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4
谢云洲喘得厉害,缓了半天去拿来浴室里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干净留在谢云汀身上的痕迹,擦过她腿间泥泞的花户,半软的阴茎又气势汹汹地昂扬起来。
他吐出几口热气,收拾好一切乖乖睡进床边的大型‘狗窝’里,呼吸逐渐平稳。
翌日凌晨五点,谢云汀的脑子还不算清醒,坐那儿醒醒神。
窗外晨光熹微,她的脚刚撑进拖鞋,腿间隐约的酸胀感很像是不久前才经历过一场性事,但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谢家除了谢成峰,谢云洲也没别的男人在。
难道是昨晚那场春梦?还是
谢云汀眸子半眯,走到还在熟睡的谢云洲身边,抬脚踢向他的小腿骨。
“怎,怎么了姐姐?”
他睁开惺忪睡眼,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
“昨晚我睡着后,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她双臂抱胸,直勾勾盯着谢云洲的脸,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我我”
谢云汀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向后拉扯,头皮被用力牵扯着,整张脸仰起来,露出痛苦又愉悦的表情,腿间的东西更是兴奋地勃起,龟头顶端的小眼溢出清液。
“谁允许你碰我的?”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生气,上不了台面的宠物竟敢趁她睡着做那样的事,低贱的小三儿子怎么可以没有经过她的允许就碰她的身体?
“对不起,姐姐,我只是”
他痛苦地蹙眉,嘴角却愉悦地上扬。
正当谢云汀打算去拿来藏在抽屉里的小皮鞭,一通电话瞬间浇灭她的怒火,理智回归,撒开谢云洲的头发钻进浴室洗漱换衣。
“下次再这么做,我会让你体会体会做太监的滋味。”
她冷冷扫过谢云洲,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赶去了机场,要不是因为赶飞机,她会好好调教调教不听话的宠物。
谢云洲跪坐在他的专属‘狗窝’里,目送谢云汀的背影消失在视野。
海市机场—
“心情不好?”
机舱里,赵珩坐在谢云汀旁边的位置,取下墨镜询问。
“没什么。”
谢云汀很是介意昨晚发生的那件事,赶来机场的途中还去买了避孕药,因为她不确信谢云洲有没有把他的东西留在她身体里,为保不会怀上孩子,她有必要这么做。
“听说最近你家那个私生子打算进军娱乐圈?”
赵珩姿态懒散地哼着歌,混不在意地又补充一句:“需不需要我使点手段让他吃点苦头?”
“不用。”
其实她知道谢云洲为什么想要进军娱乐圈,一是他没有经商头脑,二是他外表出众,有一副好嗓子,她曾经偶然听到过他唱歌,声音清爽干净,不得不说,他很适合歌手这个职业。
“你不讨厌他了?”
他问。
谢云汀斜他一眼关上ipad,捏捏眉心,“别提他了,我很累。”
“ok。”
赵珩耸肩,在嘴边做出个拉上拉链的手势。
长时间的飞行后,谢云汀和赵珩安全落地伦敦。
这一周里谢云汀几乎都在工作,每天早出晚归,赵珩想跟她约会都找不到机会,哀怨的眼神黏在她身上。
“好了,明天结束工作后我们去曼彻斯特。”
她穿好浴袍坐在床边,赵珩伺候着给她吹干头发,手指穿过柔软的发丝,他从后揽住她的腰,“那你可得好好补偿我。”
“好。”
之后,两人去了散心,说是散心,其实还是整天闷在赵珩购置在曼彻斯特的别墅房间里做爱,他/她俩玩得很疯,别墅里每个地方几乎都留下过他/她的痕迹。
“你看。”
赵珩趴在泳池边缘冲谢云汀晃了晃手机说:“你弟弟参加歌手比赛了。”
听到谢云洲的消息,遮阳伞下的女人睁开眼睛,简单扫过手机屏幕里熟悉的面孔,又闭上眼毫不在意道:“所以呢?”
“唉呀,你弟弟现在热度很高呢,微博上了好几条他的相关热搜,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家就要出现一个大明星了。”
赵珩的阴阳怪气毫不掩饰,谢云汀淡淡撩起眼皮,慵懒的声线勾得他心脏扑通直跳,“你羡慕?”
“我羡慕他做什么。”
他说,猛地扎进水里又钻出来,拘起一捧水抛向猫咪一样懒洋洋的女人,“还没在泳池里试过,要不要试试?”
水滴顺着发梢流进胸前的乳沟里,谢云汀嘴角微勾,说:“悠着点,当心精尽而亡。”
男人闻言一愣,随即又笑出声,“为了你,我愿意精尽人亡。”
大概是想到离开曼彻斯特后也许又要许久不能见到谢云汀,赵珩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缠着她还是在泳池里做了一次,结束后他十分满足,整个人恨不得变成八爪鱼黏在她身上寸步不离。
“好想快点到来年春天,那样我就能正式娶你回家了。”
赵珩跟谢云洲从某些角度来说很像,黏人、忠诚,并很听她的话。
“急什么。”
谢云汀推开他,深埋她身体里的性器滑出来带出许多水儿,她爬上岸,赤裸光洁的美背印有几个暧昧的吻痕,那是赵珩的杰作。
赵珩感觉的到谢云汀并不爱他,可他并不在乎,只要她还需要自己,那他就不会离开,甘之如饴地陪在她身边。
“我爱你,云汀。”
他说。
第三天,谢云汀跟赵珩正式踏上归国的行程,海市机场大厅里,两人刚走出接机口,女孩儿们的尖叫声都快要将机场天花板掀起来。
“怎么回事?”
谢云汀蹙眉,困惑的眼神一一掠过围栏后面举着各种横幅、相机和手机的女孩儿们。
“估计是来为自己偶像接机的吧,别理会,而且我们得快点走,不然待会儿她们的偶像出来了,我们就没机会离开大厅了。”
赵珩揽着她的肩快速远离,也正是两人刚走远没多久,身后女孩儿们的尖叫声更大了几倍。
谢云汀朝后面看过去,只在人群里隐约看见一个高出旁人半个肩膀的人影,奈何她没戴眼镜,压根看不清那人是谁。
“司机已经到了,走吧。”
赵珩说。
“嗯。”
谢云汀不再去注意那群疯狂的粉丝,任由赵珩揽着她的肩离开机场。
另一边,被粉丝围困其中的挺拔身影直直望向谢云汀离开的方向,藏在帽檐里的眼睛窥不清情绪。
晚上十点的谢家,谢云汀睡得正香,忽然感觉脚背一痒,猛地打开灯,从谢云洲手里缩回脚,“你在做什么?”
将近小半个月没见,谢云洲的变化有些大,从前微卷的短发烫得顺直,薄薄一层刘海乖乖地垂在额前,眉毛也细致地修剪过,耳朵上也多了几个款式简约的纯银耳钉。
人也瘦了点,更显得颀长挺拔。
“姐姐,我想你了。”
他说。
“我很累。”
又是同一个借口,她甚至都不想重新再找一个借口来敷衍他。
谢云洲表情委屈,谢云汀最不想从他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心里涌上一股无奈,起身从床头柜翻出手铐,迈着令他心燥的步伐靠近。
她将他的双手铐在身后,抬脚踢向他的膝盖,双臂环胸,熟悉的上位者姿态展现在他面前,“跪下。”
他还是那