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疼痛的。如果幸村想改变的是他的身体,那么他就已经做到了。切实体会过被操弄的快感的身体自然会记住那些淫乱的感受,并为此变得敏感。
“先生。”他舔了舔唇,放软了声音哀求道,“主人,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这么快就求饶可不是好习惯。”幸村警告一样道。
仁王抿了抿唇,感受着身体里的手指重新变成两根。润滑剂的水声又响起来。他轻喘着叹了口气:“……换个姿势,求您。腰好疼啊。”
幸村看着手指下不断颤抖的,身体被汗湿的小宠物。哪怕本人或许都没有意识到,但那双眼睛里实实在在放满了动摇。他不免因为那样委屈的神色和祈求的姿态而动容。他的小宠物实在是很擅长让人心软。
考虑到小宠物上午还在发烧,似乎是真的不能承受更多了,幸村伤脑筋地啧了一声,把人抱起来。
房间靠窗的地方放着一套沙发,幸村挪动了一下其中单人沙发的角度,将人放在地上,摆成跪着的姿势,上半身能趴在沙发上借力。仁王全身都沐浴在阳光下,原本就软着的四肢更是因为情绪上的羞耻而全无力气。他侧过头就能看到落地窗外花园里的花花草草,还有庭院外宽阔感觉的行道。上午他用类似的姿势挨了一顿打,眼下他得以这种姿势再挨一顿操。这实在是……
“啊……”
这一次的节奏变得舒缓起来。幸村动的不算太快,撞击的力度也变轻了不少。后入的姿势让阴茎进的更顺利了些,而幸村只顶在结肠口外,不再往里进,也让仁王轻松了许多。当然,每一次进入时仁王都会受不住一样抖着腰发出被噎住一样的哽咽。他还是无法适应这种从内部涌上来的快感。春药的药力几乎消失了,可已经记住快感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去追逐那已经体会过的感觉,为此整个身体和感官系统都慢慢在改变。
做了一会儿之后幸村伸手向前,握住了仁王的阴茎,不算意外地发现阴茎又半勃起来。总算学会享乐了,他想。
被握住阴茎的仁王像被抓住后颈的猫,想躲都动不了,只能被动随着幸村的节奏摆动身体。他知道幸村想做什么,他无力阻止。
幸村抵在深处射出来时加快了手里的力度和速度,拇指摩擦着龟头柔嫩的皮肤,又用指甲去描摹那条缝。仁王全身抖的厉害,手指虚虚搭在幸村的手腕上,想要阻止却使不上力。他在幸村手的动作下被逼上了高潮,射出来时眼前一黑。
好一会儿他才恢复过来,发觉自己已经被幸村抱进了浴室。
“耐力可得好好锻炼才行。”幸村意有所指道。
仁王浑身无力,任由幸村像搓揉宠物一样搓揉自己,说不出话。
开春的夜晚还带着寒气。
幸村从酒局里脱身,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意。但送他出来的人没有一个会因此而放肆。他们都维持着恭敬的表情,试探着打探黑夜的主人近期的心情。
这是幸村掌控幸村组以来度过的第四个生日。
自那年,年轻的少主归家掌权,力挽狂澜之后,春季的这天,就成了神奈川地下世界一个重要的日子。
属于幸村的部属会奉上礼物,求得他们年轻的掌权人的垂青;不属于幸村部属的其余黑暗世界中人也会奉上礼物,去试探年轻的教父,也试图获得更大的利益。这之中的暗涌难以叙说。总归以幸村的城府能够应对得当。
幸村并不算太喜欢这样的场合。
但他擅长掌控这样的局面。
“今天就到这里吧。”他拒绝了下属相送。
有下属面带可惜的神色:“您真的不打算带几个人走吗?”
“不用。”幸村笑道,“我暂时不需要新的宠物。”
下属们隐晦地交换了几个眼神。
几个月前,据说他们的主上从码头带走了一个人,一直养在城西的别墅里。到目前为止,就连黑界的调教师都还未见过那个人的真面目。只知道那大概是他们主上颇为满意的宠物。
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得到幸村的欢心呢?
如果能知道那是怎样的人就好了。
送礼无门的下属们不由得有了这样的想法。
幸村坐上车以后就收敛了表情。他喝了些酒,但并不多。作为掌权者,他只需要简单敬酒,表示对自己心腹和一些长老的尊重。生日晚宴对他而言是一个大型交际场所。自从归家掌权以来,每年的生日都变得没什么趣味。只是今年,他多了一点点期待。
他回到城西别墅时已经夜深了。
别墅里空无一人,只是留了几盏灯。他慢条斯理去冲了澡,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他走进调教室时,唇边的笑容多了些温度,像是真实在期待着什么。
轻微的震动声在空旷的调教室里回荡。
他的小宠物正俯卧在那张属于他的绒毛毯子上。
原本小麦色的皮肤因旧不出门被养白了许多。此时那因就不见日光而变得冷白的肤色染上红晕和一层细汗,勾勒在线条修长的身躯上。原本就很细的腰轻轻颤抖,两个腰窝随着呼吸轻微抖动,连带着支棱起来的蝴蝶骨也舒展又收紧。
他今日出门前往仁王身上戴了提前准备好的器物。
是火红的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
狐狸耳朵只是发箍,除了视觉效果以外倒没有其他的效用。狐狸尾巴就不同了,是连着肛塞的。此时肛塞轻轻震动,便带着很长的狐狸尾巴也一颤一颤的。
幸村站在仁王身侧看了一会儿。
他饱了眼福,感叹这套装束真的很适合仁王。
最开始他打算从黑界那里拿一套小狗的。他的小宠物一头银色的头发,很适合大白狗的装束。但他又觉得,虽然他偶尔会喊他小狗,但这个人本质却并不是小狗,而更像是带着一点狡猾的野兽。
比起小狗,同是犬科的狐狸说不定更合适。
况且他真的很适合红色的装扮,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仁王意识到幸村来了。
他侧过头,撑起身体时被身体里震动的道具带出一串黏腻的低吟,脖子上的铃铛也叮铃铃响了起来。
他戴着这些道具太久了。幸村下午出门前亲手给他戴上了耳朵和尾巴,美其名曰小宠物要等着主人回家。变装这种事对仁王来说没什么心理负担,虽然在见到发箍和尾巴时腹诽过幸村的爱好,但这种道具对他来说不算难以接受。
毕竟比起前几个月间歇性可以用“残酷”来形容的调教,这种普通的道具已经显得很温和了。
只是在戴上尾巴之前幸村还往他身体里塞了一个跳蛋,再塞进肛塞时,跳蛋就顶到了太深的位置。已经习惯了被进入的地方不至于受伤,但跳蛋一路往里甚至抵在了结肠口还是让人有不祥的预感。
然后他被戴上了带着铃铛的项圈,牵着锁在了他用来睡觉的垫子上。
垫子很软,带着白色绒毛。
他不喜欢这种被锁住的感觉,却暂时无法反抗。而比起这个,开始震动的跳蛋和肛塞也让人难熬。
震动的频率不算高,一点一点的勾起他原本陌生这几个月却已经开始习惯的快感。
他被带起情欲来,隐隐约约的,躁动却无法得到舒缓。他变得敏感。带着绒毛的垫子给了他进一步的刺激,连带着身后的震动都愈发难熬起来。
他渐渐软了腰,只能伏趴着找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
他甚至试着摇晃着自己的尾巴获取更多的快感,又因为这样的举动被燥得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