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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鬼丈夫当着养父的面玩弄盲妻/指尖草批DCX/引诱公公

 

口就是骚浪淫乱的呻吟。

腿间的手越来越过分,不管他将双腿夹得多紧,手指还是能钻进敏感的阴唇之间,插进湿濡动情的穴口里,过分并拢的双腿,反倒让穴腔里的两根手指存在感愈发明晰,指节微屈,指腹精准摸到凸起的骚点,逼穴淫洞登时流出一大股淫液。

情欲熏红了眼尾脸颊,漂亮盲妻眼角眉梢都带着撩而不自知的媚意,勾魂夺魄,紧抿的嘴唇更显绯红,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颤抖的腰肢细的男人一只手就能丈量,臀部却是又圆又翘。

沈峰本来只是想用沈留的身份口头吓唬一下,但一摸上光滑白嫩的大腿,随便撩拨几下就弄湿了肉缝,饿鬼的贪婪欲望顿时被激发,根本压制不住,也没心思压制。

礼义廉耻是束缚有良知的人类的,跟他一个死鬼有什么关系。

欲望挣脱最后的束缚,手指肆意抽插玩弄逼肉,绵软湿热的穴肉紧紧吸绞着手指往里嘬,骚点越操越软,穴腔媚肉有规律地收缩痉挛。

盲妻眉头紧蹙,眼尾沾染湿意,似是委屈似是害怕,更像是被手指操爽了逼出的生理性泪水。

——“老婆好骚啊,逼要高潮了?有人在旁边看着更爽?”

盲妻确定以及肯定他是坐在沙发上的,屁股底下却传来丈夫大腿的触感,还有硬邦邦的冰棍戳进他的臀缝逼缝,像是下一秒就会找到逼口操进来。

他吓坏了,走投无路之下,不管不顾抬起腰臀,一屁股坐到年轻公公身上,试图阻止丈夫的荒唐淫行。

“怎么了?”沈峰揽住眼盲儿媳颤抖的肩膀,关怀备至,“冷了就直说,没必要硬撑。”

儿媳抖的说不出话来,一出声就是委屈至极呜咽。

屁股底下是活人的温度,但逼穴还是被东西入侵了,那形状太熟悉了,每个夜晚,他都要被这跟忽冷忽热的肉棍捅操得忍不住尖叫连连,潮吹喷尿。

“我、好难受……卧室、我想回卧室呜呜……”盲妻揪紧男人的衣襟,合拢的双腿让本就被填满的雌穴更加饱胀,淫洞肉腔被厉鬼丈夫的诡谲手段折腾得软烂湿热,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冒,内裤早就被浸得湿透。

儿媳蜷缩在他怀里,恐怕没法自个回卧室,沈峰打横抱起乐洮,大步迈向卧室,放到床上,“哪不舒服?保持呼吸,别担心,我马上去找药箱。”

——“老婆,他要是走出这扇门,今晚我就让你爬上他的床主动用骚逼吞下他的鸡巴,老婆你知道的,我有的是手段。”

盲妻低泣一声,伸手胡乱抓,男人的衣摆,手腕,什么都好,不能让他走。

他抓到了沈峰的大腿。

“别、别走呜。”他不知道该怎么诱惑男人,潮红的脸颊满是仓皇无措,抖着手掀开毛衣,露出娇软柔嫩的一对胸乳,“我胸口疼……揉揉就好了,帮我揉揉呜……求你了沈先生。”

盲妻的肤色很白,胸脯更是白得像是在发光。

乳肉小小两团,微微耸起,随着呼吸起伏,嫩粉色的乳晕点缀着挺翘硬起的奶尖。

他浑身发抖,鸦羽一般的睫毛挂着泪意,哀求都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带着哭腔,像是难受极了。

但沈峰清楚,骚浪人妻这是爽的快高潮了。

紧紧吸吮着他分身性器的穴儿又热又湿,穴腔最深处的淫心馋的要命,像极了贪吃的小嘴儿,紧紧含住他的龟头痉挛着吮吸,温热到发烫的淫水一股有一股往外冒,裤子都湿透了。

男人假模假样地踌躇犹豫,最终考虑到人命关天,顾不得伦理纲常的束缚,坐在床边,一手紧紧握住乐洮的手传递无声的安抚,另一手摸揉上嫩乎乎的奶子。

“心脏不舒服?”

乐洮含糊地‘嗯’了一声,身子蜷缩成虾米,双腿紧紧夹着,借着被子的遮挡蹬掉裤子往下摸,试图用手阻止厉鬼性器的入侵。

但是没有。

除了一手淫水,他什么也没摸到。

肉缝甚至是紧紧闭合的,没有丝毫被入侵的痕迹。

可他明明感觉到了。

凿弄穴腔肉洞的性器又粗又长,狰狞搏动的青筋在柱身盘根错节,深深插入到内里,上翘的龟头挑着柔嫩的宫口奸淫蹂躏,顶的他肚子酸的要命,喘气呼吸都困难,淫水失禁似的往外涌。

“呜……呜呜啊……!”

他本能地张唇大口呼吸,舌尖不自觉弹出,浸润着眼泪的漂亮眼眸上翻,高潮到痉挛不止。

要是平常这样挨操,他早就因为过度高潮而觉得累了,今天反而被厉鬼弄的越来越痒,越是高潮,越是想要。

恍惚间他意识到,厉鬼操弄的不是他的身体,是他的灵魂。

太可恶了呜呜。

这鬼还装模作样,用沈家家主一本正经的语调,问他:“怎么喘那么厉害?不哭了啊,乖,是不是还有哪里难受?”

虚软的身子被男人抱起来,光裸的下体顿时没了遮挡。

男人一下噤声,动作也僵硬了,好半天才摸了摸他的腿根,“小乐,你、尿床了?”他打横抱起乐洮,“我抱你去卫生间。”

乐洮推着他的胸膛挣扎,“不呜、没有尿……哈啊、放开、放开我……”

沈峰叹气,把又哭又闹的儿媳塞进被子里。

他急的鸡巴邦疼。

厉鬼丈夫催了好几次,让漂亮人妻乖乖掰开腿告诉他病征在腿心的骚逼里,要用粗长的肉屌捅进去操操才能好,但乐洮一直忍着,只让他摸摸胸揉揉奶子。

沈峰只好把绝大部分感官转移到分身魂魄上。

分魂已经爽的要射精了,凿开肉嘟嘟的宫口嫩肉,马眼翕张,浓白精液喷涌而出,被灌精的宫腔抖的厉害,宫口疯狂痉挛颤抖着刺激龟头,像是要迫不及待榨取更多。

骚死了。

射过一次的肉棍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只是静静呆在穴腔里,等骚穴蜜壶高潮痉挛的劲儿过去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始晃动抽插,操弄的动作不再那么凶猛,不急不缓,慢条斯理。

柱身整根抽出,冠状沟棱缓缓剐操过每一寸黏糊糊的媚肉,刚潮吹过的蜜穴淫壶又忍不住发抖瑟缩,紧紧吸着柱身,反倒惹得摩擦剐蹭感愈发强烈,整口肉穴都好像要被淫棍扯出去。

裹满淫液浊精的龟头蹭着微敞的穴口,碾开充血发骚的肉唇,磨过尿穴,抵上胖嘟嘟的阴蒂碾压蹭弄,再滑回穴口,噗呲一声钻进去,只浅浅插入一颗龟头奸弄穴口附近的淫肉,偶尔深一点,顶上凸起的骚点,很快又抽出,徘徊在穴口。

乐洮很快意识到厉鬼的恶劣心思。

浅抽轻插不过是隔靴搔痒,越是蹭操穴口,穴腔深处越是饥渴到发痒。

他顶得住狂奸猛干,顶不住这样堪称淫刑的温柔。

盲妻最终还是遂了厉鬼丈夫的意,敞开双腿,颤抖着对年轻俊美的公公说他小逼难受得受不了。

男人诧异,震惊,又羞又怒,叱责他不知检点,又补充:“你现在还是小留的妻子,就算对我有心思,也应该等你离了婚,再、再做这种事!”

都这个时候了,乐洮不知道这死鬼在装哪门子的正人君子。

欲望折磨的他神智不清,沈峰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小逼吃不到真实的鸡巴就用手指代替,三根手指钻进湿哒哒黏糊糊的穴,指尖操上骚点的瞬间,另一个维度的龟头也奸上了这处凸起。

奇异的、叠加的快感,让逼穴瞬间发疯,肉唇抖索阴蒂抽搐,逼穴痉挛着喷水潮吹。

敞开的腿根馋得厉害,泛着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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