的快感,而是要让罗钰体会到足够逼疯他的欢愉
——在齐烽手指的不断揉弄下,罗钰粉色的小逼开始饥渴地收缩,想将堵在穴口的手指吞进去。里面的肉壁也跟着做舒张开合,将方才倒进去的液体吸收到更深处。
那是齐烽专门为罗钰研制的,药效极强的催情淫药,只要用一次,就足以将他的身体烙上淫荡的印记,再也离不开欲望。
药液涂抹在红色的甬道里,渗透进黏膜,跟随血液流淌。
“啊……”
罗钰的脸色越来越红,皮肤也泛起粉红色,乳首那藕色的小尖甚至主动往外冒奶,他呼吸急促,眼神迷离。
药效开始了。齐烽见状将手指抽出来,惹得罗钰又是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指节离开肉逼,藕断丝连地拉扯出一道水丝。齐烽将手指上沾满的骚水都抹在了罗钰的小腹上,亮晶晶一片。
“嗯……”
罗钰浑身燥热,淫药的效力在他身体里四处乱窜,到处点火。他双腿大张,后穴和逼穴暴露在齐烽面前,一张一合,如同两张饥渴的小嘴,等着什么东西来将它们填满。
好想……好想纾解……
“进、进来……”他已经有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能凭着本能邀请。
齐烽如他所愿,用手按住他大腿根部,将下身的硬挺对准尚未破处的穴口,没有任何预兆,直接尽数插进去了一大半!
“啊……!”
罗钰涣散的瞳孔猛然睁大。他的逼穴一下子被撑开,吃得满满当当,以至于他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短促的呼吸。
身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破裂了。也许是那层象征处子的膜,又也许是他仅剩的自尊心。
他被……他被齐烽开苞了……
被曾经最厌恶、最喜欢欺凌的小孩用鸡巴填满了……
但是,好舒服……
自我尊严的破碎和体内空虚感的满足在同一时间完成,直接冲破了他的心理防线,让他本就因药物迟钝的大脑彻底陷入混乱。
还想要更多……
自尊心破碎后,罗钰只剩下近在咫尺的快乐,他下意识晃了晃腰肢,把那阴茎又吞进去了一些。
“再深点……”他不自觉讲了出来。
齐烽眼神晦暗,直接抓住罗钰的大腿往自己身边拽,同时下身开始猛力操干。
罗钰的女穴虽然是,又走回罗钰的身旁,将他的大腿掰开。
罗钰刚刚经历完灭顶的高潮快感,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弄,眼睛无神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好半天才聚焦到齐烽身上。
他看到齐烽将印章的盖子打开,取出沾染红色涂料的印章。
从罗钰的视角正好能看到那印章底部印着三个翻转的紧凑方正的汉字:合格品。
就像他从前在一些被养殖的牲畜身上见过的那样,象征着这只可以卖个好价钱。
他无力挣扎,任由齐烽按住他的腿,将他的下身打开,然后把这枚侮辱的印章盖在了他右腿腿根处。
冰凉而冷硬的触感,粗粝硌人的纹路,缓慢用力,挤压着他敏感细腻的皮肤。
当印章盖上时,这三个字也同样烙印在了他心底。
罗钰的女穴又开始抽动,在齐烽视线注视下一翕一合。齐烽捏住肉逼里露出的一角手帕布料,全数拽了出来。
已经湿透的丝巾上沾染银丝,与那饱满的肉缝藕断丝连,湿湿嗒嗒。
没了堵塞,穴里又像开了闸似的往外吐出几股混着白沫的淫水,顺着白皙光洁的腿根流下,将刚刚烙印上的鲜红印记打湿。
“呜……”说不上是呜咽还是呻吟,从罗钰口中也只能吐出这样模糊不清的气音了。
齐烽强迫他保持着这样屈辱的姿势,调整角度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兴味平复,又把他“包装”起来。
这次齐烽把他的小腿和大腿紧贴着,用红绳绑在了一起——这样罗钰就无法直立站起,若要行走,只能趴在地上用膝盖膝行。
就好像一只真正的动物。
齐烽握住绑缚在他后背的绳结,将他身子悬空,半提半拖地来到那台榨奶机器面前。
再一次看到这噩梦一样的冰冷器械,罗钰身子微微发抖。
但他无力反抗,只能乖巧地跪坐在机器面前,任由齐烽重新将吸奶器扣上他的胸口,等待那些软管像触手一样伸出,将他的嘴巴、后穴、肉逼,全都插满。
一切又回到了刚开始调教的时候。
但与先前不同的是,罗钰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开苞,记住了那种极端的快感。他已经变成了一只“合格”的淫奶牛。
“老师,不要让我失望。”齐烽微俯下身,状似亲昵地用手指轻轻划过他光洁的脸颊,在他脆弱的脖颈上流连忘返。
罗钰神志不清地想,他还想要怎么样?已经把他身体改成了这副淫荡的样子,还不满意吗?
如果让他失望了,他又会怎么做呢……
罗钰直觉那也许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惩罚。
……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齐烽又消失了。
罗钰在昏暗的地下室内,每天听着机器的嗡嗡运作声,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每天被那台机器上的假肉棒操上几操,产出淫荡的乳汁,除此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慢慢地,他的身体开始变得离不开这台机器,或者说机器给予他的快感。药物的改造不仅使他对快感极度渴望,也使他对快感的阈值逐渐提高。
他甚至时常怀念几天前齐烽给他开苞的时候,那种快要被男人活活锲死在阴茎上的极致快活,一想起来腿根处便一阵抽动,两只穴止不住地发痒。
又开始了……他这么想着,后穴和前穴深处再一次蠢蠢欲动。
“咔哒——”轻微的脚步声回荡在这间昏暗的地下室,恍若一闪而过的幻觉。
罗钰长时间处在黑暗中,视线变得迟钝,但对声音的捕捉变得极为敏感,他敏锐地判断出这从容的步伐应当来自齐烽。
在消失了不知道几天之后他终于出现了。
他像往常一样径直来到“饮水机”面前,按下开关,给自己接了一杯罗钰辛苦产出的“牛奶”,然后闲适地坐在桌子边,一边喝,一边淡漠地看着被绑缚成动物姿势的罗钰。
毫无热情的目光,却看得罗钰心底一阵战栗。
他觉得被齐烽目光扫视过的肌肤正在变得发热滚烫,他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呻吟,声音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