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开b到一半克制不住猛C/傻子c吹流水受不了哭着求饶
刘墓的手指顺着刘朝狭窄的甬道探进去,刘朝疼得瑟缩了下,本能地往后躲,又挺着腰蹭上来,自主往他的手里送。
刘朝的身体本来就不同寻常,平时自己也不会疏解欲望,被刘墓的手指不带任何意味的触碰就勾起了情欲。
他耳根变得很红,脸上也腾起了红晕,微微眯起眼睛,声音很小,像蚊子哼哼:“嗯嗯弟弟、可不可以、多摸摸我”
“好舒服他们弄得我好痛、只有弟弟、摸、舒服”
他低弱的声音就好像尖刀扎进刘墓的心脏,自那件事情发生后,他从没有问过刘朝当时究竟遭遇了什么,他不敢问,甚至不敢去回想那时见到的刘朝。
他没想到再一次提及这件事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很痛吗?很痛吧,当然很痛啊全部都是他害的。
他的手指在刘朝紧涩的穴里缓缓地挪动,指尖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心脏像被拧成一条的海绵一阵绞痛。
他没回答刘朝,手指往里探,借着香皂的润滑,在柔软的内壁里轻轻按了几下,敷衍地准备抽离:“好了,我帮你洗干净了。”
他的身体开始发热了,再和赤身裸体的刘朝待着这个狭窄的空间里,他怕自己会发疯。
“不”察觉到刘墓的手装模装样动几下后就准备抽出来,刘朝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弟弟不要、嫌弃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会、洗干净的”
他的神态过于惶恐,刘墓试图抽离的手顿住,指尖碾着内壁动了动:“都说了不嫌弃,还要我说多少遍啊。”
刘朝现在的精神状况不正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惊惶的哭,刘墓只好依顺他。
修长的指节在穴口揉弄着软肉,带动粘腻的汁水发出极浅的声音,刘朝的腰敏感地抖了下,肉臀微微撅起来,穴肉吮着刘墓的手指开始蠕动。
他几乎快要忽视掉刚才的恐惧了,单纯地沉溺在了快感里:“好舒服弟弟、好舒服”
刘墓看见他脸上干涸的泪痕在灯光下闪烁。
“喜欢吗?还难受吗?”刘墓的手指规律地碾着他的软肉,寻找着敏感点。
“嗯,不难受了哼嗯”刘朝挺起肚子,被刘墓指腹摩挲过的内壁逐渐开始变湿发烫,一阵怪异的舒适窜上了脑门,他的脚趾蜷起来,喘息变得急促。
“啊哈啊、哈啊”
“唔弟弟、等”突然被碾磨过的地方涌上难忍的酥麻,刘朝的眼睛猛地睁大,双腿夹紧了钳制住刘墓的手,一股轻盈的水就从肉壁深处涌了出来。
他的腿屈起来微微晃动,想要夹紧,又碍于刘墓的手分开。
刘墓知道他舒服了。
他的手指的震动频率加快,粗糙的指腹不断上顶着敏感的肉,刘朝的头仰起来,嘴巴张大,大腿根止不住抽搐起来,呻吟声变得悠长诱人:“不、不要等一下、嗯啊啊”
汗液从颈侧滑过,刘墓的喉结滚动了下。
刘朝夹紧了他的手痉挛起来,将他的两节指节完全吮进穴里绞紧,紧闭的眼皮下睫毛胡乱地颤抖,爽得像是经历了一场没有流水的高潮。
“嗯哈啊、哈”好久他才缓过劲儿,脸色已经变得像那颗圆润光滑的红苹果,蒸腾着热气,缓缓探出手摸上了刘墓双腿间掩不住的凸起:“弟弟、这里、变大了”
“嗯。”刘朝的脸,真的太色情了。
刘墓看着他红润的、沾着水光的眼尾,感觉自己好像又要失去理智了。
没被触碰还不觉得,被摸着他才发觉鸡巴已经硬得发痛了,他没有动,任由刘朝的手在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反应的东西上摸着,指尖被肉穴吮吸的一瞬间,马眼的嫩肉被刘朝隔着校裤碾过,他觉得自己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掉了。
他的声音压低了些,像是在说悄悄话:“可以操你吗,刘朝?”
刘朝抬眼看他,眼睛一眨一眨。
他不说话,刘墓也不急,拇指在阴蒂外剥开花瓣,揉了揉穴口上边敏感的软肉:“可以吗?会害怕吗?”
刘朝又哆嗦着抖了起来,哼了声,睫毛垂下去:“不会、很舒服弟弟、不嫌我脏、就好”
刘墓沉沉地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缓缓抽出来,刘朝内壁的软肉还恋恋不舍地蠕动着挽留:“别哭了,去房间吧,这里太冷了。”
真的疯了。
明知道自己又要做错事了,刘墓却突然想要再放纵一次。
“过来。”刘墓坐在了刘朝的床边,十八岁的躯体早已是成熟的模样,宽阔的肩膀和胸膛都彰显着力量。
刘朝赤裸着双脚往前走,在地板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傻傻地站在他身前,脚趾被冻得通红。
“叫你过来不是要你傻站着,坐上来。”刘墓盯着他被冻得泛红的皮肤,烦躁地伸手拽他的手腕。
刘朝被他拖拽着跌到了他的腿上。
刘墓将裤链拉开,粗长坚硬的东西从内裤里弹出来,在微凉的空气里晃动,包皮被龟头撑开,露出粉红饱满的头部。
他握着布满青筋的柱身,把龟头贴在刘朝沾满淫水的肉唇,贴着粉红的花瓣晃了晃,将漂亮的蚌壳撬开细长的缝隙,露出里面殷红的嫩肉:“会后悔吗?”
刘朝摇头,眼睛直勾勾盯着俩人碰触在一起的下面,甚至伸手将自己勃起在半空的阴茎摁在腹部,毫不羞耻地看。
“刘朝,我是你亲弟弟。”刘墓的手指顺着柱身往上推,龟头顶开肉缝进去了一厘米的距离,肉唇柔软地紧贴在涨红的皮上。
他深邃的眼睛里夹杂着一些刘朝看不懂的情绪,像纠结,像压抑,像被什么折磨一样克制而痛苦。
刘朝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花穴顶着刘墓胀大的东西蹭了蹭,伸手覆住了刘墓握着阴茎的手:“是这里、很难受吗?”
他的头埋下去,湿漉漉的头发紧贴着刘墓绷紧的腹部冷水一个劲儿顺着刘墓腹部的沟壑往下淌。
“弟弟、不疼,呼呼呼痛痛、飞飞。”刘朝还以为他鸡巴硬了会痛才这副表情,双手虔诚地捧着他硬挺的阴茎,温温地朝他的龟头吹气。
“嘶——”灼热喷洒在敏感的神经,刘墓倒吸了一口凉气,腹部猛地瑟缩了下,凉气好像倒灌进了他的马眼里,刺激得他后背一阵酸麻,鸡巴“噌”一下就硬得不像话。
他的眉头狠狠蹙起,用力咬了口舌侧的肉,才没把鸡巴硬生生捅进刘朝的嘴里。
捏着后颈把刘朝的头拎起来,他愤愤地骂:“妈的,一不注意你就开始勾引人,清醒了是吧,信不信我今天把你下面操烂?”
刘朝的眼睛睁大了,还以为又是哪里做错了惹他生气,慌张的哀求:“不要”
他脸色一变,吓得要站起来:“不可以弟弟、不可以的”
刘墓掐紧了他白细的腰,将他整个人死死摁在自己的大腿上,咬牙切齿:“现在知道害怕了,发骚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下场?”
刘朝的脚趾抓紧了地面,可怜的咬着嘴唇:“没有、没有发骚,我怕、弟弟痛”
“你怕我痛?”刘墓和他说话就来气,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被乱掉的心折磨,“是啊,我痛得要命,再不操进你的逼里我就要痛死了。”
“你那么心疼我,就乖乖把你的逼打开。”
他的鸡巴恶狠狠地顶在刘朝被手指开拓软的肉穴上,胯部用力向前撞了下,龟头就挤开肉缝滑进去半截,被软肉牢牢吮吸住。
“唔”刘朝哆嗦了下,又傻乎乎把他的气话当真了,害怕得咬着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